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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裤子都有灼灼热度,看来是硬得久了。 这一碰叫苏云台的脊背连着屁股一块儿绷紧,直僵僵转头问:“不是吃饭吗?” 宋臻攫住他下巴,就着这别扭姿势吻上去,力度惊人,上来就是唇齿交融的深吻,擦着苏云台嘴唇说:“不急,先吃你。” 说完就放了手,扳着他腰让他转过来,一把将他衬衣裤子脱了,往桌上按。 一身白花花的皮rou,配着黑亮的桌面,果真是好色相。宋臻凑上去含住他乳`头,舌头勾着一小点乳尖不放。苏云台急慌慌地喘,一边还要说话,“可我伤还没好。” 宋臻捏他臀rou,掰着他屁股蛋子要去摸他臀缝,“我说过,会轻点。” 掌下的躯体紧实,滑得发腻,苏云台自小练游泳,练得一副修长均称的肌骨,这么多年下来,好底子也没给败光,他情动时绷紧的身体尤其漂亮。 兵临城下,无处可退,苏云台柔顺地张开腿,勾着宋臻的腰,用自己挺起的性器去蹭。 这副样子尤其招人,宋臻眯着眼,眼神暗了好几度。他卡进苏云台腿间,一边伸手去粥里蘸了蘸,直接往他xue口里探。 他与宋臻在床上交锋五年,彼此身上的路数更是门清。苏云台仰着下巴冲宋臻笑,笑得特好看,又特挑事儿,下头湿得厉害,xue口拽着他手指往里吞。 宋臻倒是从容不迫,还有心思说他:“这么欠,还说没好。” 手指撤出,勾着xue口的软rou按上一圈,苏云台哑着嗓子低叫,腿又张开一点,整个人跟一滩水似的柔软。这是到了时候,宋臻不紧不慢放出性器,真家伙guitou饱胀,看着沉甸甸的,往xue口里探,一点一点喂他吃进去。起先还慢,等进去了大半,宋臻突然发力,直插到底,guitou打在xue心,这一次太快了,苏云台眼前发白,身体整个绷紧,伸着手要宋臻抱。 雪白的两片臀rou里,咬着根深粗的rou刃,这叫谁都忍不住。宋臻掐着他屁股开始往里头猛顶,趟趟都顶在要害,顶得苏云台一声声地叫,扭着身体又要躲又要送上去,忍不住攀上去求吻。宋臻遂他心意,舌头性器一块儿作弄。 苏云台眯着眼睛,身体酥软得兜不住,乱得一塌糊涂,可偏偏又能从宋臻眼里清楚看见自己,那么喜兴,那么温顺,那么乐在其中。 他装得真好。 第4章 体位几番变化,最后苏云台被放倒在沙发上,xue里被jingye灌得满满当当,他觉得胀,又觉得麻,屁股尖耸来耸去,怎么动都不舒服。宋臻已经收了枪,西装扯得太皱,干脆脱了,这会儿迈开步子往浴室走,手指还夹着根烟。 苏云台睨了一眼,宋臻这副肩背宽阔,加之人高腿长,走起来真如松柏似的挺拔,自带着股英气,好看是好看,可惜,气势太甚,平白叫人心里发憷。 浴室里响起水声,苏云台才收了视线。两个大男人折腾得太久,早已过了饭点,本来就饿过了劲儿,空气里还散着阵腥气的jingye味儿,弄得他更没胃口。他伸手拿了茶几上的烟盒,抽了一根出来叼在嘴里。 这烟是宋臻常抽的,是种英国产的烤烟,黑色烟身金色滤嘴,入口不呛,但后劲儿特别大。苏云台头一次偷摸着抽时,没留神吸了一大口,咳得惊天动地,咳完了胸腔里泛起一阵惬意的酥麻感,干燥、温暖,飘飘摇摇地直击灵台。 这一口之后再不敢过肺,只就着烟雾尝尝味儿,他怕上瘾。 宋臻出来时,苏云台正闭着眼装睡。 一根烟将尽,他伸手接过来,按在唇间猛吸一口,再按进烟灰缸。苏云台累极了,赤身裸体趴着,一动不动。冷不丁地,宋臻扬手,“啪”的一下,在他屁股蛋子上掴了一掌。 苏云台惊得睁眼,屁股上火辣辣地疼,嘴里跟着支吾一声。 宋臻提起他双脚,自个儿坐下,把两条白腻的小腿端正搁在自己大腿上,手指在他皮肤上轻轻搔,直搔到他臀缝里,掰着他被cao红的xue口。苏云台不敢回头看,只觉得今天怎么没个完了呢。 手指就着体液捣了一阵,苏云台动了动,哑着声儿讨饶:“宋先生……” 宋先生从这一声里听出三分薄怒和七分装腔作势的甜腻,中指往前一送,破开软rou顶到xue心,“再叫。” 这回乖了,苏云台蓄满十分委屈,叫:“宋臻。” 宋先生大抵是满意了,抽了纸巾替他擦腿间的体液,“以后不许一声不吭不参加活动。” 到底是兴师问罪来了。 可能是刚办完事儿,也可能是被陆小为抢戏一事激的,苏云台特别想忤逆一回,“不去也没什么,我本来就没那野心去抛头露面。” 身后的人没说话,好一阵,只有一道呼吸压着苏云台,压得他后脊背一点点僵住,浑身如临大敌似的绷紧。 最后宋臻动了,站起来往玄关走,悉悉索索像拿什么东西,不多久折返回来,直接扔在苏云台屁股上,“没野心,你跑去试什么镜?” 苏云台低着头没动。这老王八蛋消息四通八达,本来也没指望能瞒住,他背着宋臻、背着游雪、背着所有人,跑去的选角会上试了一次镜。其实这不算多大一个事儿,他是个演员,演员去试镜,天经地义的么,放到哪里都说得通。可眼下他袒着一身皮rou,身体里灌满这个男人的jingye,微博上到处是恭喜陆小为的声音,最后再被宋臻一语道破。 特别难看,特别讽刺,弄得好像他多在意,多在意宋臻的一句床话,多在意他们之间白纸黑字的关系。 “我说过,这戏本来是替你量身定做的。”宋臻欺近,拎着他脖子把人提起来,声音低沉,又跟刀子似的锐,“既然没野心,那就别白费劲了,留着在床上表现吧。” 苏云台怔怔地望,宋臻的嘴唇近在咫尺,每个字他都听得分明,听得清楚,简直振聋发聩、醍醐灌顶。 喉咙里不太通气,苏云台挣都不挣,看了半晌,突然笑了,笑得春情艳艳柳色动人,伸手绕上宋臻的脖子,送上一对儿嘴唇。 宋臻眯着眼,由着他亲上来,软软绵绵、湿湿嗒嗒地吻,到最后才一使劲儿,掰着他下巴,迫使他张着嘴,舌头跟着搅进去,顶着他喉咙口,从他嘴里夺所剩无多的空气。吻得太深,苏云台很快喘不上来,手却不肯松,嘴也下得狠,整个人八爪鱼似的黏紧,浑不松劲儿。宋臻一皱眉,拉着他的胳膊把人从身上剥下来,扔进沙发里。 苏云台眨眨眼,急喘着气,还懵呢,主要是因为缺氧。 宋臻整理弄乱的西装和衬衫,临了示意落在地上的一叠东西,苏云台瞥一眼,像是剧本。 “我不喜欢养闲人。”宋臻收拾停当,又是衣冠楚楚、矜重威严的模样,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