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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上新烹饪的菜肴,guntang的小鼎摆在活餐桌上,曼殊的背部登时红了一块,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吸气声。 “烫吗?”欲魔的手指轻轻抚过花妖白皙而光洁的后背,满意地感受到手下的肌rou随着他的动作而紧张僵硬。 “帮你降降温。”他随手拿起酒樽,泼在小鼎周围,淡红色的酒液伴随着醉人的香气顺着他的身体流淌,在雪白的皮rou上留下引人遐思的红色水痕。 “倒酒。”触手谄媚地接过空空的酒樽,曼殊走了神,不为所动。 欲魔钳着他的下巴,逼着曼殊转过头来,与此同时触手狠狠地抽打在他的臀rou,将曼殊从自己的世界中抽离回来。 “我用我的酒帮你降了温,你总该帮我满上吧?”欲魔眯着眼睛,语气不善。 曼殊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低眉顺眼地塌腰垂臀,后背的食物纹丝不动。“请主人喝酒。” 他的后xue口紧致的xuerou里,一只细细的瓷颈从其中伸展出来,长期被使用的艳红xuerou微微都起,里头夹着一件雪青色的瓷器,带着一种强烈的对比美感。 酒樽凑在瓶口,随着曼殊的动作,酒液淅淅沥沥从后xue的瓷器中淌出来。被肠rou包裹温暖的美酒激发出了强烈的馨香,在座的魔族和魔修们忍不住纷纷侧目。 “老祖好艳福啊!”坐在左侧的一个魔修开口恭维道。今日是欲魔做东,本就显眼,登场时边上还跟着一个跪趴的美人——以魔修阅览众人的经验,这必然是个天生的尤物。本以为老祖带上这美人,是为这酒宴添温香软玉,没想到小美人根本不是那陪酒奴,而是个扎扎实实的器物,是欲魔的酒桌子。 老祖宗不愧是老祖宗,在人间界根本没这么玩过的魔修自愧不如。 “哈,不错吧!”欲魔喝了半杯酒,这酒极好极烈,又得了来自人间界的后辈的奉承,登时有些熏熏然了。 “来,”他示意侍者将曼殊背上的餐具取下,拍拍那个红肿的屁股,“给客人们斟酒去。” “是,主人。”曼殊温顺地答应了,爬向左侧,向本次赴宴的客人中地位最高的魔族过去。他于欲魔手下调教已久,爬行间自有一套规则,爬动时身子几乎没有起伏,两腿大喇喇敞开,旁人可以轻易看见腿间那两张贪婪的小嘴。 曼殊在那个人高马大的魔族身旁停下,魔族带着利爪的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握住酒杯等待在侧,酒水从曼殊后xue的瓶口流出,叮叮咚咚落在酒樽里。他似是经验丰富,光凭声音便能分辨酒液的多寡,在斟到合适的量之后曼殊抬臀,柔声邀请魔族品酒。 “好,好!”魔族拍拍他的屁股以示奖励,曼殊安静驯顺地爬向下一桌。那魔物是新来的,之前只闻欲魔新收的美人的名声,却不曾一见。如今见小美人前来斟酒,他一时心痒按捺不住,伸手去摸曼殊的xue。 “啊!”刚刚接触到湿润的xue口,他和曼殊同时抖了一下,新来的魔族触电般收回了手,一点酒液被曼殊抖了出来,落在地砖上。 “哈哈,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欲魔在上首旁观了这一切,朗声大笑,“我这美人,寻常魔族可是碰不得!” “呦,这怎么说?”那魔物来了兴趣,于是欲魔便将曼殊的身世来历在酒席间细细诉说了一番,着重讲述了他坐在长庚身上给自己开苞的全过程,在此期间曼殊还在一桌一桌地斟酒。那酒有催情的功效,众魔物酒酣耳热之际听着欲魔讲那汁水横飞的开苞过程,再看看面前低眉顺眼的美人,忍不住粗野地大笑。 “不过小美人把酒撒了,该给大人赔罪。”欲魔神秘地眨眨眼,“等他将酒倒完,给各位一个保留节目。” 欲魔开了这个口,于是众人争着要曼殊的“赔罪”。他们故意捉弄曼殊,将酒樽移开,曼殊调整不及便会有酒液洒落在外,淡红色的酒水顺着他的腿根流淌,不多时便被他的身体吸收,曼殊低低地喘了两声,前端的rou物悄然半勃起来。 “呦!美人发情了!”魔族们哄堂大笑,曼殊脸颊泛着生理性的红晕,配合地做出隐忍娇羞的神色。待他倒了一圈酒回到欲魔身边,侍者奉上特制的工具,欲魔用工具套住瓶颈,慢慢地将酒瓶从曼殊体内抽出。那酒瓶最宽处有成人拳头那么粗,随着欲魔的动作,缠贴着酒瓶的软rou被一道拉扯出来,在曼殊的身后开出一朵糜艳的rou花,欲魔随手拿着器物往里一捅,低着头的美人顿时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来,今日的硬菜!”欲魔拍掌,众魔物瞪大了眼。只见刚刚跪趴的美人爬上桌案,蹲在侍者刚刚送上的白瓷盘上,一只金红色的卵从他的花xue脱出,伴随着大量清澈的黏液落在餐盘。立刻有蛇身侍者上前敲开金卵,一股难以言喻的霸道异香在大厅内弥漫开来。 “是……大炎兽的卵!”左手边的魔族惊喜道,“大炎兽暴躁嗜血,而它的卵需要在温暖的地方才能保持活力,一旦温度降低会立刻死亡。将卵放在奴隶的体内……魔君好手段!” 这时赴宴的魔物们才知道为何欲魔的小美人腹部隆起,恍若怀胎——原来是揣着魔兽的卵!他们看着金红色的炎兽卵破开美人的花xue,他的皮肤因排卵而泛起薄红,眯着眼睛露出隐忍又享受的表情。在行至刚刚伸手摸他结果被灼伤的魔族跟前时,曼殊因反复的排卵而喷潮,清亮的液体自女性尿道射出,伴随着大量yin液滚滚而下。 “这赔罪好!我接受!”魔族拍掌,yin猥地笑。 于是接下来凡是要“赔罪”的魔物们都要求曼殊表演潮喷,这可苦了曼殊,一旦他半个卵露出时他没有高潮的迹象,跟随的侍者便会将炎兽卵重新塞回曼殊体内,逼着他反复产卵,直到潮喷不止为止。等到曼殊最终完成任务回到欲魔身边时,他的腿间已是一片狼藉,他完成了任务,重新充作欲魔的酒桌,终于偷得片刻清闲。 而前来投奔的魔修们则就着酒菜聊起了天。 “那些个自诩名门正派的,一天天的说我等的炉鼎之术夺他人精气,乃歪门邪道,隔个几年便来围剿……” “就是就是!我东躲西藏的,把炉鼎都弄丢了!呵,说不定那炉鼎被带走供给他们的师父享用了呢!”一魔修冷笑道。 “我看那些所谓正派修士啊,与我们也无甚差别。我们夺人精气,他们不也夺资源夺机遇?那些争夺失败的,也没见他们给条活路。” “说起资源机遇,听闻最为正宗的炉鼎之术便是老祖创立的。”魔修向欲魔拱手行礼,“可惜宗门几经围剿,留下的抄本轶散,不知老祖可否赏光,让我们见一见……最初的炉鼎之术?” “人间界留下的抄本都没了?那真可惜。”欲魔半真半假地叹息,“今日本君便满足你们,见见最初的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