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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罐子破摔道:“沈庄主,我真没骗您,我......我不举!” 沈止玉:“......” 第4章 骆寻风站在一旁,掌心冒汗。 他在赌,赌沈止玉深信所有的事都只与燕九飞有关,而一旦燕九飞根本有心无力,那一切都是大梦一场便不是不可能。 十五还小,那日找到止玉时又只顾着哭,是自己把止玉抱回来的,又给他擦了身子,换了衣服,没有其他人知道。 而止玉对男子间的欢/爱一知半解,身上的红痕也可以说是药效所致。或许他仍会心存怀疑,可至少那一夜的荒唐有了另一种可能,这便足够了。止玉那么清傲的一个人,又怎能忍受委于他人身下这般屈辱,不论那人是燕九飞,还是他骆寻风。 或许知道了是他,更要怒火烧心。三年的知己好友,却对他存了那般不堪的心思,他该多恼怒...... 这样就好了,都当成大梦一场...... 可沈止玉还在问:“药哪来的?” 燕九飞:“我师父给的......” 沈止玉:“他在何处?” 燕九飞:“......去世了......” 沈止玉一声冷哼,“来人,把他拖出去喂狗。” 燕九飞慌忙磕头求饶,“误会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沈庄主饶命啊......” “止玉,”骆寻风战战兢兢道,“既然事情尚有疑点,不如查清楚再说......” 沈止玉顿了顿,问:“你信他说的?” 骆寻风:“......不太信,可他确实......不举......” 沈止玉沉默许久,最后让人把燕九飞关进了地牢。 骆寻风松了口气,一颗心还没放下,就听沈止玉问:“你是不是去过倚竹楼?” 骆寻风心里咯噔一下,那不是城西的小倌馆吗? 他急忙辩解,“我是去查案!” 然后,他就听见沈止玉说:“我要去。” 骆寻风:“......” ...... 骆寻风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带着沈止玉来倚竹楼,还点了个眉清目秀的小倌。 是沈止玉要点的,还说要昨夜刚接过客的。 小倌进来后,一个笑还没来得及抹开,就听沈止玉说:“脱衣服。” 骆寻风:“......” 小倌看着房内的两个男人,心中一声感叹,真好看! 他温顺地脱了上衣,刚要脱裤子,被沈止玉阻止了,“可以了,”他脸色微红,“不用再脱了,站好......” 他抬眼去看那小倌的前胸后背,上面青紫交布,一处又一处,有些吓人。 “你......”沈止玉顿了一会儿,问,“是不是......接完客,身上都会这样?” 小倌点点头。 不一样,沈止玉想,我身上的......是红的...... 他不知道,来倚竹楼的客人,不过花钱消遣,大都粗暴,而骆寻风怕他疼,咬都没舍得咬一下。 他又想了想,对那小倌道:“你过来。” 小倌乖巧地走过来。 沈止玉:“摸我一下......”顿了顿,又说,“脸。” 骆寻风:“......” 摸什么摸,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第5章 沈止玉不习惯陌生人的触碰,会觉得不舒服,会下意识地避开。 果然,那小倌伸过手来时,他不自觉地往后一仰。 小倌一愣,还要伸手去摸,被骆寻风一把抓住了,“失礼了,他不喜欢别人碰的。” 小倌:“......” 那还叫我摸? 沈止玉也很疑惑,他还是不习惯别人碰他,可那夜似乎没什么不适,难不成真是一场梦? 双腿忽然又开始疼了,一阵一阵的,像骨头都要裂开一般。 骆寻风见他脸色不对,忙问:“怎么了?是不是腿疼了?” 沈止玉咬着牙点点头。 “走,我们回去找程大夫!”骆寻风一着急,轮椅也不要了,把人抱起来就跑。 小倌:“......” 不是说不让碰吗?怎么还抱上了? ...... 流云山庄内,程大夫给沈止玉针灸完,跟着骆寻风出了院子。他忧心忡忡,“这毒近日连连发作,怕是快要压制不住了......” 骆寻风不安地问:“若压制不住......怎么办?” 程大夫叹道:“那便只能锯去庄主的双腿了。” “不行!”骆寻风心如刀绞,“程大夫,您再想想办法,一定有别的办法......” “唉,老朽无能,五年了,也没能为庄主解了这毒......” 这毒太霸道了,当年若不是及时封住了xue位,沈止玉怕是活不到今日。 “姚松!”骆寻风恨不得把这人千刀万剐了。沈十五说,姚松当年是副庄主,为了把流云山庄占为己有,下毒谋害沈止玉。事情败露后他就跑了,流云山庄至今也没能找到那混蛋...... 当晚,骆寻风跟流云山庄的孙总管喝了好几坛酒。两人喝得烂醉如泥,被人抬回了厢房。 半夜,“烂醉如泥”的骆寻风偷偷摸摸去了地牢,放走了燕九飞。 清晨,骆寻风刚打开房门,就听见沈十五在院子里骂骂咧咧,“混蛋!坏蛋!不要脸!” 沈止玉坐在石桌旁,正擦着他的软鞭。 骆寻风走过去,假意问了一下怎么回事,得知是燕九飞跑了,也附和着沈十五狠狠骂了几句。 沈十五刷着狗毛,气乎乎道:“再让我看见,我一定让小归咬死他!” “咬谁啊?”这时,院外忽然翻进来一位老者,笑眯眯问道,“谁惹我们小十五生气了?” 沈十五惊喜喊道:“穆师父!” 骆寻风:“穆前辈?” 沈止玉:“师父?” 穆迟点头:“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