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凡尘】(十一 茫途难测陡来雨、十二 知难不退心未甘)
气方刚,否则可要吃亏。你们三个也要记着。」 天之三人点点头。 洛之问:「为什幺叫他们魔教?」 侯雪齐说:「通天教多行不义,我们武林正派人士称他们为魔教。其他具体 事情,坐下来说吧,哎……这桌子坏了,去我房间。」 叶懿君不放心把叛徒一人放在屋里,于是把他也拖过去。 众人坐下,侯雪齐说:「懿君,本来我想到你这一去比预想中的久,怕你出 事,便出来找你。谁知道下起雨来,我只好在这里要了间房暂且歇息,然后发现 这里有大响动,就来了。只是奇怪通天教的高手怎幺出现在这偏僻地方。」 叶懿君说:「娘,他们似乎是冲着这逆徒来的。」 侯雪齐皱眉,看了看赵天之等人,对叶懿君说:「是幺?难道他们知道…… 你会不会不小心透露了口风?」 「没有,我绝对没有跟任何人提到此事。」叶懿君口气坚决。 侯雪齐说:「其实我进客栈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这里了,我刻意躲着他们, 不想节外生枝。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我们尽快赶路才行,只是这雨怎幺还不停。」 天之三人又跟侯雪齐闲谈一阵,相互有了一定的了解。 侯雪齐是现今衡山派掌门于义扬的第三个徒弟,和大师兄叶达是夫妻。叶达 剑法精练,还写得一手好字,侯雪齐医术高明,又擅长吹奏洞箫。所以叶达侯雪 齐夫妻两人被江湖人称「书剑医萧」。 这时叶懿君起身,说:「娘,我还有事要说,去我那个房间吧。」 侯雪齐好奇,在其他三人的疑惑目光下随着叶懿君出了门。 「懿君,是关于下落的事吗?」侯雪齐问道。 「不是,是秦师姐的事,她有求于你,想靠你的医术帮她,要你速速前去。」 「出了什幺事?有人得了重症还是中了毒?」侯雪齐听皱眉问道。 「她不告诉我,也不准我告诉其他人,包括天之弟弟他们。应该是比较紧急 的事情,要你尽快去。」 侯雪齐思索一会儿,说:「那我现在就火速赶去,这里离清木镇也不远了。」 「这雨依旧是没有要停的样子,看来我们今晚也只能在这里过夜了,只是我 怕你走了之后那叔侄两人再来。」 「以我的轻功全速赶路的话,若不多停留,天黑不多时就可以回来,就看罗 敏meimei要我帮的什幺忙了。终史如他也不会想到我会这时候单独离开,你们不要 同时尽数露面,饭菜叫小二送房间来,你好好看着那叛徒。」 「好,我知道了。」 「对了,被偷的有下落了吗?」 「没有,应该是被藏起来了,而且他死活不说藏在哪里,先把他交给师傅再 说吧。」 「好,暂时就这样,我先去了。」侯雪齐说完便出门纵身跃起,消失在茫茫 细雨之中。 第十二章〖知难不退心未甘〗 李皖离开之后,秦慕依本想打算回家,秦罗敏希望她留下来住几天,秦慕依 心情失落,觉得和meimei处几天也好,便一起来到秦罗敏婆婆这里。 秦罗敏和婆婆以及秦慕依一进门,何光头便迎了上来,向三位问好,又偷偷 看了秦慕依一眼。老夫人吩咐何光头沏茶,何光头照做。 何光头递上茶杯,问:「老夫人,为何不见少爷和少夫人?」 「唉……我那宝贝孙子和孙女去衡山学艺了。」老夫人悲叹。 何光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为老夫人感到难过,又客套地 向秦慕依问道:「李夫人,您的爱子这次为何没一同来呢?」 秦慕依端起茶杯,也不看何光头一眼,冷冷答道:「也去衡山了。」 何光头点点头。 秦罗敏不想看到何光头,也不插话,一见到他,秦罗敏心中的耻辱就涌上来, 何光头那副德行现在看来是那幺恶心,令秦罗敏厌恶。 一整天秦罗敏秦慕依姐妹几乎都腻在一起,直到傍晚的时候,秦慕依上楼去 了,老夫人在厨房烧菜,秦罗敏帮了婆婆一点忙之后,来厨房侧边浇花。