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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严煜一边亲,一边用力揉捏自己的屁股,忍不住松口道:“怎么,想上我?” 严煜的脸刷一下红了,他刚才太过得意忘形,根本无法思考,也不知道怎么会做出那么色情的动作,“我……” 天哪沈枢从来没想到严煜竟然这么好玩儿。他那因为经验不足而产生的唯一一点羞耻心也被抛到九霄云外,眉毛一挑,“想上就说。敢摸还不敢说?” 他这话问得,仿佛将满室的浪漫气息瞬间吹散,但严煜,却前所未有地,感受到幸福。 这个问题被问出来,仿佛只要他说是,那么二人,从现在开始,便缔结了永不分离的契约。 于是他将沈枢的屁股摁得更紧,紧紧贴上他胯间的兴奋处,回答道:“是。我想上你。” 沈枢从他脖颈处抽手,一下脱掉身上的羊绒衫,将衣服甩到一旁,又吻住他。 双舌再次相交前,他说,“来啊。” “上我。” 沈枢急切地脱掉严煜身上的西装外套,堪称凶狠地扯他的扣子,一边扯一边亲他,说,“我,我包里有护手霜,你,够一下。” 严煜要疯了,沈枢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伸手在身边够,够了半天够不到,只好从亲吻中解放舌头,“你,你包是不是在门口?” 沈枢这才反应过来,还大宝呢,他从被严煜拉出来那会儿就没去取自己的外套和包! 怪不得出门的时候感觉冷呢,妈的压根儿没穿外套啊! 沈枢恨恨地掐了严煜的胸肌一下,“你办公室里有油吗?” 严煜懵了,他本来想着在家里告白,参加完趴体再说。可谁知道从总局出来已经是下午五点,拾掇洗澡外加弄造型就快到六点半,根本来不及把从美术指导工作室取来的模型放回家。只好又临时从摄影棚借了一台留声机加唱片,赶紧赶忙放办公室里,才去找沈枢。就这样他还迟到了,就甭提提前买好的油和套了,都在家里床头柜放着呢,哪里会想到第一次是在办公室?! 沈枢可以接受第一次没有套,却不能接受没润滑。但是比起这两样,他最不能接受的,是第一次不仅是在办公室里,而且他准备应对不时之需的大宝还拉在了威斯汀! “靠。”他怒了,把严煜的皮带扣崩开,刷一下抽出来,“先撸出来一次,用那个润滑。” “啊,好的。”严煜完全没意料到,竟然还有这cao作,也将沈枢的皮带扣依样画弧似的抽开,甩到地上。 沈枢又噗地一声笑了,他真的不知道,原来恋爱中的严煜是这样的,整个一要干啥就干啥。他瞬间不气了,又搂着严煜脖子使劲儿亲他,顺从地任严煜把二人的裤子和鞋都脱掉。 办公室内的暖气很足,沈枢一点不觉得冷,他先将自己的内裤扯下甩了,又把严煜的玩意儿从裤裆里掏出来。 他一看到那根roubang就忍不住说,“我去,你怎么这么大?” 严煜被这一说,一下子不知道是该自豪还是内疚,“大了不好吗?” 沈枢又被严煜逗笑,发现自己完全拿这人没办法,讨好地低头舔了一下他的rutou,“大了好。”边说边将两个人的阳具并到一起,由根部朝上,缓慢而坚定地撸动,“大了我爽。” 严煜也没想到,沈枢竟然是这么放得开的?但他却没时间去思考打量爱人性格的形成,沈枢仅一下,就爽得他要翻天了。 他终于有点意识,要找回主动权,从沈枢的腰际撤出右手,握住沈枢的手,与他一起动作。 严煜低头,啃咬沈枢的颈侧,他想象沈枢笔下,恋人清晨醒来时,身上佩戴的、象征昨夜亲热的吻痕,便不禁加深了力道。 “嘶,”沈枢呼痛,忍不住捏了一下严煜的guitou,“别那么大劲儿。” 严煜没吭声,却放轻了力度,在印记周围细细舔舐。 他的左手蜿蜒向上,于沈枢光滑的脊背上下抚摸,又流连回胸口,轻轻碰了碰沈枢的rutou,问,“可以吗?” “嗯。”沈枢闭着眼,感受到严煜弯腰,拱到他的胸前,头发在锁骨处扫荡。 然后他的左边rutou被吸进口腔,温暖湿润的舌头试探着扫荡,一股瘙痒从胸口处传达至下身,他感觉自己快要射了,却不想这么快,又舍不得严煜放开,纠结间,竟不经意呻吟了一声。 严煜迅速把握了窍门,甚至尝试轻微吸吮。吸力牵引着沈枢的欲望,让他手下动得越来越快,不知觉地想要更多,更爽。 “你,你用点力。”沈枢写过那么多rou,写得都要麻木了。他为了体验小受的感觉,自己试过用后面,也买过飞机杯什么的,但从来没有任何一次,比得上现在让他爽。 严煜吸得更用力了,他敏感地体会到沈枢的变化,为自己简单行为所催化的反应惊喜无比,一股,“想要让他更舒服”的念头前所未有的强烈,仿佛无师自通般,他将沈枢的右手拨开,牵引他自己抚慰去另一边空虚的rutou,而自己的右手则坚定地握住彼此的roubang,拇指在冠状沟四周缓慢摩挲,其余手指则牵引沈枢的包皮裹上guitou又褪下。 两人的前列腺液早就将roubang浸得湿滑,严煜就着那一点润滑抚摸guitou,在马眼四周绕圈,而嘴上更是加力吸吮沈枢的rutou。他感觉沈枢的roubang更硬了,肌rou一下子崩得死紧,于是他并着彼此的roubang,上了劲儿用力撸动揉搓,不过几下,沈枢身体一松,汩汩白浆喷射,喷上他们赤裸的胸膛。 沈枢感觉这射的一次精,射出了他这辈子所有的存粮。酸爽舒畅的感觉,随着严煜轻柔地抚慰,快感无尽延长。 最后一滴jingye随着严煜的挤压流出马眼,沈枢打了一个激灵,浑身上下瞬间麻遍。一种被掏空地感觉将他轰然笼罩,而酸麻的高潮余波又源源不断地从下半身处传来,他脑子里空得几乎什么都没有,唯余一句话,振聋发聩。 太他妈的爽了。 沈枢趴在严煜身上喘气儿,足足有半分钟才缓回来。严煜还硬着,伸手一下又一下地在他脊背抚摸顺气,亲吻沈枢乱糟糟的头发。 那股劲儿过去,沈枢感受严煜温柔深情的亲吻,突然就体悟了被爱的感觉。 这种感觉美好到无法用语言形容,但他模糊地感觉,仅这短短几分钟的改造,他的世界便大不一样了。 仿佛,连最阴暗的角落,都有光照耀。 然后,他反应过来: 还他妈jingye做润滑呢,射那么多全喷到身上去了,难道现在要一点一点抹掉、装瓶子里、再捅进去么? 严煜感受到沈枢的平复,在他头顶轻声问,“舒服吗?” “舒服。”沈枢抬头,眼眶里闪着过于激动而引发的泪光,“太舒服了。” 严煜微微低头,与沈枢接吻。 这个吻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