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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会不会成为我们航路上的暗礁甚至令我们沉船?让疑惑和伤害在心里发酵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除非我要放弃他。 我早已说过不放弃他。所以,即使他骗我,我还是要对他坦诚。 心里又有不甘,为什么每次都是我把自己坦白开来去解决问题?这可恶的家伙。 我愤愤难平,翻身爬到他身上去,一口咬在他V领衫露出来的肩颈上。 他挑一下眉,看着我又笑了:“苏苏,你最近很主动啊。” 靠,当我调戏你呢?我低头恶狠狠在同一个地方更用力的咬下去。 他轻吟一声,倒也不挣不动,任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真狠。你这是要吃了我?” 牙印深得几乎要渗出血来,我稍微解气,松口,趴在他胸前看着他的眼睛:“我今天下午看见你跟平平了。” 他皱起眉来:“你真的在广场那边?难怪我总有感觉。” 我想起他回头看的那一眼来,真的有感觉到我?心里有点甜,想想不对,又板起脸来:“你还说?你骗我!” 他抚摸我的头发,轻叹口气:“ 因为我记得,很早以前,你曾经因为你朋友伤害了你躲在厨房哭。要是瞒着你,能让你省下一顿哭,我倒也乐意。” 我的第一个反应:“啊,苗苗的事,你知道?” 他撇嘴:“我的女人被人下药,我怎么能不闻不问?要不是她是个女人,对你也只是一时糊涂,哼。” 他的女人。脸偷偷红一下,我喜欢这说法。 我想一下,反应过来,瞪着他:“你是说,平平她……”她要对我不利?要害我? 他轻哼:“苏苏,你交朋友的眼光不太好。她背着你找上我,你猜是要干什么?” 我咽口口水:“她……看上你?” “差不多。”他嘲讽地弯弯嘴角,“不过,她只是为了要钱,她想要卖某种东西给我,叫我付钱,可惜,我没兴趣。” 某种东西?是说身体吧?我眉头皱起来:“怎么可以这样……那你怎么跟她说?” 他说:“我给了她一笔,说就当作撞她那一下的赔偿,她还不死心,我就叫她滚了。” 是这样吗?总觉得还有什么似的。算了,别多心了,这还不够吗? 我低下头去,这友谊虽短我却是用了心,平平那爽朗的笑容后头竟是这样的心思吗?心里失落至极,闷闷地说:“我觉得自己真够失败,像个傻瓜……我下午去送新年礼物给她的时候,她什么也没说。” 他嗤笑:“你那点小心机怎么跟她比?她从一开始接近你就另有所图。而且,她怎么跟你说,嗯?说她勾引你男人然后被拒绝了,太丢面子,让你帮她讨回公道?” 我心情沮丧也忍不住被他逗笑。 聂唯阳看着我的眼,正色说:“本来我叫她不要再接近你,反正你也快回国,既然现在你也明白了,以后不要再跟她来往,她那样的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点头,明智地不去抗议他语气里的专制,我知道他是对的。 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我说:“我只有一个要求,以后,不要骗我,好不好?你不知道我今天发现你骗我的时候多难过,我——害怕跟你有距离。”而且你还因此错过了你想要的,哼,看我以后还有没有心情了。 他面容微动,看着我的眼睛,低低地说:“ 或者我死,或者我伤害你,我会选择前者。” 这回答差强人意。 心里烦乱,辗转翻侧才终于睡着,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发现身边没人,过了好久才见聂唯阳回来,我口齿不清地问:“干吗去了?” 他好像愣了一下:“醒了?嗯,我去洗手间了。” 我含糊答应一声,抱着他的腰,很快又睡着了。 想念 我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快地熟悉一个人的rou体,并且熟悉得犹如我自出生就依偎着他。 激情之后,我们静静地拥抱。我在他胸前叹息:“我想我回去之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睡不着。”温热肌肤的厮磨是一种会让人上瘾的美好体 验,尤其这肌肤是属于你的爱人的时候。可是寒假即将结束,我势必要远离这双舒适的臂膀。 聂唯阳不语,只把把胳膊再收紧一点。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很快就会回去了。最晚到五月,我就会结束这边的课程。” “嗯,”现在已经是二月,五月的确很快就到,我仰脸看他,“那你回去之后呢?我们每天楼台幽会?” 他低笑一声:“你会像朱丽叶一样从阳台扔下绳子来给我吗?” 他的轻松让我恼怒,我噘起嘴来:“不会,我会拿绳子勒在你的脖子上,打个结,吊起来。” 他沉沉地笑,胸膛震动,嘴唇在我的额头摩挲过去:“你在担心爸爸和阮姨?” “唔。”我的手指滑过他的锁骨,“我mama一直告诉我,结婚以前,不要跟男人上床。” 回头想想,这好似是她除去“不要喝生水”、“不要不刷牙就睡觉”等生活要求之外对我唯一的行为要求。 我叹气:“不知道怎么跟她讲?我甚至差一年才到法定结婚年龄。” 他的胸膛又震动,笑着拥紧我:“呵,苏苏,我的小东西,我还没跟你求婚呢。” 我回过神来,啊,的确是!看他笑得开怀,我恼羞成怒:“我又没说要嫁给你!男人满街都是!” 他停了笑,捏起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黑眼眯起来:“你再说。” 我别过脸哼一声。 他笑叹:“小孩子脾气。”又低头附在我耳边说:“我不是笑你,苏苏,我只是——你不知道我多高兴你这么说。” 我抬眼,借着窗外淡淡的夜色看着他,微光中,他的脸庞分外柔和,他的眼神专注,喜悦和满足在他的黑瞳上划出光亮,那样毫不掩饰的光亮 出现在任何一个男人的眼中,都足以使他的情人为他心甘情愿地融化。 于是我怒意全消,因为胸中被情意填满而满足地轻叹一声,依偎到他的胸前去,半真半假地抱怨:“怎么办?聂唯阳,我好像完全被你吃得死 死的。” 他失笑:“我以为这句话该我说才对。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着急跟万皇签约提早回去?” “因为我吗?”我做出纯洁的样子对他眨动睫毛,“天,这可真是太浪漫了。” 他好气又好笑,捏我的脸:“没良心。” 又说:“等我回去,我去跟阮姨说。你先不要管了,万一她怪你呢。” 我点头,然后我们不再说话,只是紧紧拥抱,不时轻轻蠕动,想使我们的肌肤尽量再多一寸接触。 我离开布鲁塞尔的那一天和我来时的那一天一样下着雨。 托整夜激情缠绵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