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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我都消受不起,用小狐狸做挡箭牌也是无奈之举,现在想来果真不妥。 失策了! 他这次不知又要跟我别扭多久? 老娘一直的宗旨就是埋伏在食物链顶端俯视爱情,绝不把自己搭进去,可是,就算我做了狮子,还有狐狸欺骗你。 该死的小狐狸,居然敢骗老娘——从来对她没想法,做挡箭牌还得付钱给他! 这下好了,钱给了,连人也要! 那就是个祸害,居然脸不红心不跳,无比风sao地说:“朵朵,我们做一次吧。” ……做你头啊! 啊,上当了上当了,小狐狸蓄谋已久的险恶用心,怎么就一直没发现呢? 男人有权利攻,女人有责任守,攻胜的男人是英雄,守败的女人是蠢货。 当我守胜的时候,小狐狸拂袖而去,人生道理在这时变成了:攻败的男人是烈士,守胜的女人是怪物。 果然,爱情、华丽与猥琐并行。 某朵发表以上感慨的时候,还没听过一句话:“到女人心里的路,经过X道。” 是张爱玲说的,电影还把它放大的无以复加的地步,所以“爱”就是做出来的。 某朵听没听过无所谓,可小狐狸何止听过,简直就是迷上了这句话,千方百计的想要做这句话的实践者。 本以为花错要跟她冷战一段时候,某朵已经做好了登门赔罪的打算,却没想第二天他又若无其事地出现了。 一见他主动找来,某朵扭头就走,完全当他是空气。可是没得意一会儿,发现后衣领被人从后面拉住。 回头一看,是花错。 花错不由分说挟持了她,把她拉离天凤宫,然后一路把她拽出了宫,反抗无效,装冷艳也没有用,因为花错根本无视她的冷艳。 最后把她带到了一间破烂不堪的小酒楼。 “破虽破,这里的卤鸭舌,保证你吃了后,会血脉贲张,泪流满面,唤起赤子之心。” 花样美男板着脸讲笑话的时候,幽默效果是惊人的,而且他天生就具备对美味的赏鉴力,整个帝都几乎所有的美食都在他脑子里,所以某朵很恨自己没有拂袖而去。 人很多,好不容易才等到一张桌子,前面一拨儿刚刚吃完,残汤剩饭还没来得及收拾,某朵就对店小二说:“给我一碗饭。” 她想快快吃完赶紧走人,小狐狸主动来找她,想想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花错却漫不经心地说:“你等会儿叫饭,现在饭还没熟。” 某朵不理他,固执地叫小二打饭,饭来了,往嘴里扒了一口:“靠,果然是夹生的。” “说了叫你别吃。”花错摇了摇头,斟了一杯茶递过去让她漱漱口:“刚才那一桌,盘子里的菜都空了,唯独那桶饭没有被动过,肯定是夹生的。没看正在饭点儿上,头一锅饭肯定卖空了,这是赶着蒸的第二锅。” 这一刻的小狐狸,令某朵想起自己看过的某部特工电影,那个失去记忆的前特工困惑地问自己:“为什么我能记住餐馆外至少七辆车的车牌号?” 然后,小狐狸忽然伸出手,胡乱在她头上摸了一把,柔声说:“笨。” 他偶尔的温柔也是效果惊人。 某朵努力做出凛然的样子,可是,脸上肌rou分明是松的,眉毛是趴下来的,嘴角是向上翘起的。 这一天,她吃到了传说中能令人唤起赤子之心的鸭舌头,果然有销魂的香味、肥腻的口感、风sao的嚼劲。 花错不停地把精华部分撕下来,放在她碗里,一边撕,一边陈述此鸭的前尘往事,野史、官方记载,娓娓道来。 此刻的某朵还记得他的“险恶用心”不? 她只顾满口生香,泪流满面了。 天黑回宫的时候,两人手牵着手,有说有笑,好像之前的不愉快从未发生过一样自然。 “明天是周末,记得把时间腾出来给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某朵笑眯眯地问道,不管怎样也是她的正牌男友,这段时间都跟二皇兄混在一起,是有点忽略他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到了天凤宫门口,花错却停下脚步:“快进去吧,都困成这样了,明天我来接你。” 某朵瞧了瞧他,就转身走了。 “朵朵……”花错却突然叫住她。 某朵又回头看了看,之见他双手环胸,斜倚在一根柱子上,背后是一盏琉璃宫灯,旖旎的紫光像轻纱一般柔和,他漂亮的黑眼睛在灯光下闪烁,在这片柔光中,对着她微笑。 这一笑,某朵怔住了,很早就知道他长大后是个祸水一般的人物,却没想到,竟然可以妖孽到一笑倾城地地步。 不由得叹气,这家伙生下来就是让女人肝肠寸断,痛不欲生的。 不过,这其中并不包括我,在人界的时候,曾经有个男人对她笑言过,她没有爱情感应,内心没有恋爱的功能,恋爱的信息,无法传达给她。 当时她还不是很明白这话的意思,如今想来这看似玩笑的话,算是一语成谶,这么多年来她果真没有对任何人动过情。 这算不算寡情她不知道,只是不管怎样优秀的男子,她对他们可以有友情、亲情、怜惜之情,却唯独不会有爱情。 她有想过其中的原因,只是始终没有找到答案。 或许,上天在制造她的时候,故意给了她一颗空心,让她不受情爱的迷惑。 只有空心的人,才有所向无敌的赢面,只要是空心,便不会被伤害。 无心无痛,无爱无殇。 她也不知道自己害怕怎样的伤害,可有些深入骨髓的东西,不是随便就能轻易抹去的。 花错就那样倚着柱子,七分不满,三分不安地告诉她:“记着一个人的时候多想想我,你们虽住在一个屋檐下,也犯不着老想着他。想多了你就会发现,其实……我也挺帅的。” 心猛的一震,她脸上的笑容慢慢敛去,用最平静的声音说道:“花错,你能不能说清楚点,你这话什么意思?” 花错神色闪过黯然,却若无其事地温柔一笑:“跟你开开玩笑,你还当真了。我……只想知道,你心里有过我么?”他最后的声音,飘忽得让人心酸。 望着他如此轻然的笑,她心口却闷得慌,为他,亦为自己,她莫明地点头,恍惚道:“有。” 听着那一个“有”字,花错平静的双眸变得璀璨莹亮,比之星空更加耀眼,灼得她双目刺痛起来。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