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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轻他,反而觉得是那么的重,重到让你不自觉的低下身子。 现场的呐喊还在继续,仿佛自己不答应就不会停止,而那双握着自己的大手大却越来越凉,直至发颤,却仍然固执的倔强的紧紧的不松开,好像手里握着的是自己的命。 向暖阳心底就是一声长长的叹息,不知是为固执的让人心疼的文竹,还是无奈的自己亦或是捉弄的命运。“我收下,只是收下而已,原谅你之前那自认为对我好所做出的一切,可是仅此而已,不代表重新开始,只是把那一段过去抹去。” 徐文竹身子一颤,眸子里涌动着nongnong的悔恨,待一切散去,只剩下坚定的不悔和勇气,“好!我愿意,我愿意回到最初的地方重新追求你。” “那还不起来?”向暖阳对他的固执有些无力,手上用劲,把他扶了起来。 现场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夹杂着尖叫和口哨声,经久不息。至此,比赛达到了最热烈的巅峰,而左侧评委席的气压也降到了最低值,处在随时频临爆发的边缘,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远离再远离,某位负责人被这激动的场面给冲昏了头脑,竟然没有感觉到舞台上那诡异的低气压,兴奋的喊道:“请评委投票!” 应该又是一个全票通过的满堂彩吧?这表演可是比之前那两个更有感染力,更能赢得大家的心。 谁知晴天霹雳啊!做梦也想不到,竟然是这种局面。就见专业评委席全票通过,右侧两票通过,自家院长的票迟迟没有举起,而左侧清一色的竟然都是反对票! 某负责人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一定是被热烈的气氛给冲击的导致血压升高头晕目眩的产生错觉了。 震惊的又何尝是某负责人,现场也是一片抽气声,觉得这几位爷一定是激动的投错了。大家可是没有忘记在第一轮比赛时,几位爷可是唯一一次没有果断按铃的,现在怎么可能不通过。 没有震惊的就是徐大导演了,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自己的女人在台上和人家上演撼天动地的浪漫剧,给通过那才是见鬼了。不冲上去把那小子给揍一顿就算是大度的了。 其实柏大少还真是要冲上去,尤其是看到某女接过了那盆文竹时,身子已经站起来了,可又被旁边绷着俊颜强自忍耐的江月初给用力压了下去,“不想把她推在风口浪尖上就忍着!” 一句话就让那频临爆发的怒火和酸意不得不低下头来,就连某只最会擅长伪装隐忍的妖孽也不由攥紧了椅子的扶手,以此来克制那想把那盆碍眼的文竹给扔出去的冲动。 江月初忍得同样很辛苦,若不是从小就磨练出那泰山崩于前都岿然不动的气势,恐怕会第一个冲上去。把那刺痛双眼的花瓣雨,刺激的酸意直冒的画面,还有那一盆文竹给狠狠的摔碎了才好。通过?和别的男人上演这种恩爱的戏码,要自己通过,除非自己死了! 纳兰逸紧紧的盯着那一盆文竹,眸子里涌动着再也无法掩饰的哀伤,向日葵你又再一次接受他了吗?难道你忘了答应在原地等我的吗?又一次在我的面前站在了他的身边,这次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抑制住那越来越撕裂的心痛? 紧紧的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多了一抹坚定。拿过助手送过来的那一束向日葵,走上舞台。 现场突然安静下来,更多的是不解,自家院长那个谪仙一般的人上去做什么?还捧着一束向日葵,难道是为选手献花?可刚刚自己的meimei表演都没献花哎! 只有不懂状况的某负责人激动啊,自家院长太会制造气氛了! 向暖阳盯着那朝着自己走过来的大叔,突然有些心慌,尤其是看到那一束开的灿烂的向日葵,眸子里更是有些无措和愧疚,花瓣似的唇嗫喏着,却不知对站在面前正注视着自己的大叔说些什么。 纳兰逸淡淡的一笑,只是那笑有些忧伤有些苦涩,“祝贺你!” 三个字再无多言,向暖阳却被击的心里一痛,祝贺自己什么?是获得晋级,还是以为自己与文竹重新修好?机械的接过那一张张笑脸,可自己的脸上却没有了笑意。 纳兰逸转过身子,突然对着台下郑重其事的宣布,“刚才向暖阳同学排演的浪漫剧别出心裁,感人至深,希望其他参赛的选手也能从中吸取经验,争取在下一次的比赛中有所突破。” 说完,下台,踩着那一片片的栀子花离开,自始至终不曾看发愣的徐文竹一眼。 向暖阳一手抱着那盆文竹,一手抱着向日葵,目送着那离开的背影,是那么的孤寂而苍凉,心里就止不住的疼了起来。 现场听完那一番话后就集体被震楞了,怎么刚刚那一切不是真的?只是别出心裁排演的一出剧?就为了出其不意的获胜?不会吧?那两人的演技也太高超了! 自始至终置身事外保持理智的旁观者徐卫东挑挑眉,原来这里还有一个深藏不露的啊,一句话就把刚刚的一切给否定了!柏大少你的敌人不少啊,昨晚教你的那几招看来不够用啊! 左侧的那几位爷突然也都集体站了起来,或清冷高贵的,或桀骜不驯的,或如妖如魔的都是一副表情,俊颜紧绷,眸光冷寒,薄唇紧抿,修长挺拔的身躯都仿佛隐藏了无尽的力量,危险的扫过台上的人一语不发,大步离开。 心里则都嫉妒的发狂,江部长:一盆文竹还不够,又整出一束向日葵来,好!真好!左拥右抱!阳阳,你端的是好福气!柏大少:他妈的笨蛋女人,告诉你别红杏出墙,结果你一出墙还给爷整出两个来!等着被爷收拾吧! 某只妖孽除了嫉妒还有深深的懊悔,枉自己还是情场浪子,怎么就没有想到要送花呢?刚刚要是也送999朵玫瑰上去,哪还有什么文竹和向日葵的事啊? 人们就更不解了,尤其是看到几位爷做的椅子竟然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怎么表演个浪漫剧把所有人都感动了,却把这几位爷给得罪了?回过神来的某负责人看着空荡荡的评委席,欲哭无泪了,话说比赛还没结束啊,怎么就都走了?而且怎么还是自家那淡定的院长领的头啊,还真是让人跌破眼睛啊。 后面的比赛是怎么进行的向暖阳不知道,只是看着那几个一起离开的紧绷的背影,一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个误会要不要向他们解释?又向谁解释?而自己又是为什么解释?直到下了舞台回到后台换衣服时,心里依然礼不出个头绪来,反而越想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