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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树媳妇的气性怎么就这么大,也真狠得下心!” 听见是周文树,项骆一下子就不紧张了。只冷笑道:“要是他的话,肯定是他自己半夜无缘无故去我老姑家作恶,所以才挨的打。私闯民宅打死都不多。” 那人一怔,又想到项骆姓项,帮自家人是肯定的,便道:“你还小不懂得,那好歹是人家老周家的房子,人家回去了,你不乐意赶走就行了,何苦打人呢?打的还是自己丈夫。还是当着孩子面。这叫周婷婷怎么看他?” 项骆只道:“你怎么知道我二姑知道是他?” 那人没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 项骆冷笑:“黑灯瞎火的,是人是鬼都看不见。只看见个人影是个人抓住东西都砸过去了。” 那人又问:“万一人家是说自己是谁以后挨打的呢?” 项骆反问:“真要这么大方为什么不白天去?晚上去难道不是为了占便宜的吗?便宜都没沾到怎么能明说自己是谁?” 那人彻底没了声音。 项骆彻底不着急了,慢条斯理的将房门锁上,这才回过头打着手电往项燕家走。 那人看着项骆往前走的稳健步子,就明白今天这事项骆绝对的帮自己人,想想项骆现在在村子里的声望他要是坚持站自己的二姑,就算当前风气都觉得是项燕过分了,估计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更何况,但从项燕跟周文树两个人来看,显然项燕以后的发展空间更好更强,以后跟着项骆前途不可限量。而周文树这接连的cao作,以后能不能被村里当个人都是两说。 遥想去年项燕一家回来的时候,虽说不算狼狈,至少在回村潮的人群里头也算是体面的那一类人。他们一家四口两个大姑娘,不知道多少人都羡慕过。 可现如今的日子过得,可以说是用着最好的牌,打出最烂的结果。 可那又怎样呢? 这世道人本来就艰难。自己抓不住机会,还一次次的作死,那就怪不了谁了, 村里曾经都快要饭的人家跟着项骆好好干都开始发财了,为什么还要跟项骆作对呢? 项骆迈着大步来到了项燕家,此时项燕家里已经点了几个蜡烛,还有人拿着手电进进出出,此时已经有十多个人在了。 项骆进了房间,就嗅到了一股子血腥味,不是很浓。角落里头项燕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周婷婷,看着前方有点麻木,也不理会人。 项骆走进,项燕看见了项骆眼前才一亮。 “小骆!”项燕忙拉着项骆站起身,眼中多了些激动,拉了一把周婷婷。 周婷婷依旧哽咽的很厉害,也没抬头。项骆看她面色差极了,显然是受了惊吓。 项骆缓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了。” 周婷婷咬一咬嘴唇,哭出了声。 项骆看一眼项燕,项燕叹了口气。目光看向周婷婷的脖子。 项骆顺着他的目光躬身看了一眼,才发现周婷婷的脖子上有着红紫骇人的手掌印,显然是被人掐出来的! 项骆一怔,仔细看着那手掌印半晌 ,才对项燕皱眉道:“他干的?” 项燕擦了擦眼泪,重重叹了口气:“他是不想我们活了。” “没事,你说吧,有我。”项骆道。 项燕道:“其实他想掐死的应该是我。平时都是婷婷住在炕边上。晚上睡觉的时候,炕里热,她小年轻受不了。上次周文树来,我就是住炕里的。可今天婷婷不舒服,好像凉水喝多了。我就让她住炕里了。结果半夜进来人,就死死的卡住婷婷脖子。我醒来就看见人影了,起来拉她拉不开,下地就摸到凳子就砸过去了。” 之前项燕一直沉默不言,这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大家也只是猜想,只以为是周文树又过来求情就被项燕给砸了。只觉得项燕心太狠。 可听了项燕这一番话又都觉得周文树活该。首先项燕不知道是周文树,其次身为一个母亲,看见女儿被掐着,任谁都拼命了,就算看见周文树了,砸他也是活该。 而且周文树来就是来杀人的,是天太黑,把周婷婷当成了项燕才差点亲手杀了自己的亲闺女。 如果项燕不动手,周婷婷就被活活掐死了。 看周婷婷哭得梨花带雨,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众人心中的天平就已经偏了。 面对这样一对可怜的母女,是个人都会动恻隐之心。毕竟人心都是rou长的。 项骆看向村委会的一人,道:“这你都听明白了,对部队那边的人也这么汇报吧。他入室杀人未遂,人能带走就带走吧。” 这时候屋里人不知谁嘟囔了一句:“不至于吧……” 虽说都觉得项燕母女俩可怜,可还是觉得身为一家人,这种事还是关起门来解决才对。 项骆冷眼看过去,冷笑道:“看来是没杀上你家。还是说你敢拍胸脯放了他,他再杀人都算你头上。” 那人彻底不说话了。 村委会的叹了口气,道:“那行,我去汇报了。” 项骆看看其他人:“你们也散了吧,这大半夜的也不安全。人既然已经抓走了就没别的危险。我再多陪陪我二姑。” 项骆到了现场,不过三两句话的功夫就将所有人清退了。 众人看热闹还没够,只说留下来安慰安慰项燕。项骆还不知道他们,最喜吃这样的人血馒头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将众人一路送到大门口,将门锁上。 确定人都走远了,项骆这才回屋。 屋内项燕有点发呆,看了一眼项骆。 项骆将房门反锁,这才开门见山的问:“婷婷是你掐的吧。” 项燕脸上多了几分错愕,看着项骆没有丝毫疑问的意思,显然这是他确定的事情。 项燕顿一顿,无奈的笑道:“我就知道瞒不了你。” “周文树的手比这手印大很多。不过能让你这么做的,肯定是因为周文树原本做的事情已经难堪到无法说出去了吧。”项骆道。 所以项骆才会这么急着将外人请走,他们好关起门来说清这件事。 项燕看看沾血的木凳,咬了咬牙关才道:“按理说这种事不该让你这孩子知道,只是咱们家能信得过的就只有你了。这到底是丢人的事情。我原本跟你想的一样,觉得周文树好歹会老实一段时间,加上最近没事我就放心了,结果今天晚上……他的胆子是真大,可能是怕报警器,直接就从前窗户进来了。这窗户被弄开也没声音,我惊醒的时候,他已经扑过来把我按床上来了,他……” 后面项燕有点说不下去了,显然不可能是掐项燕的脖子。 “也就是说,其实他是婷婷砸的。”项骆问。 项燕点头:“她是为了保护我。当时事情发生以后,我推开被砸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