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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混一天是一天。可项建国是两口子,还带这个脑子不太灵光的小孙子。 日子依旧这么颓废,外人看着可惜,却也管不了什么。 新一批鸭崽子交货,村子里有一批人领着小鸭子回去。项骆手里有一批鸭子养了两个月。已经适合杀了吃rou了。 所以按照计划每个星期增加一只鸭子销售,这rou的数量翻了一倍,这村里能吃上鸭rou的也就能多一点。 随后不久富商安排的交易的货车又来了。送来了大量的原料,又收购了村里人种出来的干蘑菇,和项骆厂子里生产的菌包。 这一进一出的就是一笔庞大的流水。 而交易队伍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他们给村里人发放了一张传单,上面有富商能提供的东西。人们选自己想要的东西,回头写个条子交给他们,他们下次交易的时候会给带上。什么东西什么价格都在传单上说好了。村民们只要保留这张传单,以后这个基本是通用的。 项骆得到的跟村民们不太一样。他们得到的是宣传单,项骆得到的就是报价表了。那是一本薄薄的小册子,里面的东西却比村民们看见的多太多。里面从日用品到奢侈品一应俱全,当然,价格也并不便宜。 自从知道了当初村口的那些货郎是周兴风的人以后,村里人哪怕在烧热的屋子里也狠狠的打了个冷战。再想想那群货郎有意无意的打听村子里的情况,村里大部分的人都没当回事,都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现在想想,这跟递刀子有什么区别? 可没有了货郎,村里人好像又回到了远点。 而富商这一次带来的交易,很好了弥补了村里人对这方面的缺失。 虽说富商给的价格照比货郎那边给的价格高一点,可富商好歹是官方扶持起来的,怎么都要比那群来路不明的货郎靠谱太多。 就在事情发生的半个月后。 连村子里对这件事的讨论都少了很多的时候,项骆接到了官方来电。 周兴风的母亲抓到了! 对,用的是抓这个字眼。发现的时候,周兴风的母亲正在意图往外逃。只可惜周兴风母女的照片在城里四处可见,她在即将逃出城的那一刻被人发现了。 祝炎猜得一点都不错。她确实再婚了,还又生了个小男孩。只是末世后,丈夫感染了丧尸病毒死了,只剩下她跟自己的小儿子相依为命。 事情爆发以后,她受到了周围人的怀疑,知道自己瞒不了多久。就将小儿子做了简单安置以后就想要逃走。 只可惜天网恢恢。 就算她对周兴风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却也是六年前撞死项骆父母肇事逃逸的凶手之一,她本身就是被作为犯罪嫌疑人羁押。 何等讽刺,害死了两条性命的她,六年来甚至没有离开,就生活在同一个县城里面,重新结婚生子,有了这些年的安逸生活。 项骆得到消息当时就要过去,不过上面的意思是,第二天会派遣警方人员带项骆前去。得到消息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这边是在中国的最东方,冬天三四点钟就开始天黑,这时候开车去城里,要是夏天还好说,这大冬天的,项骆又情绪不稳,万一一个控制不住车子栽进雪里可是连救人的人都没有。 项骆心急的很,却也明白晚上出村太过于冒险,就只能等第二天警方来人。 就这样坐立不安的等着。 当天夜里项骆也没什么睡意,甚至衣服都没脱,就坐在床边看着天花板发呆。 祝炎是了解项骆的,趴在被窝里,撑着下巴摆弄着手机,冷不丁问了句:“等不及了?” “还好,”线路过想一想,又叹气道,“只是想给当初的事情做个了断。” 这是项骆人生改变的一大转折。他很想看看,改变这一切的周兴风的母亲,会如何面对他。 其实在重遇周兴风之前,他对周兴风父母的印象更深。主要还是周兴风自己给人的存在感实在是太低了。 项骆印象里那一对夫妻俩为人和善,处事稳重。其实当年村里也没少人说这样的父母不知道怎么会教出周兴风这样孤僻的孩子。 “那也至少保证明天脑子足够清醒。才能给以后不留遗憾。”祝炎提醒道。 项骆往祝炎的身上看了一眼。祝炎趴着,身上的被子压在他的身上,将他显瘦的身段勾勒除了一条完美的弧线。 不得不说,祝炎的完美是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尖儿的。就这么随便往床上一趴,就美得像一幅油画。 真好看。 “只要有你陪我,我就糊涂不了。”项骆笑道。 “还想让我去?”祝炎挑眉。 “就当是咱们一块跟五年前做个了解吧。”这个悲剧的开始,造就了二人五年的分离。 没等祝炎回应,屋子里的警报器却响了。 门外来人了。 项骆本就没脱衣服,套上羽绒服出去,瞧见是村委会的人。 “老项家孩子,你没睡就好。跟我过来一趟吧!你那个二姑夫……他杀人了!” 第140章 第 140 章 周文树杀人了? 项骆让他稍等一下, 回头穿上了雪地靴和围巾。跟祝炎简单交代了一下后跟着那村委会的人离开了。 村委会的人对此事了解的也不多,不过沿路还是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点点跟项骆说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这半个月,死的刘老四小儿子不知道怎么跟你二姑夫好上了。你对他应该有印象, 就是那个三十多岁还没对象, 一直混子日的那个。原本他跟你二姑夫一样, 都是靠着村里救济粮过日子的。不过这半个月那人不知道怎么着转性了, 要学好了。跟村里赊了二十个菌包养活, 种出来的蘑菇还往最你二姑夫那边送。看两遍关系挺好的,他自己也懂事儿了干活了。结果今晚住在你二姑夫家旁边的人听见惨叫声, 过去一看那人就死在你二姑夫家里,你二姑夫手里还握着刀呢。” 说话的人一口一个你二姑夫。其实谁都明白项燕跟周文树不可能了。只是这到底是长辈自己的事情, 没道理长辈断绝了关系, 小辈也跟着一起。 人都是立体的,而不是片面的。一个人对妻子绝情, 不自己尊重最后闹得分崩离析, 不代表对其他小辈不好。 所以, 哪怕周文树跟项燕离婚几十年且十恶不赦,在村里人眼里, 他也永远都是项骆的二姑夫。 项骆听着也有些糊涂。不知道这周文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不怪项骆,是周文树自己最近这些日子以来确实低调了很多。要不是今天发生这事,项骆都快想不起来这个人了。 好好的怎么闹出了人命? 项骆正奇怪着, 又听那人叹了口气:“你这二姑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