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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能颠颠得贴上来。 “那不行的,季衡,”傅凭栏声音很果断,“我们还是慢一点,别太快了。” 季衡:“……我也不是那么着急。” 傅凭栏的笑声轻轻传过来,直敲打到季衡的心底里。 “我才给你写了两封情书,”傅凭栏在黑暗里看着季衡,“我的计划是写到十封才行,季衡,我想告诉你,我是认真的。” “等等……”季衡找到自己的声音,“你管那叫情书?” “嗯?”傅凭栏道,“不然呢?” 季衡转过身去背对他,整个人在笑,带动床也在微微抖动,“那你可能需要再明显一点,毕竟你……铁直来着。” “好,我也觉得我现在太克制了点。”傅凭栏悠悠然总结道。 季衡:“……”感觉我们好像说的不是一回事? 晚上睡着觉,季衡又被吵醒了,来自他们房间正上方,地板上又咚咚咚响了几下,季衡听到有人在地板上走动的声音,睁开眼睛的时候下意识看了眼窗外。 窗户外面居然被植物围绕得密密麻麻的,整个房间只能透过丝丝的月光,如果不是有点风在吹,那些树叶在晃动,季衡还以为是什么东西。 他又观察了会儿,起身下床想去看看是什么植物,刚走到窗户边,那些枝叶就开始动,仿佛有意识一般将魔爪伸向了季衡,来不及反应,季衡就感觉到脸颊、脖子上发痒的触感,虽说是突然的,但季衡就感觉这些植物并没有攻击性。 相反,它们似乎——很喜欢他。 大概是植物的好感度发挥了作用,季衡如此想,但的确是有些痒了,伸手去扒开这些叶片,它们太热情了,季衡费了一番功夫,将身上的叶子摘干净后,猛然感受到身前一股不容忽视的温度,还有自己手腕上的力道。 季衡:??? 仿若大梦初醒。 他眨眨眼看着身前的傅凭栏,没有窗户,没有密密麻麻的枝叶,什么都没有,他眼前只有一个傅凭栏,而季衡的手不只是被对方抓着,他发现对方胸前的衬衫扣子全被解开了,还很凌乱,好像被人做了什么一样。 季衡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不用怀疑,是你做的,”傅凭栏语气稀松平常,他没有立刻松开季衡的手腕,并顺势合理猜测:“你刚刚做的梦,是关于……春天的梦?” 季衡:“……” 睡个觉都太艰难的陈之妄非常努力地闭上眼劝诫自己: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 活了两辈子头一遭谈恋爱的季衡觉得自己真白活了,幸好是晚上,脸再红也不会被发现,这才慢悠悠抬头看着傅凭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以为你以前没谈过恋爱的。” “那不是‘以为’,”傅凭栏声音带笑,“我自己也很奇怪,到你这里就……熟能生巧了。” 季衡装作淡定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掩饰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后根,太烫了,跟发烧一样,两个人重新躺回床上,季衡听傅凭栏声音带笑:“脸红了又?” 季衡:“……你的技能里是不是有读心术?”说完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因为不论傅凭栏有没有这个技能,他自己这么一说无疑就是承认了脸红这件事。 季衡心塞不已。 傅凭栏心情极好,没有再逗季衡,季衡将将平复了心情准备入睡,楼上的咚咚咚声响提醒了季衡。 “你有听到那种咚、咚、咚的声音吗?”刚说完,楼上又想起来一阵。 “季衡,我想我能确定我们上方住的是谁了……”傅凭栏道。 季衡也已经知道了,因为他想起来这个咚咚咚声在傍晚的时候和萌萌掉落肥料球的声音是一样的,那是给植物的肥料。季衡又把自己之前的梦说给傅凭栏听,傅凭栏略遗憾地表示:“原来是这种梦啊……” 你这个语气是什么意思啊喂,季衡刚褪下去的红潮立马又卷土重来。 对方还很不满足似的,问道:“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 季衡只想捂脸,能球球你不要瞎几把撩好吗?季·真大龄·血气方刚·衡:我一点也不喜欢支帐篷!真的! 后半夜入睡有些煎熬,季衡睁眼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他听到卫生间里的声音,立马跳起来把自己那侧床单仓促处理了一下,等他处理完,傅凭栏和陈之妄洗漱完出来,他才能显得一脸平静。 “早。”季衡手脚极快地把床铺好了,被子完美地盖住了所有痕迹,等晚上就更什么都没了。 傅凭栏看着他的背影,轻轻眯了下眼睛,靠在衣橱门边上等他做完。 陈之妄在旁边偏过头去,可能知道的太多了,现在看着两人他自然地就心里噗噗地冒泡泡,他一个钢铁直男满脑子粉红泡泡这特么简直了! 季衡一转头就看见了昨天的衣橱柜门,不可避免地看到了旁边的人,然后耳根子就不争气了,季衡兀自又站了一会儿,发现傅凭栏并没有要动的痕迹,“你摆这个pose的用意?” 傅凭栏垂目笑了:“让你印象更深刻一点?” 季衡:“……” “玩笑的,”傅凭栏回头朝着陈之妄招招手,“过来,和我一起把这个衣橱挪开,看看这后面是什么。” 陈之妄立刻跑了过来,眼神溜溜地转动着,“这后面有东西?” “挪开不就知道了。” “对哦。” 季衡怀疑自己出现了错觉,因为他总觉得陈之妄的屁股后头少了一根摇晃的尾巴才对。 不过傅凭栏提出要挪开衣橱,季衡就不由想到了梦里的古怪,是啊,梦里出现的东西似乎都不是平白无故的,他上回梦到了瑞蒙的mama结果副本里真的有这么个存在。 这回也不负众望,在傅凭栏和陈之妄把衣橱拉出来之后,三人都看到了那蛰伏在衣橱后面的东西,和梦里一样,墙上是一大片的绿色枝叶,从墙根上生长出来,一路爬到了墙顶,甚至透过了墙顶继续向上生长着。 不知道这些植物是干什么的,他们又重新把衣橱推了回去。 “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有没有用,但你居然能梦到跟副本相关的线索……”陈之妄继对季衡印象改观之后,季衡的形象又在他心里高大了不少,“这游戏不会跟你沾亲带故吧?” “谢谢,只有一个叔叔,”季衡说完也愣了下,“也不知道他在国外怎么样了。” 傅凭栏看了他一下:“往好了想,我们这里的副本故事似乎是中欧世纪的,那么国外呢?” “要是国外碰上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剧本,”陈之妄“噗”地一声笑出来,“后宫攻略?随便一个帝王、皇后、太后哪一个都是超级大boss。” 季衡边思考着边和两人往下走,正走着,前面的傅凭栏顿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