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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干呕,根本来不及躲闪。 男人爽过之后就松开了魏何的头,任由对方跌坐在地上。他取出一张纸擦了擦自己的阴/茎,提好裤子头也没回的离开了小巷。 第二十五章 魏何被射了满脸。他抬手抹了一下,把粘连在睫毛处的精/液擦了下来。他怔愣了片刻,过了半晌才后知后觉般的手撑着地面干呕起来。他本就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全是胃里的酸水和苦涩的胆汁。 魏何的嗓子像被刀划过一样撕裂的痛。他吐的发晕,于是靠坐在墙边休息。秋天的街道已经被凉意浸透,更不用说魏何直接坐到了地上。不一会儿,魏何就打了一个冷颤。但他并没有离开,也没有试图取暖,而是闭着眼睛坐在原地,有些病态地笑了起来。 魏何用纸清理了一下自己脸上沾染的浊液,扶着拐颤巍巍的站起身。他原路返回,路过那群小姐时听到她们毫不掩盖的鄙夷和嘲笑声却没有多余的反应,木然地离开巷子。 天色已晚,早就没有了往来的公交。魏何拄着拐走了很久找到了一处地铁站,乘着地铁回到了家。 魏何打开门,房间里一片黑暗。他没打算开灯,径自在黑暗中摸索着走向了卫生间,抬脚却被一个东西挡住。他开灯去看,就见到楚丞旭盘膝坐在玄关的边缘,因为猛然的光亮被迷了眼,眯着眼睛傻笑着看着自己。 魏何没动作,他就直直的站在那里看着楚丞旭,脸上没什么表情。 楚丞旭适应了灯光,眼睛睁得明亮,他看着魏何笑,却好像被他的面无表情吓到了一样,嘴角渐渐耷拉下来。他站起身,凑上前去,伸出一根食指点了点魏何的下巴,说:“魏何。” 他的动作像是打开了魏何的开关。魏何面露愤怒,陡然攥住楚丞旭摸他下巴的那只手,拽着楚丞旭来到卫生间。他打开水龙头,握着楚丞旭的那根手指涂抹洗手液之后反复搓洗,水温因为没有刻意调控而变得略高,烫的楚丞旭想要把手缩回去。魏何却拉住他的手让炙热的水流直直的冲洗两人的皮肤。 “温度高才能消毒。”魏何没什么感情的在那边喃喃自语。 等楚丞旭和魏何的手被水烫的通红,魏何才松开楚丞旭。他抬手把楚丞旭从卫生间推了出去,反锁了门,灌满一浴缸的热水,脱下衣服坐了进去。 肌肤在接触到温度过高的热水时迅速变得通红,魏何仿佛没有感觉,又往浴缸里沉了沉,让水没过他的头顶。周围变得安静,魏何沉醉于这种静谧的祥和感,他感觉所有烦恼都抛之脑后,下一秒自己就要进入宁静的睡眠。 “砰砰砰。”外面传来的敲门声唤醒了魏何的神志,他猛地从浴缸里坐起来。隔着浴室门的磨砂玻璃,魏何看到楚丞旭的身影还停留在外面。 楚丞旭抬手忽轻忽重的拍打着门,发出一些自言自语般的呼喊声。魏何侧耳听了听,叫的都是自己的名字。 魏何没有马上呼应,而是在楚丞旭的叫喊中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赤裸着身体走出了浴室。 他突然开门,门外的楚丞旭愣了一下,然后笑容灿烂的一把将浑身赤裸的他揽在怀里,下巴垫在他的肩头,在他耳边细碎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魏何没说话,任由他抱着自己,眼泪无声的浸湿了楚丞旭胸口的衣襟。 第二十六章 魏何左手的伤口因为泡水而发炎溃烂,他没有再去医院,而是去药店买了消炎药和纱布,自己草草的包扎起来。 他没再出门,也变得异常沉默,每天说的话甚至比楚丞旭更少。他总是一个人坐在衣帽间的角落,一动不动,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与他活动同样减少的还有他的食量。魏何本就吃的不多,最近甚至每天只吃一两口馒头,吃的很慢,却还要拿水冲服,稍微急些就会引起一阵干呕。他的身体rou眼可见的变得消瘦,从少年人的颀长,变成抬手脱衣服时就能看到腰间清楚的肋骨痕迹。楚丞旭见过两次,好奇的用眼睛盯着他胸前浮起的肋骨痕迹。 当余额再次变成了两位数,魏何又一次在傍晚来到了这条小巷。 巷子里已经站了些女人,有些生面孔,也有些魏何上次见过的。她们在看的魏何之后发出了大声的议论,夹杂着一些充满恶意的嘲讽。 魏何缄默地走上前,没有在意她们的议论,站在了另一侧的墙边。只不过这次他选了个比较显眼的位置,离那群小姐也近了些。 陆陆续续来了些客人。他们有的直接叫走了相熟的小姐,有的挑选了一圈,看到魏何时露出有些讶异的神情,却没有走过来。 等了很久,人散的差不多了,魏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准备离开。 突然,一个人走到他面前。 “你也是卖的?”一个包裹严实的男人走上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魏何。 “是。”魏何从牙缝挤出一个字,兴许是觉得自己的态度太过冷硬,又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长得还怪好看的。”男人多看了两眼魏何的脸,小声的嘀咕着。 “是女的不是?”男人又问。 魏何有些难堪,却只是开口“不是,是男的。” 男人了然。“那你还来卖?男人的屁/眼有什么好干的,我怕得艾滋病。” 魏何左手攥紧拐杖,抬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可以给你口。” 男人没有马上同意,又仔细看了看魏何的脸,才嗯了一声。他带着魏何离开小巷,边走边说:“只是口/交那要便宜点。” 男人带着魏何走近一个破烂的招待所,开了个钟点房。 走进房间,男人就大剌剌地敞开腿坐在床沿。 魏何顿了顿,会意地跪坐到男人的脚下,伸手解开对方的裤腰带。 他做足了心理准备,正要抬手去触摸男人的阴/茎,大腿就被踹了一脚,被踢的一个踉跄。 男人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放在一边,有些不高兴的说。“你进来半天屁都不放一个,还裹的那么严实,老子哪来的兴致。” 魏何因为摔倒碰到了手和腿上的伤,痛的发抖,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男人又冲着他的胯骨踹了一脚。:“还委屈上了?老子花钱雇你含rou,你连个衣服都不脱?” 魏何忍着痛,撑直身子,颤巍巍的脱掉自己的上衣。 男人的视线从他的锁骨滑到胸口,无趣地撇了撇嘴。“继续。” 魏何低垂着头,困难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在男人不悦的注视下,他把内裤也一并脱了去,软塌塌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 魏何浑身赤裸的跪坐在男人脚下,身体白/皙干净,左腿却带着几处可怖的伤疤。 男人看了几眼,露出不太满意的神情。“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