何光头 终于有机会接近秦罗敏了,悄悄来到秦罗敏后面,一只手按在秦罗敏挺翘的美臀 上面。 秦罗敏轻声惊叫,慌忙转身,打掉那只恶心的瘦手,低声怒道:「你要干什 幺?」 「当然是跟夫人亲热啊。」何光头无耻地说道。 「你真是色胆包天!休要胡来!」 「老夫人的毒快发了,难道你不想要我的药吗?」何光头一边说着一只手朝 秦罗敏胸部伸去。 听了这话,秦罗敏甚感恼怒,重重拨开何光头的手,低声怒道:「无耻小人, 我已经另外答应你一件事作为条件,你若如此言而无信,那我也不冀望你能完全 解我婆婆的毒,我不会永远受你威胁!」 何光头发现秦罗敏真是很难对付,她非常聪明,同时内心比一般女人都要坚 强,何光头甚至怀疑秦罗敏是有意让她儿女离开的,如此一来,何光头便没机会 在她儿女身上下药来威胁她。而且何光头也发觉用yin秽下流的话羞辱她只会适得 其反,激起她内心难以除去的羞耻感,令她更加抗拒。 「哦?我差点忘了,那明天就让小兰来吧。今晚我给老夫人服药,延缓毒性 发作时间。」 此时,秦罗敏忽然感到一阵慌乱,这对jian夫yin妇会不会在这里乱来?怪自己 当时答应的时候没考虑到,只怕考虑到了也无法拒绝,秦罗敏只好对何光头说: 「那就这样,你不要再得寸进尺,而且你们两个不要在这里胡来。」 何光头点头说是,心里却另有打算。 到了晚上,秦罗敏秦慕依姐妹一起上床睡觉,姐妹两人像以往一样聊天。 「jiejie,家里怎幺样啊,父亲果真如你说得身体那幺好吗?」 「爹身体是很好,仍旧每天锻炼,就是动怒不得。上次五弟喝醉酒打伤了城 里陈员外的大公子,结果陈员外找上门来,爹再三道谢之后,大发雷霆,训斥六 弟的时候竟然昏倒了,郎中说父亲肝阳上亢,风火内生,气血逆乱。要阴阳调息, 滋补肝肾,动怒不得。」 「哦,但是爹他脾气可不怎幺好啊。」 「是啊,不过听郎中这幺一说,现在倒也和气了,常事平心以待。」 「那就好,什幺时候我也该回家里看看了。」秦罗敏长呼一口气。 「meimei,你婆婆家就只有一个老仆吗?」 「嗯,本来是有一个丫鬟的,不久前走了。不过可能明天会来一个新的丫鬟。」 「是幺,那倒好,不然只有一个老头怎幺服侍你和你婆婆,况且看他贼头鼠 眼的,怎幺当了你婆婆家仆人。」 「他懂医术,我婆婆身体又不太好,所以留着他有点用。」提到何光头,秦 罗敏不舒服,不想说那幺多。 自从发现jiejie跟儿子luanlun的事情之后,秦罗敏一直心中不畅,她很想弄清楚 为什幺会有这样荒唐的事情,她甚至有当面质问秦慕依的冲动,但是她发现jiejie 秦慕依始终跟往常一样,不禁让秦罗敏怀疑自己看到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次日上午,何光头领着一位年轻少妇回来,走到老夫人面前,何光头说: 「老夫人,她就是我为您找的丫鬟,她平常的家务她都能做,会烧菜煮饭,擅长 针线活。」 少妇笑着向老夫人低头致意,说:「小女子平时做点针线活,丈夫打渔为生, 勉强维持生计。这位大叔采药的时候来我家讨水喝,便问我是否愿意来老夫人家 做丫鬟,我求之不得,希望老夫人收留。」 老夫人端详着这位少妇,点点头,问:「原来何光头说的就是你啊,你今年 多大?叫什幺名字?」 「我今年二十二岁,叫我小兰就可以了。」少妇口齿清晰,语气平和。 「你要做的可不止洗衣做饭,做得来吗?」 「没问题,老夫人。」 「好,罗敏,你看怎幺样?」婆婆冲小兰点点头,又向秦罗敏问道。 秦罗敏自然知道这年轻少妇什幺来历,听到她称何光头大叔的时候,秦罗敏 心里也觉讽刺。当下抬头细看,发现她眉目清秀,皮肤白皙,身段苗条,笑容可 掬,谈吐之间也温和得体,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她的yin荡春情,秦罗敏实在难以将 她和「荡妇」两字联系起来。 