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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么想都不可能是自己弄的。 梁晓才却是已经没有感觉了,所以他压根就没注意到。以至于看到霍严东盯着自己的背看时,他还有点疑惑:“你看什么?” 霍严东说:“你背上很多疤。” 梁晓才歪头瞅瞅,也只看到肩上的一道划痕,便说:“都是以前弄的,没什么。你呢?你身上有疤么?哎有的男人身上有疤很帅气,你有的话给我瞅瞅。” 霍严东没好气地瞅他一眼,拿着擦头发的布巾出去了。他想着洗漱完回来梁晓才也该忘了这茬,没想到还记着呢。他一进来,梁晓才就笑问他:“你的疤……不会在什么不便示人的地方吧?” 霍严东想都不想地说:“没有!” 梁晓才怎么看都觉得这家伙是嘴硬,不由更好奇了。不过人都说没有了,他又不能硬扒开瞅。他发现霍严东也洗了头。这人头发丝瞅着就硬。他以前一个战友就是这种头发丝特别硬的,据说这种人性格很刚,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哎,严哥,你知道赵三庚家里还有什么别的人么?”梁晓才见霍严东也不急着睡,问道。 “没,他家里遇了些事,只剩下他一个。你问这做什么?” “就是问问。你说我这种情况真要想找个伴那是不是家里没旁人的好一些?不然要是真好上了,家里又反对,那多难受。总要辜负了一方的,倒不如一开始就弄清楚了。” “你倒是想的多。不过赵三庚去年订了亲,还是大统领介绍的,所以你就省了这条心吧!” “啧,我就是随口说说。哪那么容易找到情投意合的。”梁晓才心说在现代信息那么发达,对于同性恋的事也没有这边这么歧视,他都没找到个合适的人呢,更别说这里了。不过说到这件事他倒是有个问题一直很疑惑,“严哥,你以往是不是见过像我这样的人?”不然为什么能对这件事看得这么淡? “……算是吧。” “算是?” “嗯。”霍严东说,“那时候我们还在打仗。我认识两个,我起初以为他们是兄弟,后来才知道不是。不过他们不像你,我一问就直接说出来了,我是偶然间得知他们是……那种关系。” “后来呢?” “战事结束之后他们便走了。我也不知去了哪。大约是去隐居了吧。” “也挺好。”梁小才想了想,他也不知道以后自己会什么样。不过如果真的能找到合适的人的话,隐居也不错。这里的生活节奏很慢,感觉挺适合养老的。要是能弄个大院子,养养鸡鸭,然后跟自己喜欢的人朝夕相对,没事再斗个嘴,啧,美! 霍严冬没再说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传来鼾声。梁小才等不到头发全干了,便趴在炕上也跟着睡了过去。 翌日,梁晓才再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霍严东的身影。他顶着一头不知几时干好的头发出了厢房去找关彩衣帮他梳理,梳完去了园子里才发现霍严东正在翻地。 这里地不大,照着现在这个速度估计霍严东用不上两天就能把活干完了。 梁晓才都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弄来的农具,便在一边说:“严哥,你想种什么菜啊?” 那声一听便是刻意压低了的。霍严东也是佩服他切换角色时的游刃有余,想了想说:“回头问问娘吧。种什么都行。” 梁晓才说:“行,那你翻着吧。我去带娘出来遛遛弯。我看她到了这里之后不熟悉,还不太敢走呢。我带她多走几圈。” 霍严东说行,梁晓才便去把李顺莲接出来了。他扶着李顺莲的胳膊,带她把整个院子都走了个遍,摸到哪告诉她那是什么地方,有哪些需要注意。霍严东干活干半天有些口渴,想着到前院喝些水,结果刚走到过道处看到他跟自己的母亲有说有笑,鬼使神差站那多看了会儿。 梁晓才带李顺莲转了一圈,之后去给她拿了把椅子来坐,还在椅子上面放了个垫子,免得她凉。之后他说了声:“娘您坐一会儿,我一会儿就来。” 霍严东还以为这家伙转一圈就没耐心了,结果却见他朝自己这头走过来。 “你站这做什么?”梁晓才问。 “出来喝点水,你呢?” “我去弄点土,把院子里那几个坑平了,免得绊倒娘。”梁晓才说完真就去后院去了,不一会儿弄了些土,仔细平院子里那些坑。 虽然路上就见识过梁晓才对他娘的好来了,但是这样直面的看到他把每个细节都考虑好,霍严东还是很受触动,水都忘了喝了。他自己都没能想得这么周到呢。 李顺莲这时问:“小音啊,娘刚在院子里摸到的那两棵树是啥树?” 梁晓才说:“好像是海棠树。不知道能不能结果子,要是能结果子到时候给您摘了吃。” 李顺莲笑说:“嗨,我牙口不好,吃啥。要真结了都给我儿媳妇儿吃。” 梁晓才说:“我摘点用糖水煮了,就不硬了,放心咱们肯定都能吃上。不过我可真说不好它到底是不是海棠,要不是的话咱们可白在这馋半天了。” 关彩衣这时出来了,笑问道:“饭我弄好了,咱们是过会儿吃还是现在吃?” 梁晓才瞅了眼霍严东说:“现在吃吧?刚有人说要喝水,结果这水到现在也没喝上,我怕再不给点吃喝他要渴成人干儿了。” 李顺莲刚才也听到儿子说出来喝水了,闻言笑:“你这孩子。” 关彩衣回去摆饭,梁晓才去洗手,也顺便帮李顺莲擦擦手。早上关彩衣弄的粥和馒头,四个人坐一块儿吃了不少,吃完梁晓才就跟霍严东又出门去了。 本来是说好的要去买个大点的盆,结果梁晓才出了门就不干人事,把霍严东给忽悠到了就近的山头。 霍严东背着一壶从军营里弄来的箭,握着一把弓,摇身一变成了猎手。梁晓才就跟旁边叨叨着:“今儿要是猎着兔子呢咱们就红烧,要是猎着山鸡什么的就做叫花鸡。要是猎着大点的家伙,那就做点儿熏酱什么的。” 霍严东问:“那要是什么都猎不着呢?” 梁晓才想都不想地说:“那你今晚就别回家了,要你何用?明儿个就把你休了!” 霍严东“哼”一声,取了支箭抵到弓弦上,瞬间对着半空拉满,之后“嗖”的一声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