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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两年,并将永远地折磨下去。 轩辕梦摇头,握紧了他的手:“不,苏苏,我想保护你,保护你们所有人。曾经是我不够勇敢,也不够强大,现在的我有这个能力,让你们所有人都不受半点伤害。” 白苏有些怔然,“保护……我?” “是,保护你,一生一世。” “哪怕为了我而丧命?” 没有犹豫的,点头道:“是,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会保护你,不再将你一个人孤独地留在这个世上。” 白苏闻言,陡然笑了,却不是开心的笑,反而带着一丝悲凉和痛苦,他猛地抽手:“我不要你保护,更不要你舍弃了性命保护我!轩辕梦,我有能力保护自己,更有能力保护你!” “苏……”这家伙激动过头了,轩辕梦伸手拉他,想温言安慰几句,却被他猛地甩开手。 不知是因愤怒还是什么原因,涨得脸颊通红的白苏,瞪着她看了一阵,调头就跑,轩辕梦连忙起身去追,谁料刚起身,就与一道红影撞在了一起。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两人都往前冲,力气又大,这么一撞,倒是有些疼。 她捂着被在撞疼的肩膀,没好气地瞪向对面的赝月:“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赝月也揉着被撞痛的下巴,翻了个白眼:“哟,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轩辕梦没时间跟她吵嘴,她现在满心满眼只有白苏,探头朝前看去,却早没了白苏的人影,“都怪你,怎么走路的,不知道让一下啊!” 赝月被她一番不分青红皂白的指控气得发笑:“这句话该我说才对吧?瞧你这火烧眉毛的样子,我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路中间,你偏要往我身上撞,热情得都有点让我不知所措了。” 轩辕梦急着要去找白苏,也就没反驳,任她胡言乱语:“行行,我热情过头了,你赶紧让开,我要去找苏苏。” “苏苏,苏苏,整天不离这两个字。”赝月口吻酸溜溜的,目光睨向白苏离去的方向:“他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需要你像娘一样的把屎把尿?” 两人平日里经常互相调侃讽刺,就算往各自伤口上撒盐,也都保持着基本礼貌的客气,但这一回,轩辕梦却真的发怒了。 “赝月,你懂什么!”她目光犀利,有几欲喷薄而出的怒焰:“我和他,都是从最深最严酷的地狱中一步步爬出来的,那种暗无天日的绝望,你何尝经历过!你根本不会了解,他心里的伤有多重,甚至连我都不知道,他这两年来到底受过多少非人的折磨,你什么都不知,什么都不了解,你没有资格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赝月一怔,似乎没想到她会骤然对自己发难,又似乎对她脸上勃然的怒气而感到难以置信,毕竟从她们相识起,她一直都是荣辱不惊的,这种强烈的感情,几乎没有在她身上出现过。 平息了一下怒气,轩辕梦也知道,自己不该对赝月发脾气,对方帮了她那么多,她说感谢都来不及呢。 “对不起。” 赝月又是一怔,对她的反复无常感到诧异,“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你刚才的态度虽然恶劣了些,但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轩辕梦抬眸,看着赝月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一向斤斤计较的赝月大人,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赝月摊了摊手,表示无奈:“没办法,跟你生气,有必要吗?” 说得好像她是个无理取闹的人一样:“算了,让他一个人静静也好。”转身走回原先坐过的地方,撩起衣摆,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就那么坐了下去:“你有事吗?” 赝月也走了过去,却没有像她一样豪放不羁地坐下:“你难道不关心最近的朝局动向?” 轩辕梦眼神一动,内心虽澎湃焦灼,面上却丝毫不显:“关心,当然关心了,我送给你们陛下那么一份丰厚大礼,她怎么也该有所表示吧?” “当然,我们陛下是很慷慨大方的。” 轩辕梦抬头,以眼神询问:怎么个慷慨大方法? 赝月抬手打了个响指,立刻有四名家丁,抬着两口大箱子走了过来。 箱子里不知装的是什么,但看那四名家丁吃力的模样,便知里面的东西分量一定很重。 曲着腿,轩辕梦也不起身,看着两口大箱子:“这就是你们陛下赏给我的报酬?” “不满意?”赝月环臂靠在树干上,语调带着一丝浅浅的飞扬。 轩辕梦打了个哈欠:“不管满不满意,总之,你们陛下送给我的,绝对不如我送给她的贵重。” 赝月用小腿碰碰她:“不去看看?” “不去。” “一点都不好奇?” “不好奇。” 赝月垮下脸:“怎么会有你这种女人。” 轩辕梦眼角斜挑,自下而上望着赝月那一抹完美的下巴:“不如你去帮我看?” “不去。”赝月别开眼,明显跟她杠上了。 轩辕梦忍不住发笑,伸手在赝月身上推了把:“为了报答你,陛下赏给我的报酬,我全都转让给你,如何?” “你觉得我该做何表现?”赝月身子向后一倾,躲过了她的无影爪:“感激涕零?铭感五内?千恩万谢?还是……以身相许?” 轩辕梦一个激灵,赝月的聪明之处就在于擅于挖掘人的软肋,在那句“以身相许”后,轩辕梦猛地从地上弹起,窜到两口大箱子后,“算了吧,不管陛下赏我什么,哪怕是坨狗屎,我也决定留给自己享用。” 赝月眼角轻颤:“真恶心。” 轩辕梦不理她,径自打开面前的一口箱子。 “黄白之物……”她盯着箱子里闪闪发亮的金锭,脸上一点喜悦感都没有:“果然,与狗屎也没什么区别。” 一旁的赝月哼哼道:“这话要是被陛下听见,连狗屎都不会赏你,最多就是一杯毒酒,一根白绫。” “毒酒白绫也比狗屎值钱啊。”啪的一声合上箱子,轩辕梦无精打采地走回原位,学着赝月的姿势,也斜靠在树干上:“我还以为陛下能封为一个官做做呢,那两份地图可是金钱也买不来的无价之宝,她至少也要封我个副国师当当,就算不能与你这个正国师平起平坐,但也要平分秋色才行啊。” 赝月嗤道:“这天下间,最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就是你了。” “过奖过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才是厚黑学的精髓所在。 赝月没有继续与她调笑,而是仰头望着炽烈的阳光,喉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叹息:“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