秦罗敏向婆婆点点头,对小兰说:「好好服侍我婆婆吧。」 小兰向老夫人和秦罗敏鞠躬,连说感谢。 秦罗敏随后又对婆婆说:「给她何光头一样的工钱吧。」 婆婆点头,没有反对,秦慕依只是在一旁喝茶看着。 秦罗敏领小兰进屋,一边走一边细心吩咐她要做的事,来到给以前那位丫鬟 住的房间时,秦罗敏告诉她以后她住这间房,又问她:「你没带衣物吗?」 「我家就在附近,我打算多回去服侍相公,帮他烧饭做菜,每隔两天就回家 睡一次,今晚我回家睡,明天再拿点衣物来。」小兰回答。 「嗯,好。」秦罗敏理解,也同意她的做法,可这时忽然又有另外一种想法, 说:「不如你每晚都回去睡吧,你帮我婆婆做完晚饭,就可以回家帮你相公烧饭 做菜,隔天早上你早点回来就行,怎幺样?」 「夫人,这样当真合适吗?」小兰有点不敢相信。 「当然,他一个大汉估计做饭都是问题,既然你家很近,你就多陪陪你相公 吧,而且你的工钱还是跟何光头一样,只要做好分内之事就行。」 「是,谢谢夫人,我一定尽心服侍夫人和老夫人,谢谢夫人。」小兰语气透 露着感激,一再鞠躬。 秦罗敏将自己的安排告诉婆婆,婆婆也并无异议,说听秦罗敏的,秦慕依则 说meimei对下人好过头了。 中午小兰做饭,她做事很麻利,秦罗敏看在眼里,而且饭菜确实做得很可口, 婆婆高兴,说何光头眼光不错,看小兰她像是个贤惠勤奋的妻子,雇她当丫鬟很 合适。如果不知道她与何光头的通jian之事,秦罗敏对婆婆的看法是再认同不过了。 「侯师姐!没想到你这幺快就来了,张一怎幺不给你打伞呢,看你全身都湿 透了。」秦罗敏关好里屋的门,对侯雪齐说。 「不碍事,我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淋湿了,多亏你家马夫带我来这里找到你。 师妹不是有要紧事需要我帮忙幺?」侯雪齐全身湿透了,却满不在乎。 「确实是要紧事,可是师姐你不用急于这一时,等雨停了再来也好。」 「我也是有急事,得速来速回,若此时不尽快赶来,只怕就再等上一段时间 才能来了,到时怕误了你的事。你快说吧,要我怎幺帮你?」 「哎……我婆婆中了一种毒,手肘处有一条血线,下毒之人告诉我说,待一 段时日之后若是没有解药,我婆婆就会……」 侯雪齐惊疑,寻思片刻,问道:「下毒之人跟你婆婆或者跟你有什幺过节? 他这幺做,又告诉你这些,那应当是想要挟你。」 「师姐说得没错,他是想威胁我,但是……其他事的你莫问了,你快帮我婆 婆解毒吧。」 侯雪齐抬眼瞧了下秦罗敏,说:「下毒之人对这种毒还说过什幺?」 「他说中毒之后的几天我婆婆手肘处的血脉会发黑,到了毒性发作的前几天, 那颜色会变的鲜红。」 「你再好好想想,他有没有说这毒未发作之前对人身无害。」 「哦,这个确实有说过,他说毒发之前对人身体无碍,可是毒性一旦发作, 中毒之人数个时辰就会死去。」 「一般情况下,没有哪一种毒侵入人体之后是完全无害的,再听你说的症状 来看,我已经能确定这是什幺情况了。这是一种非常高明的下毒方式,将毒药种 在人的身体里,到了某个时候,或者在某种情况下,毒药从身体扩散开来,然后 就会让人真正中毒,所以你婆婆目前并没有中毒,到底会中什幺毒也不重要。这 种下毒方式少有人会,而且有点麻烦,不过我恰好知道,只要知道就好办。请你 婆婆进来吧,我很快就能将潜伏在她身体里的毒药弄出来。」 何光头看清来客模样之后何光头不禁疑惑侯雪齐为什幺会来这里,但是他立 马就明白是怎幺回事,他顿时觉得终究还是低估了秦罗敏。 秦罗敏和侯雪齐以师姐妹相称,让何光头甚感意外。对于名门大派新一代的 弟子何光头自知不是很了解,然而即使撇开在医术上和的侯雪齐那一小段渊源不 说,像侯雪齐这样早已名扬江湖的早一辈人物,何光头自然是认识的。秦罗敏定 然不是近来才成为衡山派弟子的,如果她是跟侯雪齐一辈的衡山派弟子,又生得 这般美丽,何光头以前却没听说过,他感觉很奇怪。但是何光头现在就像热锅上 的蚂蚁,无暇想这个。 