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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程度的地震发生。截止14时25分,全球以探测到的最大地震是位处于米国、枫叶国边境地区的十级地震,国内最大地震位处于青省地区8.5级特大地震。解放军部队已在第一时间分往全国重灾区进行抢险救援行动,接下来切入现场报道。” 安维脸色有些发白:“没这么严重吧……” 项骆为这一天已经做了五年准备,一点都不惊讶,只是面对疾风暴雨前,感觉有几分凄凉。 这一切是无法改变的。 项骆没再多言,起身将屋里屋外都收拾一下,因为地震跌落打碎的都扫了,再将发霉的粮食都处理了。 第6章 第 6 章 找来两个桶,将所有发霉的食物都倒进去先放外面。用抹布简单擦了一下,随后项骆将自己简单冲洗一下换身衣服,再去放杂物的西屋拿真空包装的食物,开始准备饭。 祝炎出来的时候,看见项骆正蹲在灶台边的地上摆弄着火力强劲的酒精锅炒菜,刚刚发生地震,还不知道会不会又余震危险,现在用土灶并不安全。好在项骆的酒精锅火力还是不错的。做的梅菜炒腊rou,动作娴熟,手法老练。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他不禁咽口口水。 这时候余震又来了,不过这一次就淡定好些了,项骆第一时间灭掉酒精锅。扶住灶台人不禁往浴室方向看去,目光正好跟祝炎对在了一处。 余震结束,祝炎看着锅里的rou。 肚子响了。 项骆笑了,回头将火重新点燃,有将菜翻炒了两下装盘:“马上就能吃了。” “你准备多少了,我是说粮食。”祝炎有点好奇。 “很多。”项骆只想到这样一个形容词,“我没有过分囤,但几个人吃上十年八年的是足够的。而且都是真空小包装。” 项骆不会天真的一口气存够一辈子的口粮,相较于粮食的储备,更重要的还是重新获取粮食。 末世中找到获取粮食的方法,这才是最麻烦的地方。 “网上二手市场一包十斤的真空大米已经被炒到两百多一包了,线下只会翻涨的更厉害。”祝炎道。 项骆轻车熟路的刷锅烧油:“以后只会更严重。” “你觉得我该怎么做。”祝炎问道。 项骆对祝炎道:“能囤积物资就尽量囤,粮食抢不到,可以抢消毒用品,没有消毒用品就抢生活用品,再不济还可以是黄金等贵重金属。货币最好一分钱都别留。” 项骆这边菜下锅了,祝炎回卧室拿出手机刷了一下最新新闻,然后打开了拿货网站。 这边菜刚一出国端上了卧室茶几,项骆外门就被敲响。项骆家里大门都是随手锁上的,时间长了村里人也就习惯来项骆家先敲门。 “你们先吃。”项骆放下筷子出去。 “赵叔?”项骆出去开了大门,瞧着被晒得黝黑的中年男人脸上挂满了焦急,有些奇怪的问。 “我就说你在家,我记得你家有大粗麻绳来着,还留着吗?”赵叔搓搓手指急迫的问道。 “倒是有,不过放了三年没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风化。”项骆道。 “三年五年的是不怕,能借我们家用用吗?这救命啊。” 见他说的严重,项骆忙问道:“您先说清楚,是地震的事吗?” 赵叔急的直拍大腿:“除了这还能有啥啊!你没听说吗?村下面两条街哪里出下个大裂缝子,掉进去好几个人,里头还有孩子呢。偏偏咱们这下头都是沙子,怕都爬不上来。就想着找人放绳子下去拉上来。可谁家也没有绳子。这年头苞米杆子都直接地里粉碎了,谁家还用这个捆柴火啊,想来想去也就你家有了。” 项骆听此言直接回头去下房屋将粗麻绳翻找了出来:“您先去吧,我换身衣服也去看看。” 这村子地下是砂层,真的出现了裂缝,裂缝两边的土只会一点点片下去。好歹是村子里的大事,项骆必须去看看。 进了屋让祝炎二人先自己吃,套了个外套就出去了。 顺着胡同往下走两条街,脚下就一个半米多宽的裂缝,往下看倒是不深,可顺着裂缝往右看,那裂缝越来越大,直伸进农家的院子里头。 顺着裂缝走了几步,耳边听见哭天抢地的哭声,才看见前面一院子里大半个房子都坍塌进了裂缝里。 明明村外只倒了几棵树,明明上面两条街只有一些老房子有一点裂缝。 这里,却给项骆展现了大自然最残忍的一面。 周围尽是叹气可惜的声音,有的心软的跟着抹眼泪。 “在外面掉进去的还好说,跟着房子一起掉进去的就悬了,你说钱老二五六十了才得了这么一个孙子,这不是要了命吗!” 项骆从挤到了人群中央,看见村长和几个年长的男人站在裂缝边上喝着众人:“都退后退后!无关紧要的人别往里凑!别再掉进去了!有力气的在上头帮忙拉绳子。” 村委会的人一边组织着疏散人群,一边派人顺着绳子下去看看。 几经确定,总共在裂缝下头五个人,两个孩子,其中一大一小两个人是房子塌下去的时候落进去的,另外两个是地震的时候乱跑,地上开裂落进去的。 一个偏瘦的男人顺着绳子被放下去,半晌被拉上来,只找到了一个昏过去的女人用绳子拉上来了。女人家人确定人还活着,过去抱着失声痛哭,村里大夫过来忙给做个检查,安排车送去县里医院。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那人又下去了两次才又找到一个男人,不过那个男人落下去很深,被卡在缝里。救人的男人也不敢下去,怕被卡主,喊了几次那人都没反应。而另一个孩子彻底没了踪影,看着应该是掉进更深的地方了。 至于房子落下去的人家,顺着裂缝下去的男人只过去看了一眼后就没再提,其他所有人都十分默契的没有再说。 那房子落下的是一对父子。姓钱。孩子的mama、爷爷奶奶就守在院子里低头看着裂缝。奶奶哭得撅了过去,爷爷抱着老伴手足无措,只有孩子mama一个人目光呆滞的看着裂缝里面。也许是在想什么,也许只是单纯的发呆。 “不可能啊!我孩子不可能就这么没了!”爷爷将老伴放下,站在裂缝边往下看。 项骆看的有些出神,另一边的两口子已经打起来了。 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抡拳头对着女人:“我说我不去你家不去你家!你非要回来!好好的你回什么娘家!非得月月死你们家你才好受是吧!你安的什么心!” 女人也不堪示弱,伸手去抓那男人的脸:“要不是你妈不给月月吃好吃的我能带她回来吗!你什么时候看过孩子!就让你带她去买个零嘴他就掉缝子里了!你凭什么打我!你凭什么怪我!” 一对崩溃的父母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