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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极端的事情就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袁朔皱眉:“这么说来,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还真不好说。” 祝炎道:“所以才说要先封锁有疫苗的消息。村里的话不用太担心,李冠军控制住了,周兴风就失去了了解村里的眼睛。所以只要暂时不要报上去,就阻隔了周兴风知道这个消息的渠道,后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既然围坐在一起商议这件事,研究了将近一个小时,袁朔虽说参与了这件事,但也没有长留的道理。安维原本想要留下,但袁朔以项骆还没渡过危险期为由,强行拉他上车,先回县里再做打算。 而项骆已经得到了疫苗,不用死了的消息也很快在村子里传开了。 李冠军明白自己活不成了。可他一想到自己临死的时候还能带着项骆一起下地狱,心情就变得分外的好。甚至还带着一种末日狂欢的疯狂,每日哼着歌含着笑,滚刀rou一般,被审讯的时候高兴了说两句,不想回答就歪着头傻笑。 半天的功夫,人已经疯了一大半。 看着只顾着得意傻笑的李冠军,审讯的警察也咬牙切齿。 一开始还想隐瞒,随后为了能够获得更多有需要的消息,直接开口击溃了李冠军所有的得意。 “你大概没想过现在已经有疫苗投入使用了。项骆死不了。” 审讯室是村委会暂时分出来的房间,审讯人员话音刚落,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李冠军崩溃又难以置信的嘶吼。 项骆是没听见,因为袁朔走后,项骆关上大门,只用铁大门上的小窗面对村外的人。 “二姑。”项骆看着几乎贴在窗口的项燕,只叫了一声。 项燕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哭,半晌才问道:“是不是没事了……” 项骆道:“还要隔离几天才知道。不过至少是有希望的。” 项燕一听说这个,心又揪到了一起,所有心思涌上心头,最后也只剩下了一句:“那老三一家每一个好东西!” 项骆只道:“所以说这件事没完,项建国已经死了,可钱书柔不可能对此毫不知情。二姑,这一次不能像过去那样草草过去。” 项骆要对钱书柔下手,她也担心项燕会动恻隐之心。 果然,项燕听见这话就有些犹豫了:“钱书柔倒是活该,只是……宗延怎么办?” 纵使项燕跟着三兄弟一家早就断了来往。可是对宗延这个侄孙子,项燕是打心眼里疼的。隔辈亲是最轻的,何况这是项家唯一的孙子。项骆喜欢男人这件事,今天算是彻底放在太阳底下了。万一项宗延再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姓项的可就真的后继无人了。 农村关于姓氏的延绵是很重视的。就算不是姓氏的颜面,对子嗣的延续也特别看重。 是男是女不重要,至少有孩子留下,孩子还能有孩子,如此一代一代的将生命与血脉相连的纽带传下去。 也许封建,但未必全都是糟粕。 就像项燕从来没觉得没有儿子是遗憾,也不觉得女儿生了外姓的孩子就是绝户。可若是两个女儿一个孩子都没生,那才是真的觉得自己的血脉断了。 项骆对这方面没有那么强的执念,却也知道稚子无辜的道理。 “二姑,你有没有想过,宗延跟着那样的人,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项骆道。 项燕一惊:“你说什么?” 项骆只道:“就算我不追究,她身为从犯,您觉得政府会放过她这个不稳定因素继续留在村子里祸害乡里吗?当她们夫妻俩做下这个极端决定的那一刻开始,其实就没有在为宗延着想了。” 项燕重重叹了口气:“也许他们就是这样算计的,他们没了,项家就剩下你这一枝儿了。” 这倒是提醒了项骆,项骆冷笑:“您觉得,我会任人算计的人吗?” 项燕没再开口。 只是项宗延未来在哪里,是必须要面对的。 不管怎样。钱书柔是不能再留了。 他们夫妻俩一对极品,项建国已经用老鼠咬了自己亲侄子,这亲戚尚且如此,谁知道对陌生人又会是怎样? 其他人也围过来问了几句话,基本都是关心的话。项骆只简单的回了几句,站了一会儿就将小窗关上了,回屋跟祝炎休息。 项骆还没什么感觉的时候,祝炎已经感觉到了不适。头晕恶心,四肢乏力。不过倒也没有别的症状,只是躺在床上不想动。项骆给他做了饭,他也只吃了几口清淡的就躺下了。 还是项骆这个被咬的人忙里忙外的伺候着他。 打疫苗这件事,每个人的反应都不尽相同。有的人打疫苗后副作用严重致死或是产生了对身体某机能永久损伤的都大有人在。 项骆暂时没什么反应,可祝炎的状况让他担心极了。 入夜项骆也不敢睡。只是手抓着祝炎的手,随时注意这祝炎的情况。 祝炎难受的很,只是人难受的时候反而不容易睡着,人在被窝里摊煎饼,一直没睡。 项骆不禁道:“要不你吃片布洛芬吧。” 祝炎摇头:“鬼知道让不让吃,睡着就好了。” 项骆道:“按理说你注射的疫苗应该比我用的更好,为什么还会有副作用?”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祝炎的系统里购买的东西基本上都比现实中质量好上很多。 可是项骆注射袁朔带来的疫苗都没问题,祝炎却一直感到不适。 “每个人对不同的疫苗的表现都不一样。”祝炎道,“也有可能是我对疫苗里某样物质有了反应。” 项骆摸了摸项骆的额头,还是有些发热,道:“那吃片褪黑素?” 祝炎还是摇头:“你给我弄个冰袋冰一冰额头吧。” 祝炎也是给他找点事情做。不然项骆是在担心,心里不舒坦。 得了祝炎这句话,项骆心里才算好受点,点点头起身就去找了个自封袋,装上些冰块,有用湿毛巾包了两层回来,给祝炎放在额头上。 “这样呢?” 冰凉的触感驱散了些疼痛和不适,祝炎应了一声:“舒服多了。” 项骆坐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不禁道:“你该好好锻炼锻炼身体了。” 祝炎撇嘴:“这根锻不锻炼身体有什么关系?” “也许你这样就是一因为抵抗力弱。”项骆道。 祝炎眼睛微眯看向项骆,一双眸子在眼下泪痣的衬托下更添了几分妖异,只这么一眼就把项骆魂儿都勾走了。 祝炎本身就好看,生病的时候更加是个病美人。 “我运动少吗?”祝炎冷笑,“你哪天没缠着我陪你练练。” 项骆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眨眨眼睛,笑容逐渐不客气。 “看来你很喜欢。” 祝炎冷笑:“如果你觉得我这样你更有感觉的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