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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抱住身边男子的腰,“苏苏,你是来色诱我的吗?” 他象征性推了推她,“你这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什么。” 她轻轻一笑,在他腰腹间蹭了蹭,干脆直接:“想你。” 他怔了怔,脸色更红,却幽怨道:“你身边爱人那么多,今天想这个,明天想那个,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 就知道他吃醋了,双臂猛一用力,他顺势跌倒在她身上:“我今天就在想你……”暧昧的语调,轻轻吐在他的耳畔。 他近距离看着他,一双眼眸波光幽幽,“想我?想我什么?” “想你的味道啊。”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言语,她伸出柔软的舌,在他柔嫩的唇畔上轻轻一舔。 他身子一软,彻底软倒在她身上,她呵呵轻笑:“看来苏苏也想我了。” “你……没正经。”娇嗔一般的眼波,让她的心都因此而酥醉。 “还在生我的气?” “是啊,你护着那个谢祝不说,还欺负我。” “我哪有欺负你?爱你都来不及。”她猛地收紧环在他腰上的手,一阵天旋地转,两人所在的位置,便由椅子变为了床榻。 他身体一紧,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 她却没有如往常般压倒剥光,吃干抹净,而是将头埋在他的颈窝,深深嗅着他颈间淡淡的药香味:“你们是我最爱的人,保护你们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义务……就算要杀人,也要由我来,苏苏,我不想你的手上,再沾染鲜血。” ------题外话------ 简介上这一片段本来就是设计给苏苏的,绕来绕去,还是给了苏苏。 ☆、第178章 死亡之约 所有事态的发展,早已脱离她的预料,那匹疯狂颠驰的野马,虽然还在固定的山道上一路向前,但随时都有可能冲向悬崖,万劫不复。 她知道,要驾驭这匹已经脱缰的野马难于登天,但即便知道,她也要尽全力去驾驭,因为她别无选择,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匹马冲向悬崖,将灾难带给自己所关心所爱护的人。 连续多日的劳累,让她心神俱疲,身下男子身躯温软,淡淡的药香令人心神放松,不知不觉间,她竟趴在白苏的身上睡着了。 有些着恼,这女人把自己当她的枕头了。 白苏伸手,想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可掌心刚触碰到她的身体,就猛地收了回去。 她这些天的劳累,他一一看在眼里,她之所以这样拼命,是因为她说过——我要保护你们。 他相信她,必然说到做到,但他宁肯她食言,也不忍看她如此折腾自己。 睡吧,将所有的烦恼和责任统统抛诸脑后,就这样好好睡一觉,我会在这里陪着你……永远。 他抬手,轻轻抚在她的长发上,强忍着身体的麻木,就这样任她压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直至天亮。 …… 早晨,当轩辕梦从甜美的梦境中醒来时,发现自己睡的床榻似乎跟平时有点不太一样,睁开一看,赫然发现,自己身下,竟躺着一个楚楚动人的美男子。 大清早的就如此香艳,老天爷是在特意考验她吗? 身下的男子似乎察觉到什么,也缓缓睁开眼,迷离的黑眸透着困意未醒的朦胧,如晶莹剔透的黑色琉璃。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似乎都在考虑,为什么自己现下的处境会是这个样子?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我为什么会在你的床上?” 两人异口同声,发出困惑。 问完后,昨夜的记忆才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轩辕梦讪讪一笑,连忙从他身上爬起。苏苏好不容易肯放下身段色诱自己一回,她可好,竟然趴他身上睡着了。 白苏仰面直翻白眼,自己好不容易肯放下身段色诱她一回,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趴自己身上睡着了,这对他的自尊心简直是最严重的伤害——温香软玉抱满怀,她竟然不动情! 揉了揉胀痛的脑袋,轩辕梦讨好地凑近白苏:“苏苏,你千万别生气,生气会长皱纹的。” 白苏斜眸睨她一眼:“你嫌弃我了?” 连忙举手做发誓状:“哪有,我对苏苏的心意,苍天可鉴,绝无半句假话。” 听了她诚恳的热情表白,白苏这才面色稍霁,眼中掠过一抹喜色:“那今天晚上,你……到我大帐来。” 轩辕梦眼神一亮,苏苏这是在变相表白吗? 白苏耳根微红,闭上眼不敢看她:“不愿意吗?” 欢呼一声,再次扑到他身上,“当然愿意了,好久没有尝过苏苏的味道,实在想念的紧。” 白苏脸色更红,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大、大白天的,你说话注意点分寸,别那么没遮没拦。” “是是是,夫君大人的命令,小人焉敢不从?” “什么夫君,你还没有明媒正娶地把我娶进门呢!” “快了快了,我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聘礼了。对了,苏苏想要什么?” 白苏睁开眼,目光穿透她近在咫尺的眼,似落于某处虚空:“我……什么都不要。” 她眨眨眼,她的小苏苏还没进门呢,就开始替自己省钱了,“真的不要吗?你放心,我有的是钱。” 白苏缓缓收回虚无的目光,视线牢牢攫住她的双眼:“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要来做什么?我只要你,有你在我身边陪我一辈子,一切足矣。” 嬉笑僵在脸上,一股暖流伴随白苏的言语忽地注入心房,望着他坚定无悔的眼,她俯下身,轻轻抱了抱他:“苏苏,我会陪你一辈子,永远都不分开。” 感受着他身上的温暖,嗅着好闻的清淡药香,胸腔里不停鼓动着一种名为幸福的感动。 要不……别等晚上了,现在就吃干抹净? 正准备付诸行动,身下的人突地道了句:“虽然我什么都不要,但你不能因此就偷工减料,好歹我也是正经人家的男儿,三媒六聘,八抬大轿,一样都不能少。” 呃……刚才还夸他持家有度呢,“是,不能少,十里锦铺,赤诚相迎,这样可满意?” “你又不是只娶我一个,没准这排场是为别人准备的。” 要命,这家伙跟萧倚楼混久了,也学会了他的拈酸吃醋。 “我只给你一个人准备八抬大轿,怎么样,高兴吗?” 眼底明明闪过得意的小火花,却死鸭子嘴硬:“算了,我还是不要搞特殊为好,免得被嫉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