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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不算多,就算五万人,五万人五天的开销是五万两,一个月有三十天,那么算下来,五万人一个月的开销就是……”她还没说完,正坐在南宫灵沛腿上捅橘子的小丫头突然大声道:“三十万两。” 所有人都将视线齐刷刷射向正捅橘花捅得爽的小丫头,估计是几十道目光聚在一起的穿透力比较强大,小丫头抬起头,四下扫视一圈,然后仰首问南宫灵沛:“美人哥哥,她们都看我做什么?” 南宫灵沛爱怜地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柔声道:“她们、嫉妒你。” 嗷嗷嗷!不带这么玩的,这也太护短了吧! 听了南宫灵沛的回答,小丫头了然地点点头,然后继续认真地捅橘子,南宫灵沛则继续认真地看小丫头捅橘子。 这俩人,没救了。 轩辕梦转回视线,继续认真地讨论刚才的话题:“一个月三十万,一年也就是三百六十万,啊,多好的数字。” “三、百、六、十、万?”戚如花像是听到了天文数字一样,睁大眼,学起了南宫灵沛说话的调调。 轩辕梦再次伸手,拍拍她的肩:“怎样?我一年给你三百六十万两,你给我召集五万的兵马,我们互利互惠,谁都不吃亏。” 戚如花依旧沉浸在天文数字中无法自拔,掰着手指头,就差给她一个橘子捅了:“三百六十万……三百六十万……三百六十万……杀了我吧……” “不用担心,三百六万,小数目而已,只要军队成型……”说到这,轩辕梦忽然间发现,自己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对了,你现在有多少人马?” 一听轩辕梦问自己有多少人马,戚如花这才从震惊中回神,“一共五百人,整座山都是我们的地盘,如何?不错吧?” 这回换轩辕梦震惊了:“五、五百人……” “你不用这么惊讶,虽然整座山都是我们的,但我打算过段时间再召几十个人,把临山那个山头也给占了!”戚如花像是濒死的鱼,重新回到了大海中一般,可劲儿开始得瑟。 轩辕梦连忙伸手,做了个“停”的手势,“你知道五百跟五万的差距吗?” “啊?”戚如花明显不明白,俩眼睛里全是圈圈。 轩辕梦顿时像被针扎得皮球一样xiele气:“五百,和五万,整整差了一百倍啊一百倍!” “一百倍?”什么概念?戚如花不懂。 轩辕梦觉得自己快断气了:“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我咋不懂了?不就是五万人吗?老娘我振臂一挥,别说是在龙华,就是宛东和昊天,那也是一呼百应!” 轩辕梦陡然一惊,伸手指向门外:“看,有牛在天上飞!” 所有人都顺着她所指,探头往天上看,连小丫头都放弃了心爱的橘子玩具,从南宫灵沛身上跳下,扬着脖子,费力地在湛蓝晴朗的天空上寻找会飞的牛。 戚如花是这里面除了轩辕梦以外,唯一个没有抬头看天的人,她只是很好奇地问了一句:“为什么?为什么牛也能飞?” 轩辕梦一头一脸的黑线,有气无力道:“因为你在地上吹。” 戚如花怔住了,过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你认为我在胡说?” 轩辕梦没回答她,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戚如花淡淡一笑,也没说什么,只招来一个手下,吩咐了两句,过了一阵,只见那手下捧着一个剑匣来了。 轩辕梦不知其意,戚如花也不解释,拿过剑匣,打开匣子,令人诧异的是,里面没有剑,只有一块皱皱巴巴的破布。 “这是什么?”一块抹布? 戚如花将破布取出,缓缓摊在桌面上:“这是我祖上留下来的。” “哦——”拖长了音调,她并未表达任何观点,不是不想表达,而是不知该如何表达。一块破抹布,祖上传下来的?她这祖先真够非主流的。 戚如花一脸正色,似乎对那破抹布很珍视的样子,手指轻轻抚过破布,将上面细微的灰尘抹掉:“这可是一个能号令天下群雄的宝贝,你不要小看。” 轩辕梦一边咧嘴嬉笑,一边迈步晃悠到桌边,随意那么探头一看,却怔住了。 那并不是一块简单的破布,由上好的羊皮制成的,上面密密麻麻全部都是用血写成的名字,还有各种印章,虽然看上去挺乱的,但也知道,这这这这……这玩意肯定是古董啊! 有些激动:“你这东西是哪个年代的?看样子离现在应该也有几百年了吧,不知能卖多少钱,一千万应该没问题。” 说着,便要去拿,被戚如花一个饿虎扑食连忙护在身下:“这东西不能卖!” “不能卖你拿出来干什么?” “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 “就因为是祖上传下来的,那才有历史价值,才能卖个好价钱。”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得脸红脖子粗,最后,还是南宫灵沛说了一句话,才让争执不休的两人停了下来。 “这是一份、前朝的、宣誓状,凡是歃血、为盟的,这上面、都有名字。”一根修长如冰雪的手指,指在了羊皮卷上的某一处。 “宣誓状?”什么东东?看样子就不能吃。 南宫灵沛收回手,站到了轩辕梦身后,看样子是不打算再继续做解释了,不过他这么一说,戚如花是反应过来了,不讲述一下这个东西的来历,肯定不会有人相信。 “你男人说的没错,这确实是份宣誓状。” 你男人?!轩辕梦抽着眼角,以余光瞥向身后的南宫灵沛。 从容淡定,不动声色,眼观鼻鼻观心,总之,这家伙除了面对小丫头时,脸上表情比较丰富外,平时基本上就是个会动会走路的雕塑。 算了,还是将注意力放在眼前这个什么宣誓状上吧。 “有什么作用?”这是最主要的,没用的话,再好的东西都是垃圾。 戚如花端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似乎自己也觉得这水实在太难喝了,于是又吐了出来,抹抹嘴巴,开始徐徐道来:“我姓戚,前朝的皇帝也姓戚,你仔细想一下就能明白我与前朝皇室的关系。当年,一直盘踞在汝阳,多年来一直忠心耿耿的汝阳王突然间起兵造反,朝廷措手不及,京都沦陷,皇帝只能在一批心腹手下的护卫下匆匆逃离皇宫,在外流落数年的皇帝,眼看大势已去,于是就召集旧部,立下了这么一份宣誓状,若未来新王朝的统治出现弊病,皇室无能,民不聊生,就由戚氏后代,以这份宣誓状召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