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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去碰扯到受伤部分更是疼痛难忍。 啧,这伤受的还真巧妙。 祝炎跟安维搬得差不多了,看见项骆正光着上身背对着镜子比划着,可能是怕疼,动作轻柔瞧着还颇有几分妖娆。 祝炎走过去拿起跌打酒,调侃道:“娘娘梳头呢?” 项骆抽抽唇角,道:“够不着。” 祝炎抬抬下巴对着床:“躺过去。” 项骆一怔,受宠若惊道:“你帮我?” “不然你这一出明早也涂不上。”祝炎打开盖子闻了一下,嫌弃的皱皱眉。 项骆忙躺上床,下巴枕着手背。他跟祝炎可是好久没这么亲近接触了。就算是五年前,这样贴近也是少之又少。 项骆给手上倒了一点搓开,手摸了摸受伤的位置,微凉的手指就让项骆不禁一哆嗦。 这手指的触感也太好了吧,一想到祝炎纤长的手指沾着药酒触碰他的背,项骆就难免想入非非。 而就在这时候,祝炎的声音忽然在项骆的头顶凉凉的响起。 “那我开始了……” 项骆被这一句话刺激的一激灵,可下一秒便被钻心的疼痛刺激的叫出了声。 祝炎下手是真的黑,只按了这么一下,项骆就觉得就算好地方来这么一下也青了。 祝炎却仿佛完全没察觉自己下手重了,无辜的问道:“受不住了?” 项骆怎么可能在他面前露怯?咬紧了牙关嘴硬道:“没事。” “那你还叫唤。”祝炎嗤笑一声,丝毫不掩盖自己的嘲笑。 有这句话项骆哪里还叫得出来?咬紧了牙关硬挺过了祝炎下一次的黑手。 在一次次剧痛中项骆明白了,祝炎就是故意的!只是他是蓄意报复,还是纯粹想看项骆出丑就不知道了。不论怎样,项骆都不能丢这个人,双手握紧了床单强忍着没有出声音。 安维将东西整理了一下,抱着闹闹进屋发现祝炎正一条腿压在项骆的屁股上,双手压着项骆的背。而项骆本人双脚死死抵住被单,双手也抓着被单,显然是在使力。 这画面太美了…… 安维摸摸捂住了小闹闹的眼睛,回头离开了。 项骆经历了从小到大最折磨的一刻钟。被按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祝炎的手仿佛从地狱伸出来的,黑的让人怀疑人生。 可疼是疼,当感知到这份疼是来自祝炎的蓄意为之,其实也就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再疼,也没有祝炎带着疏离冷眼看他的目光疼。哪怕他真的是真的在出气,能这样狠狠折腾一次,让他心里少些隔阂,项骆也认了。 等差不多了,祝炎一拍项骆的屁股:“差不多了,看看敢动了吗?” 项骆背后火辣辣的,不过真没有之前那么刺骨的疼了。反而因为这份温热,能够感觉受伤的地方舒服很多。 坐起身,轻轻动一下后背的肌rou。这感觉就仿佛一下子卸掉了之前的千斤重担,好受多了。 神了! 现在项骆有点怀疑祝炎这是正常cao作,自己刚刚怀疑他在报复是小人之心了。 “这药臭死了。”祝炎将要还给项骆,自己去打水将手洗洗,又回头对安维道,“咱们把东西都打开好好分类一下,分轻重缓急装好。不常用的直接放下房屋就行。全都放在西屋太占地方了。” 第23章 第 23 章 这次不仅是将新拿回来的东西分好,家里原本的东西也重新分布位置,争取让物品整洁的同时,外人来了看见也不至于太扎眼。 祝炎也给项骆看一看他带过来的具体东西,项骆只看了包装,听祝炎介绍知道个大概。 因为车子容量有限,没有拿那些米面一类项骆家里不缺的,多数是各种罐头,其次是压缩饼干,但这玩意不好吃,属于应急食品,当前食物紧缺,这种能长时间存放、高热量又稳定重量的东西在粮食匮乏的时代绝对是硬通货。 然后就是牛rou干一类在之前价格就很高,以后会更难得的零食、□□等等。还有奶粉、各种冲剂。 其中几箱各种品牌的酒也有些显眼。 当前石油、煤炭提炼出来的工业酒精都十分珍贵,更别提需要粮食酿造的酒了。往后粮食稀缺到会发生饥荒,就更不会奢侈到用粮食酿酒。 项骆之前只是跟祝炎描述了一下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他就已经想到了这么多。至少当前看,带回来的每样东西都是末世之中十分有用的! 除了这些入口的东西外,祝炎特意给项骆看了拿回来的金子。祝炎连银子都没准备,全部准备的金子,其中还有两条三斤重的金条。更多的是一些金元宝、小金砖和金币。 而这些金子的收藏证书也留着,不过金子堆在一起,证书摞在一起,分别存放,以后要用的时候自己一个一个的对。 项骆只简单的算了一下账,这些东西的价值粗略算了一下,只怕要上千万了! “你真有这么多钱?”项骆对祝炎的资产真的是一无所知。 祝炎抛着金币玩了两下,道:“能用的流动资金当然不多。不过我抵押了我名下的资产,又贱卖了两处楼盘。” 项骆扯了扯唇角:“贱卖?楼盘?” 和着他还玩房地产? 祝炎笑着摇摇头:“是我爸妈留下的地方开做开发,具体是我家老爷子做主,所有权一直是我。那个地方再有半年开盘。我现在怎么卖都是抢着要。只是我急着用钱,卖价不高,先拿着钱给我的先得。其他的手续以后走。不怕没人给我送钱。” 项骆没开口,他上高中的时候就知道祝炎家里有钱,在当初那个学生们穿两三百块的阿迪耐克都十分奢侈的时代,他随便一双鞋就五六千。 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有钱。 其实这样想来,项骆对祝炎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祝炎抱起腿边的闹闹,让他嗅一嗅茶几上摆着的黄金:“怎么?不敢相信?” “没有,只是以前没听你说过。”项骆道。 “又不是什么好事。”祝炎抓着闹闹的下巴,“我十岁那年,我爸就死了,我妈再嫁就没了联系。我爸兄弟三个里行二,上头的大哥年轻时候就死了,留下个儿子八岁也没了。我就成了嫡长孙。三叔一家四口打小拿我当眼中钉rou中刺,我十八岁以前,花销一笔超过两百的钱就会被追问花在了哪里,有一点风吹草动我三叔就会去老爷子哪里告状。” “就是说,你们家里三房人,前两房就剩下你一个,第三房一家四口什么事都没有?”项骆皱眉问道。 项骆的语气虽然不咸不淡,可里面的信息量可并不小。 而且之前项骆发着烧被人锁在办公楼里等死,就是他三叔三婶干的! 他三叔三婶想要他死!而且之前祝炎也说过,他高中时候三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