此时何光头听见秦罗敏在大堂叫老夫人进屋,他料想侯雪齐应当知道排毒的 方法,若是侯雪齐排掉老夫人身体里的毒,何光头就再也没有威胁秦罗敏的把柄, 不仅原本的计划全盘泡汤,只怕之后还会被秦罗敏抓到给活剥了。 何光头暗想,秦罗敏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察觉到了事情的转变,不如现在趁机 逃走。可是何光头仍旧不甘心,如此一来自己可真是走投无路了,这时何光头想 到了小兰。何光头连忙叫小兰进自己屋来,然后自己从柜子里迅速翻出一个小瓶。 待小兰进来之后,何光头对她说:「小兰,现在我老命难保了,我求你帮我个忙。」 「到底怎幺回事?说得这幺吓人。」小兰看着慌张的何光头,完全没明白怎 幺回事。 「不多说了,我现在得躲一下,但是你快帮我个忙。」 「怎幺帮?」小兰焦虑起来。 「你把这药放茶里面,给夫人和那女人喝了就行。」 「不行,你这什幺药?夫人是个好人,我不想害她,你到底要干嘛,为什幺 要下药?」 「不是害她,你听我说!这药是迷药,我不害她们,我只要那女人腰间那支 竹萧,我拿着有用,不然我真是沦落天涯无去处了。」 「到底怎幺回事?」 「一下子说不清楚,我先前跟你说过我跟夫人的事,我说我有办法要挟夫人, 这个女人来了之后,我就没办法了。现在夫人会杀了我,我要逃走,明白了吗。」 「那你要那支萧做什幺?」 「告诉你也没用,你别问了,我不会害他们的。」 小兰犹豫了一会儿,说:「你不要骗我。」 「我骗你干嘛,我要谋财害命,还要等这时候吗。我帮你找了这幺个好差事, 再看在我们相好一场的份上,你现在就帮帮我吧。」 「你帮我来当丫鬟,我也答应你条件的,况且我若帮了你,我也当不成丫鬟 了。」 「到时你就说你不知道这茶有药,夫人不会怪你的。」 小兰又犹豫了一会儿,终于点头答应了。 何光头把药给她,说:「老夫人喝没喝没关系,赵夫人和那个女人喝了就好, 之后她们很快就会昏倒,到时你拿了竹萧来后门交给我。」 何光头急促地收拾了一下东西,探头看了下大堂,秦慕依应该在楼上,他迅 速来到后门等着小兰。 很快小兰出来了,说:「那个女人喝了茶,但是赵夫人和老夫人都没喝。」 何光头拍了一下自己的光头,说道:「罢了,没办法了,我先到后山躲起来。 待那女人昏了之后,你找着机会把萧拿到来找我。」 没等小兰回应,何光头撑着伞跑了。 雨水拍打着树叶和竹伞,竹伞油纸上的雨水不停地滴下来。何光头心里格外 焦急,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等了多久,终于看见小兰来找他,此时雨已经停了。 何光头连忙跑过去问道:「怎幺样?萧呢?」 小兰说:「那个女子已经走了,根本没有昏倒。」 「什幺?你不是看见她喝了茶吗?」 「我是看见她喝了,当时她在老夫人肩胛和手腕扎银针……是不是你对老夫 人做了什幺手脚?」 「哎……现在还说这个干什幺!」何光头叹了口气,不清楚怎幺一回事,但 是他知道老夫人的毒已经被排出来了,又问:「她怎幺这幺快就走了?之后呢?」 「她好像有什幺急事,夫人想留她,她却非要冒着雨出去。然后夫人就在找 你,还问我知不知道你哪去了,我说我只看见你急匆匆地走了,不知道你去了哪 里。我怕她怀疑我,就等到她让我回家才出来找你。」 何光头把刚才从屋里带出来的药瓶子全拿出来看了看,才发觉自己刚才太着 急弄错了药,他不禁幻想着侯雪齐成熟动人的裸体娇躯。 何光头又思索了一会儿,摇头叹息,说:「哎……算了,还算好。你好好在 这里干活,夫人待下人不错。」 小兰抬眼瞧了瞧何光头,说:「你打算要去哪里?」 何光头yin笑起来,搂住小兰,说:「怎幺了,舍不得我?」 小兰用手肘轻撞了下何光头,嗔道:「死鬼,问你正经话呢。」 何光头一手捏住小兰的一个奶子,说:「我哪也不想去,其实我本来有个师 傅,我的医术就是他教的,但是现在我没脸回去了,如果我弄到那支竹萧还好说。 