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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家家户户都用得起汽油,不过出门如果比较远的话,就肯定需要带东西。 最后项骆带上了一箱压缩饼干,三个人打了两个人力自行三轮车一块往官方护送商人出行的站点。 这样城市与城市之间的交易,往往事关城市的未来。所以就算战士短缺,这样的行动也肯定会派遣战士保护。与此同时,也是监管他们不要做一些不法的生意进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有的人若是想离开也不是不行。只要缴纳一定的粮食就行。 缴纳粮食,一来可以保证其有一定的基础,去另一个城市并不是逃荒投奔的,二来也算是增加一点收入,苍蝇再小也是rou。 登记处没什么人,项骆用压缩饼干给赵晓静办了手续,压缩饼干的价值越来越高,现在给赵晓静办手续,也只用了两包,差不多才半斤的压缩饼干。 办好了手续,项骆将剩下的压缩饼干连同手续存根一块给了赵晓静。 “这些足够你在市里安身立命了。后面的一切还是你自己好自为之。不论做了什么,什么样的难处,都记住自己承担。你不用谢我,或者说,只当我没帮过你。因为我不会再帮你下一次。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 那离开村子的那些人,吃再大的苦,项骆都不会过去看,更不会出手帮忙。项骆不会用自己的一念之仁换未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既然救不了所有人,那就只救这一个吧,救了她,项骆就不会因为没有救剩下的人而自责。 末世这两年,给项骆养成了一种难以明说的责任感。这似乎随着他的成功,越来越大。也许就类似所谓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项骆当然不会认同这种美式个人英雄主义的逻辑。不过救下这么一个人,换个项骆心里舒坦也不错。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遇见了,所以就救了,这是一种缘分。 但绝对不是长久的缘分。 赵晓静没想到项骆会这样干脆而决绝,没有给她丝毫的幻想和希望。就仿佛生怕她会追上去一般。 话虽如此,赵晓静还是有心给自己争取一些: “项……项大哥,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项骆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和幻想。只说完了这四个字,转身就跟祝炎并排离开了。 二人肩并肩,离开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犹豫。 赵晓静拎着大半桶压缩饼干看了半晌,好像明白了什么。 项骆的车上有猪,所以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上车,就算东西能遮住,可若是猪叫唤了怎么办? 等再坐车回商业街门口,天已经黑透了。 二人也没想过在这里找地方住下,而是开车离开了。 “心里好受点了吧。”祝炎带着几分调侃的说道。 祝炎多了解项骆,他当然明白项骆救人,其实是代替了拯救那些离开村子流亡至此的人。 虽说结果是他们自己选的,他们活该。可怜悯之心人皆有之。 但项骆的理智不会让他做这种惹麻烦的事情,又刚好遇见了赵晓静,就顺手救了。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热心而又冷漠,善良而又残忍。 第206章 第 206 章 二人车子开出去一段路, 最后在县城边缘的一片空地停了下来。 这里前面不远处就有官方的人员巡逻。相对而言更加安全,车有报警装置,项骆也在车子的前后左右各放置了红外警报器。二人晚上只简单煮了一点面条, 开了两包榨菜混着一点牛rou干凑合吃了。因为赵晓静的事情也让他们没多少胃口了。 当天夜里简单睡了一觉,谁都没睡深, 没有守夜,但也没睡死。 就这样度过了末世后出来的第一个夜晚。 第二天太阳一出来, 项骆就醒来了, 带着工具下了车, 这次闷了米饭,在米饭上面放了腊肠撒上一点芝麻。然后炒了两个清淡适口的小菜,回头上车叫祝炎起来先洗脸漱口吃饭之后再睡。 祝炎实在不想动, 挣扎着趴在了车窗上。 正好看见了山那边冉冉升起的一轮红日。 “前面那几个房子碍眼,再往外开一点,应该更好看。”祝炎嘟囔了一句。 项骆一把捞起祝炎,给他穿上外套。太阳刚升起来的时候露水重, 有点凉, 怕他感冒了。 “今天开出去也来不及了。明天咱们就选个空旷一点的地方睡吧。” “那就需要守夜了。”祝炎撇撇嘴。 这里之所以敢两个人一起睡,是因为不远处就有官方的人在。就算是个傻子,也不可能在这里做坏事。可若是空旷的地方,一个车, 尤其是带着光亮的车太过于扎眼了, 很容易会成为别人的目标。那么两个人就必须一个人睡着,另一个人守夜。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两个人都安全。 二人实在都是贪享受的人。还是更想眼睛一闭一睁就到大天亮的好。 “啧,真该把闹闹带出来。”项骆不禁道。 狗子的听觉和嗅觉是最灵敏的。而闹闹还恰巧是个十分有灵性的狗子。就比如在家里时候,从正门走的时候闹闹从来不叫。可若是有人跳墙,或是用力砸门, 他就会叫的很凶。 “那大宝就寂寞了,要是把大宝也带出来,那也太扎眼了。”祝炎打了个哈欠,下地洗漱吃饭。 现在项骆还没见过别的地方有狗。当初超级真菌让动物和人丧尸化的时候,为了安全起见,几乎家里有动物的都给杀了。 就算有个别实在心疼自家宠物舍不得杀的,等到后来粮食危机闹荒的时候给吃了。 军队里还有零星几只军犬幸存。不过到现在繁殖多少还是个未知数。 所以想给闹闹找个小母狗都相当困难。 今天太阳好像比昨天更凉了些,这要是等下午时分肯定会热的厉害。不过经过了夜间的清凉,早晨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还是舒服极了的。 吃完了早饭,收拾完了东西。上午换成祝炎开车,刚坐上驾驶位,项骆就跑过来,拿着一瓶防晒霜,给祝炎的脸、脖子、手和露出来的胳膊涂上。 一瓶防晒不要钱似的往外挤,防晒霜本身就带一点香精味,这一涂厚重了,味道就有点熏人了。 “你干嘛?”祝炎脸都快被祝炎搓变形了。 “太晒了。”项骆昨天晒过的地方都有点发热了,今早一看就黑了几度。他自己不在意,可项骆白白净净的怪可惜的。 祝炎扯扯唇角:“你当我大姑娘呢?” “你就是小媳妇也得涂。晒伤了怎么办?到时候脸爆皮,跟蛇蜕皮似的一层一层往下掉,看你疼不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