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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上,可比什么都好。”他故作轻松道。 轩辕梦扑哧一笑,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拉到眼前:“我在你身上花的心思还不够多吗?你这么说,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在向我表达你的欲求不满?” 调侃的语调,暧昧的眼神,让萧倚楼不禁一阵面红耳赤,连忙扯开她探向他两腿间的手:“没正经!” “是你自己说的,怎么能怪我。”她无辜眨眼,手却不肯收回。 某处敏感被狠狠捏了一下,萧倚楼身躯俱颤,紫眸中顿时染上一层令人心怜的水雾:“不是要……要去找你的云锦吗?还不快走!” 收回手,她满意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别一口一个我的云锦,难道你就不是我的倚楼?” 他斜睨她一眼,将她从身旁推开。这个情形下挑逗他,简直要命,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经不起刺激:“别恶心人了,留着你的温情给云锦看吧。” 悻悻坐起身,“还说没吃醋,你这醋坛子都打翻几罐了。”从车上跳下,轩辕梦走到车厢的窗边,对里面的白苏道:“白苏,你和倚楼一起回龙华,我有事先走一步。” 白苏追出来:“那绵儿怎么办?” 绵儿?是啊,绵儿现在也很危险,说不定,他还眼巴巴等着自己去救呢。可是……可是她真的很自私很自私,云锦在她的心里重过一切,她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已经失去作用的棋子,而放弃回龙华阻止云锦嫁人的机会呢? 想到太子哀戚的眼神,绵儿失落的绝望,一时间,心头竟不知是何滋味。 深吸一口气,她坚决道:“不管他了,昊天太危险,你们要赶紧离开,到了宛东就安全了。” 白苏惊愕道:“不管绵儿了?这……这怎么可以,毕竟是因为我,他才会身陷险境的。” “你放心,敌人没有杀他而是选择掳走他,就必然有所企图,他暂时是安全的,等我把一切事情解决,再回来救他。” “可……”白苏还想说什么,被萧倚楼打断:“白苏,她说的对,绵儿应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此事需从长计议,我们先回龙华,想个万全之策再回来救他。” 听萧倚楼这么一说,白苏这才放了心:“好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感激地看了眼萧倚楼,轩辕梦知道,他这么说,完全是在帮自己解围,因为他们都知道,绵儿活下来的可能性非常小,敌人发现在他身上得不到想要的讯息,多半会选择杀了他。 他曾说,要与自己一同下地狱,原来,竟不只是说说而已。 “我走了。”只是暂时的分开,可不知为何,她却有种生离死别的感觉,望着两人停驻在马车边眷恋不舍的样子,她几乎想要飞奔回去,告诉他们自己不走了,一辈子和他们在一起。 可也只是几乎,一想到云锦身披大红嫁人,与轩辕慈站在礼堂上拜天地的场景,她就恨不能立刻回到他的身边,将他牢牢困在怀里,永不分开。 这段时间,真的是太杞人忧天了,云锦之所以选择改嫁,肯定是以为自己死了,而轩辕慈娶云锦,一定也是想要好好照顾他,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只要她赶在三日内回到京城,一切难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在临近的城镇买了匹马,轩辕梦日夜兼程不眠不休地赶路,生怕自己晚一刻,便与云锦就此陌路。 她归心似箭,可偏偏有人不想让她如愿,一路上不断遭遇埋伏,似乎有人在暗中极力阻止她回京。 无暇去探究阻止她的人是谁,为了尽快赶回京城,她遇神弑神,遇鬼杀鬼,管他什么原因,反正谁敢阻挠她回京见云锦,她就杀谁! 终于在大婚的前一晚,赶回了京城。 久违的太女府,比她离开的时候显得要空旷萧条许多,偌大的府宅,竟鲜少看到有人经过,她一下马,顾不得满身风尘,就直奔云锦的院落。 可房间里空空如也,别说是云锦了,就是一只伺候他的侍人也不见,好像这里从来就没有住过人一样。 瞪着空空的房间,她顿时有种哀莫如死的感觉。 云锦他……真的离开了?永远,从自己的生命中抽离?还记得在这个院落前,他将贴身的玉佩交给她,对她说等她回来的那一幕,一切仿若昨日,可这里,却再也见不到那个说要等自己回来的男人。 拖着疲倦的身子,从云锦的院落离开。 途径的每一处,都勾起了她都对往事的回忆。如今,在这太女府里,只有南宫灵沛还没有离开,在他那诡异的住处外站了一阵,吹了会儿凉风,便朝着祁墨怀曾住过的院子走去。 重新翻修过的院落,早已找不到原先的半点痕迹,想起那个男子,安静的,沉稳的,平和的,清绝出尘的,最终,却被自己逼上了一条血腥杀伐的不归路,她的罪孽,怕是数都数不清了吧。 所以老天,才会将云锦从她身边夺走,如果这算是一种惩罚,那么她接受,只希望那个男子,今后可以平安幸福。 有些累,一路上惦念着云锦,哪怕已经体力透支,她也觉得精神百倍,这会儿,却感到无以言语的疲倦。 艰难地走回自己的住处,刚准备推开卧房的门,却见一旁的廊柱边,似乎站着一个人,她眯着眼看去,试探地唤了声:“竹染?” 身材纤瘦的少年从暗处走出,越发清俊的面容上,还留有少年时期的稚嫩。 “你怎么在这里?” “竹染在等殿下。” “等我?”她有些迷茫。 竹染恭敬道:“皇上嘱咐,一旦殿下回府,请您立刻入宫。” “这个时候,也要进宫?”抬头看了眼天色,这都子时了,进宫不太好吧。 “是的,皇上说,不论什么时辰,只要您一回来,就立刻进宫。”竹染一板一眼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回房换件衣服。”推门而入,虽然疲惫,但既然是圣旨,她再累也不敢违逆。 累啊,真心累,累得连灯都懒得点,直接摸黑找出件衣裳,借着微弱的月光,更衣束发。 离开前,她无意识地朝镜子看了眼。 身上穿的,貌似是件绯红色的窄袖长裙,裙摆刚到脚踝,随着走路的节奏,纤薄柔软的裙摆,如一片艳丽飘荡的红云,绽开了朵朵旖旎。长发如云,只用同色的珊瑚珠将黑亮的发绾起,既不繁琐,也显得庄重。除了颈间的一块玉佩外,身上再无其他饰物。 黑夜中,这样的她,就如一朵绚烂盛开的红罂粟,美得妖艳,美得惑人,美得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