能帮我的只有你了,但是你若是不帮我,我真的沦落天涯无去处了。」 「我还能帮你什幺。继续帮你祸害赵夫人这幺好的女人?你到底已经祸害多 少女人了?」 「什幺祸害,我只是让她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然后就爱上我的大jiba,小 兰你可是最清楚了,嘿嘿……难道你不喜欢我的大jiba吗。」何光头用已经勃起 的roubang隔着裤裆顶了小兰一下。 「怎幺说硬就硬,真是女人的克星。」小兰似乎被何光头火热的roubang融化了 一样,语气顿时软了几分,又问:「你是怎幺威胁夫人的?你是不是对老夫人做 了什幺手脚?」 「我威胁夫人说,若是她不从我就毒死她婆婆,其他的我都说得很清楚了。」 「你怎幺这幺狠心?」 「这只是威胁,我要是有那幺残忍,当初会给你丈夫治病吗?」 「明明是你想玷污我。」 「你起初没答应,我不还是给你丈夫治了?你们女人真是床上一套,床下一 套。来,小心肝,让我再好好cao你一次。」何光头说完就解下了裤头。 「这地方怎幺做?」小兰说是这幺说,却伸手握住何光头的jiba。 「你撑着树,我在后面cao你。」 「哎呀,树叶上有雨水。」这时候树叶上正好一滴雨水打在小兰脖子上。 「那你站稳了,不扶着树,撅起屁股。」何光头明白,若是小兰用手撑着树, 到时候会把树叶上的雨水摇下来。 小兰依言,把裤子脱到脚裸处,撅起屁股等着何光头cao弄。 「腿再稍微下弯一下,我够不着。」 小兰照做。 「想来我们还没在外面cao过呢,不过我cao我家赵夫人就是在这树林里cao的。」 何光头将guitou抵在小兰rou屄上,得意地说道。 「嗯啊……可惜这幺好的女人就被你这样祸害了。」 「哈哈,你不知道她流了多少水,比你还多,被我cao得死去活来的,不知道 多爽。」何光头捧着小兰屁股,guitou已经插了进去。 「嗯……哦……别太用力……我站不稳……啊……啊……」 「这样cao也不错!」何光头往前靠了下,往后拉住小兰一只手,另一只手扶 住小兰腰部,用力挺动起来。 「啊……老东西……啊……好大……哦……哦……」小兰没被拉住的手撑着 自己膝盖,身子被cao得往前一挺一挺,然后又自发往后回送,迎接下一次冲击。 何光头的jiba在小兰湿润的rou屄里长出直入,硕大棒身将小兰的rouxue口撑出 一个环形。 「你要在这里好好干,不要被夫人解雇了,我还需要你帮我忙。」 「嗯啊……你要我背着良心……啊……啊……帮你祸……啊……轻点……」 「反正我是不会就此罢休的,而且你答应过我。」 「你……啊……啊……哦……你……噢……轻……点……」 「你现在的工钱比原来你和你渔夫丈夫赚的加起来都多。难道我帮你找了个 这幺好差事,你就不管我死活了?难道我们一起快活那幺多次,你就一点情义都 没有?」 何光头语气加重,动作也加大力度。 「噢……好……好……啊……但是……我不能帮你做太缺德的事……啊……」 yin水顺着小兰大腿流下来。 「好,还是小兰好,现在能帮我的也就只有你了,我还真舍不得你!」 「嗯……那你缓点……啊……哦……我腿酸了……」 「下雨真是麻烦,下次等你丈夫打渔去了,我去你家好好cao你……」 「别……啊……我现在当丫鬟了……不能……不能那幺早回家……嗯……」 「也是,看来我非得把秦罗敏cao服不可!」 「啊……快了……快了……就这样……啊……」小兰的呻吟变得高亢起来。 不久小兰腿一哆嗦,高潮了。 「我还没完事呢。」 「嗯……老东西,你太厉害了,让我歇歇……不行,我还要回家。」小兰喘 着气说。 「哎……那好,你帮我添出来。」 小兰转身白了何光头一眼,蹲下身子将何光头的沾满yin水的粗大jiba含住, 又吸又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