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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标记的渴求会随着年龄增长而越来越旺盛,尤其到他这个年纪,生理反应带来的不安会让大龄omega越来越不稳定。 等到三十岁之后,没有被终身标记的omega,会变成完全被欲望支配、任人索取的奴隶。 何况陆飞驰这样的优秀alpha,足以让任何omega爆发出百倍的性激素。 眼下的情况,倒并不是发情期。 陆飞驰低头闻了闻,闻到了浓重的酒味儿。 他脱了衣服,钻进被窝。 密密实实地把舒瑾文拢在怀里,不留一丝缝隙,好像他们原本就生而一体。 因为担心身体没好透,不敢太用力,只能一点一点地,轻柔地撞进去,一边用细密的亲吻转移他的注意力。 舒瑾文微醺,骂道:“是不是不行了,不行就滚下去。” 陆飞驰眸色陡然变深,腰部猛地下沉,用力没入。 舒瑾文“呃”了一声,瞬间没了声音,只留下一点带着哭腔的尾音。 “下次别找死。”陆飞驰亲了亲他的脸颊。 舒瑾文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陆飞驰不是傻子。 他亲吻着他的头发,慢慢地问:“……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些日子,忽然这么反常。 甚至放纵自己喝酒,不要命地天天撩拨他。 舒瑾文难以启齿。 他沉默良久,才几不可闻地道:“……慢性标记紊乱。” 陆飞驰恍然大悟。 Omega 几乎都会在三十岁之前结婚,这不是社会舆论压力,而是他们的生理结构决定的。 三十岁之前还没有被终身标记的omega,会渐渐患上慢性标记紊乱,性激素急速升高,最终成为人尽可夫的玩物。 舒瑾文现在的状态,就已经是前兆了。 陆飞驰有些失望:“所以?” 如果只是因为生理欲望,他和一根按摩棒又有什么区别。 但他很快想到了真正关键的地方。 舒瑾文没有时间了,他必须尽快被终身标记,而陆飞驰根本不可能让自己以外的人去标记他。 那么,舒瑾文就只能接受他。 陆飞驰下腹燃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兴奋。 万万没想到,他朝思暮想了这么久的事情,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得偿所愿。 舒瑾文这些日子来的主动亲昵,也忽然就有了解释。 这对omega来说的确残酷,但他不会让舒瑾文受一丁点儿委屈。 陆飞驰勉强压抑住嘴角的笑容,故作思考:“那么,要怎么办呢。” “我那天去医院,医生说药物可以勉强维持原状,但不能长久服用,会产生抗药性。” “嗯。” “暂时标记也会渐渐失效,甚至在某个临界点疯狂反噬。” “嗯。” “所以……” “所以?”陆飞驰耐心地听他说,笑容越来越大。 “所以,”舒瑾文下决心似的说道,“白天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已经和你爷爷奶奶谈过了。他们同意我放弃陆家身份,寻找新的alpha。” 20 施冠宇从三天前开始给舒瑾文打电话,打了七八次,都是无人接听。 发到手机上的吃饭邀请显示已读,但是并没有回复。 那天回去之后他就把周奇开除了。 本想以此为契机,向舒瑾文献献殷勤,没想到那天之后舒瑾文就再也没回过公司。 公司那边的消息是舒瑾文无缘无故旷工了半个月,后来似乎是生病了,索性就辞了职。 施冠宇试探地发短信问过他的身体状况,同样都是已读,没有回信。 他不免有些受打击。 施家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好歹也是圈子里数一数二的豪富。 他是富二代中的翘楚,容貌学历都是上乘,从小到大上哪儿不是前呼后拥惯了的。 舒瑾文竟然就这样无视他,仿佛对待一团空气。 施冠宇不免心中揣测。 莫非舒瑾文看穿了他的心思,想让他知难而退? 他毕竟是陆家的人,虽然丈夫死了,辈分上也算是他的叔伯。 会有顾虑,也是情有可原。 可这些并不是施冠宇会在乎的东西。 他脑子里剩下的,只有那天在洗手间里,裸露的白皙肩膀和诱人的春光。 美丽总是危险的,不会让人轻易得到。 没关系。 这正是美丽的价值所在。 反正他从小到大,最喜欢的就是到危险的地方去。 去抢夺那些原本不属于他的东西。 施冠宇打第九通电话的时候,竟然接通了。 他原本抱着“反正也不会有人接,就打着试试”的想法,因此接通的一刹那,居然没反应过来。 “呃……” “有事?”声线低沉,语气颇不耐烦。 施冠宇愣住:“……陆飞驰?” 他和这位陆家独孙并不熟识,但因为被母亲逼着要和他搞好关系,在家把陆飞驰在外的公开演讲视频和商谈会议都看完了,一下子就辨认出了他的声音。 为什么会是他来接电话? 舒瑾文呢? 现在是上班时间,陆飞驰理应在公司处理事务,为什么会和自己的继父待在一起? 这些天,他们一直在一起吗? 可施雨竹每次去公司找他,他明明都说自己工作繁忙,抽不开身的。 “你有什么事?” 施冠宇压下疑虑,婉言道:“我找舒瑾文。” “他不方便。” “那,麻烦转告他一下,我在等他的短信回复,”施冠宇想了想,补充道,“最近不方便也没关系,我随时有空。” 他不想在追求期被人打扰,所以说得含糊,礼貌周全,自己是觉得没什么可指摘的地方。 陆飞驰语气却突然古怪起来:“你最近一直在给他发短信?” 施冠宇不明其意:“是,因为电话打不通。我看短信显示已读,但是没有回复,所以才想要不要再打电话问问看。” “你们很熟?” “呃……”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个月前,”施冠宇觉得自己像犯了罪被警察盘问,“那次在洗手间遇见之后。” “什么事?” 施冠宇有些吃不消他刨根问底,委婉道:“这是我和舒先生的私事,没有什么重要的,我只是在等一个答复而已。” 他觉得很奇怪。 陆飞驰表现出来的样子,一向是温文尔雅,礼貌疏离的。 因为从小出国的缘故,他和陆飞驰不熟,但施家和陆家好歹也是世交。 陆飞驰何以因为这样一件小事,突然对他咄咄逼人。 好像他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嫌犯一样。 施冠宇正忐忑着,忽然听到一声极快速的冷笑,随即电话就被掐断了。 电话的另一头,舒瑾文被剥光了衣服压在餐桌上,被迫接受继子的喂食。 他被折腾了不知多少天,连合拢腿的力气都没有,什么都吃不下去。 陆飞驰就自己先喝了汤,右手卡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用嘴给他渡进去。 舒瑾文呛得吐出来一半,陆飞驰也不在意,就继续给他喂。 亲吻混着喂食,流出来的汤汁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