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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宫砂?这是个多么变态的国家哟,男人要在胸口上点守宫砂,还要为女人守处子之身,听了这个消息,她只有一个感觉——风中凌乱。 有些好奇,终究还是转过了头,目光定格在那美得令人屏息的胸膛上。 果然,在胸口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点,红的艳丽,红的刺眼。 这么说,这个云锦,至今还没有碰过女人? 听他的口气,原先的轩辕梦似乎也不愿意碰她,而原因,是怀疑他已经不是贞洁之身?可他为什么不早早表明自己的清白,而是要等到这个时候,向自己这个冒牌货说明一切? 这个男人,果真心思深沉,与他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步步为营,左右两边皆是悬崖,稍不小心,就有可能摔个粉身碎骨。 她得想个办法,把这男人从这府中弄出去,留他在身边,就是留个定时炸弹,搞不好哪天就“轰”的一下,炸了。她没有铜皮铁骨,经不起这种折腾。 信念一定,紧张的情绪这才慢慢得到舒缓。 摊开自己的四肢,一副疲惫的样子:“我当然知道,我不愿碰你,是因为别的原因。” “那么敢问殿下,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我有的我的想法,你无需知道。” “可这关系到我这一生的幸福,殿下若一辈子不肯碰我,是不是我就要守活寡?”他不依不饶,稍显凌厉的责问让轩辕梦的嘴角狠抽了抽。 这话从谁的嘴里说出来都不奇怪,从云锦的口中说出那就奇上加奇了。虽然她和他相处的时间只有短短半天,可也基本把这男子的习性摸了大概。 温如淡水,润如美玉,这样的男人,不会顾影自怜,更不会忧伤怨愤,他对自己说这样的话,打的是什么主意? 心中这样想着,也就自然而然问出来了:“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一声轻笑溢出,沉润的男声比迷人的月色还要勾人:“这还用问吗?” “嗯?”她不解。 “云锦想得到的,当然是殿下。” 要不是早在心里做好了准备,这会儿只怕要吐血三升而亡。 她的语气有些涩:“云锦,你堂堂相府公子,只做我的夫婿未免太屈才了,不如我将你举荐至朝廷,以你的能力,定可在朝堂上大放异彩,为君分忧。” 云锦眉头忽地一蹙,目光斜斜向她瞥来,口吻带着些戏谑:“殿下这么说,难道是打算今后将凤君的位置送给我?” 轩辕梦脸一垮,和这人说话还真是够累,他明明懂你的意思,却偏偏要扭曲了才高兴。 “我不是在跟你说笑。” “云锦也很认真。” “你真的不做考虑?”这么好的机会,他不应当放弃。 “此生此世,云锦只会是殿下一人的夫,无需考虑。” 唉,真是头疼,头疼啊,丢不掉,赶不走,又不能视而不见,这个包袱,到底要背到什么时候! 从水中站起,脱离了温水的浸泡,冷意迅速窜上身体。 刚准备爬上池台,脚下却被某样东西给绊了一下,幸好她反应快,及时扶住了池沿,这才勉强把自己高高在上的形象给保住。 手往下探去,寻找害自己差点跌跤的罪魁祸首,却发现这祸首竟是一张石椅。 “谁这么会享受?”索性在石椅上坐下,泉水刚巧漫过胸口,方便又省力。 云锦紧跟着起身,湿衣紧贴在劲瘦修长的身躯上,连臀部的沟壑都看得一清二楚:“煜霆身有残疾,这石椅是倚楼特意为他放的。” 残疾?轩辕梦一愣,顿感屁股下的石椅长了刺,扎得她浑身都疼。 ☆、第8章 朝,怎么上? 轩辕梦的书房里,有一张半人高的肖像画,画中的人,是一名英气飞扬的青年男子。 桃花树下,红樱飞舞。男子玄衣如火,漆发如墨,手握青锋剑,剑指苍穹,意气风发。 只是看着这画,就能感受到其中那俯仰乾坤剑饮长歌的豪迈之气。 没有人知道,这画中的青年男子,便是双腿残疾、武功尽废被豢养在太女府名为二夫、实为男宠的邵煜霆! 就像一块璞玉,被人生生毁去一样,实在可惜可叹。 整个晚上,轩辕梦睡得很不踏实,虽然不知邵煜霆武功被废的真相,但想来应该与自己有关。 俗话说,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她明明是无辜的,却偏偏噩梦不断。一会儿是白苏血流不止的双眼,一会儿是邵煜霆血rou模糊的双腿,好不容易从噩梦中挣扎出来,一看天色。妈的!天亮了。 “主子,您该起身了,再晚就误了上朝的时辰了。”夜鸦那粗嘎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啊回荡,听在轩辕梦耳中,真他娘的有那么些荡气回肠的感觉。 等等! “上朝!”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揪住夜鸦的衣领,轩辕梦睡眠不足的脸看上去十分狰狞。 夜鸦指指自己的喉咙,猛翻白眼:“主……主子,松……松……手……” 啊,不好意思,激动过头了。 放开夜鸦,轩辕梦揉着自己青黑的眼圈,“你刚才说什么?上朝?” 夜鸦在她松手的刹那,迅速后退数步,以免再次遭受无妄之灾:“没错,现在已经卯时了。” 管你卯时还是猫食,她轩辕梦活了这么大,知道怎么上男人,却实在不知怎么上朝,这不是为难她嘛! 为毛别人穿越,最多就是治治小妾斗斗妃嫔,她却要上那劳什子的朝? 朝,朝你个头! “主子,您两眼发青,双目无神,是不是昨天和大公子玩得太过,累着了?”夜鸦见她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关切地问了一句。 轩辕梦一听,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找她拼命。 “夜鸦……”阴森森的一句。 夜鸦浑身一颤,问:“主子何事?” “你还想不想要你那张嘴了。” 夜鸦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巴,又向后退了几步。 揉着胀痛的太阳xue,轩辕梦不甘不愿地起身穿衣。 夜鸦见状,很识时务地退了出去,不一会儿,进来两名长得眉清目秀的少年,低眉顺眼的,一看就好欺负。 “你干什么?”抓住少年伸到自己腰间的手,轩辕梦一声冷喝。 得,最近跟这四个字杠上了。 少年纤细的手腕被她狠狠捏在手里,一下子就红了。 “殿下息怒,竹染知错了!”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