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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初!”某女几乎要抽泣了,那粉红的花朵眼看就要被吞下去了,可是那酥麻的战栗却让手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叫月哥哥。”某位爷执拗的一定要听到,而那要哭不哭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更能激发一个人的欲望。 “月哥哥,月哥哥。”某女终于投降了,颤抖的声调听起来格外销魂。 某位爷既满足又感觉到了新的不满足,喘息着不舍的抬起头,沙哑的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性感,叹息的呢喃,“真想狠狠心把你这朵白莲给摘下来。日日夜夜放在身边,就不会再担心别人觊觎了。” 向暖阳无力的攀附在那变得guntang的胸膛上,颤抖的手几乎系不起衣服上的扣子。 江月初看到那诱人的风光,眸色更加暗沉,可感受到怀里的身子那止不住的颤抖,又怜惜的把那一片风光给扣了起来。 看的见,吃不着还真是折磨啊! 温柔的把那娇软的身子搂紧,薄唇在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爱怜的承诺着,“你放心,除非你愿意,否则我绝不会勉强你的。” 向暖阳那颤抖着的身子就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就是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刚刚的害怕其实自己心里清楚并不是讨厌他的触碰,更多的是没有防备的紧张和无措。那从未被人开垦过的地方,此刻还有濡湿的痕迹,搅的心里也湿漉漉的,有不想承认的甜蜜,有不知所措的慌乱,还有一丝委屈。“江月初,你混蛋,你欺负我。” 听着那埋在胸前的小脑袋发出闷闷的抗议,像委屈,又像撒娇,那恢复力气的小手还不轻不重的在自己腰上掐了一下。某部长大爷那心里就柔软的化成了水。抬起那张似羞似嗔的小脸,低柔的呢喃,“怎么办?我就喜欢这么欺负你,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骨子里去,再也戒不掉,甚至还想欺负的更多一点。把你揉进骨血里去,从身到心都成为我的。” 某女望着那双凤眸里浓的化不开的深情,听着那盅惑般的甜言蜜语,小脸瞬间爆红,秋水似的眸子雾蒙蒙的,开始躲闪。“你不要脸!” 那好像打情骂俏的一声让某位爷心花怒放了,只是说出的声音却认真到不能再认真,“我还可以再更不要脸一点,阳阳什么时候才想见识一下?” 某女羞愤的吼道:“江月初!”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这男人这么闷sao呢。 某位爷就低低的笑起来,带着无法掩饰的愉悦,一张如诗如画的俊颜绝美无双,幽深的风某更是熠熠生辉,似乎能把黑夜都点亮了。“阳阳还是叫月哥哥最好听!” “你做梦!”某女想到刚刚被威胁着叫月哥哥的情景,羞恼的吼了一句。 “嗯,刚刚的美好确实像做梦一样。”某位爷煞有其事的点头,眸光不由自主的朝着某高耸的山峰看去,那热烈的注视让某女下意识的就想跳起来逃跑,这才发现自己还在车里,也不知车开到哪里,又开了多长时间。“江月初!我要下车。” 江月初看着某女真的要急眼了,忙收敛了逗弄。安抚的抱着那要起来的娇躯,柔声哄着,“你不是答应要给我做药膳的吗?我们去世外桃源。” “我不去!你都投我反对票了,还让我给你做药膳,想都别想!”某女想起比赛时那举起的反对票,心里还是有些义愤难平。原以为不稀罕,现在才知道自己竟是那么在意他的支持和认可。 听到那句反对票,某位爷的身躯就不由绷紧了些,想到那些刺激的自己眼睛发痛心里发酸的某女风流韵事,性感的薄唇似笑非笑,吐出的声音轻飘飘的让人抓不着,“嗯?阳阳是在和我算账?正好,我也想和阳阳算一下为什么投反对票。” 向暖阳感受到依偎着的身躯有些僵硬,在听到那飘的无端让人心慌的声线,心里接着就懊悔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找虐啊!“那个,我觉得还是先去做药膳吧。”现在的自己不想提这些纠结的解不开的事。 江月初哪里肯放过她,眸光幽幽,声音幽幽,“阳阳不说清楚,我什么也吃不下,就让胃痛死算了,反正也没人心疼。” 向暖阳明知这位爷有夸张的成分,就是吃定自己的心软,可是看着那张脸上无法掩饰的落寞与黯然,还是投降了。心里无奈的叹息一声,到底还是舍不得他,也许他在自己心里的位置和分量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重了。轻轻的咬了下唇瓣,低声说道:“其实表演的那场剧,我事先并不知情,虽然接过了那盆文竹,可是并没有答应他什么,你、、、你想多了。” 某位爷心里一喜,不过面上依然不动声色,“那一束向日葵呢?”没想到纳兰逸还有那么强悍的一面,竟不怕别人的猜测,急中生智的说出那番话来,全盘否定了之前舞台上的一切。阳阳对他已经那么重要了吗?重要到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不在意纳兰家族的声誉?那还真是一个劲敌! “向日葵?那是我的网名,也是大叔很喜欢的一种花。”某女低垂着小脑袋,不敢看向那双洞若观火的凤眸。隐藏的复杂又纠结的心思既想解开,看得清清楚楚,可又害怕暴露在阳光下,真相是自己不愿面对的答案。 江月初微微的叹息,爱恋的把怀里的人搂紧了些,给予着无穷的力量,“阳阳,逃避是没有用的,有时候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心情更沉重。” 向暖阳心里就是一震,而后一痛一酸,然后一片清明。眼前的这个男人总是会一阵见血的指出问题所在,而自己竟然愿意在他面前坦露出自己的心事。曾经的自己会低调,会隐忍,可是对问题从来不会去逃避。现在面对这些风花雪月,亦或是水中花,镜中月,自己竟然会开始逃避?想想过世的父母对自己殷殷的期盼,想想自己的弟弟还在寄人篱下,想想自己为之努力的梦想,想想现在的自己在这几人面前可以说是一无所有,那么还有什么可纠结,又有什么解不开的呢?一切也只是庸人自扰罢了。 心中一片坚定,面色就不由的有些清淡,身子仿佛注入了某种莫名的力量,与眼前的男人勇敢的对视,“江月初,现在的我没有风花雪月的心思,不管是要我在原地等他的大叔,还是想重新追求我的文竹,亦或是霸道的要我做他女人的柏玉树,我的心始终在我自己这里,虽然会因为那份温柔和体贴而感动,会因为那份固执和卑微而心软,也会因为那份霸道和执着而妥协,可是我的心依然属于我自己。”坦然的说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