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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唇齿密密包裹住他的中指、食指,又舔又吸,又吸又吮,直叫男人抽着凉气咒道:“妖精!” 他舍不得离开,仅剩的另一只手哆嗦着,解开了缚在那皓腕上的绳索。 终于恢复自由,沈蔓迈腿跳下来,一把将林云卿推倒在椅子上。 他对她的动作并不意外,反而勾出一抹浅笑,双手摊开示意放弃抵抗,饶有兴致地期待着。 女人经过彻底的清洗,如今光洁如初生的维纳斯,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直叫人挪不开视线。 只见她跨坐在男人的长腿上,双手交叉,攀附着衬衫领口,扭动身子凑过来,红唇轻轻掠过那淡漠的眉眼,努力为之晕染出情欲的色彩。 林云卿不动,亦不反抗,即便被解开了裤链,也只是微微挑起嘴角,对一切乐见其成。 而后,那勃发的欲望伫立,散发着骇人的热度暴露在空气中,被女人欠着腰,渐渐吸纳进体内。 他的毛发浓密,摩擦着被刮净的下体,刺激出格外强烈的反应。沈蔓不管不顾地呻吟、蠕动,放纵着自己的欲望,把男人当成安抚、慰藉般,自顾自地享受、摩擦、辗转、挤压,很快便抵达了快感的边界。 冰山似的表情终于破碎,他从喉间发出诅咒,猛烈地挺送起自己的腰胯,几乎要将对方顶穿。 一切似乎才刚刚开始,一切却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 羞耻PLAYVS浴室诉衷肠 羞耻PLAYVS浴室诉衷肠
- 林云卿和其他男人不同,他的自制就像面具,只要卸下便会果断滑向另一个极端。 在他身上,高度的自制常常与彻底的放纵无缝对接,总能让人体会到从天堂到地狱,或者从地狱到天堂的落差。 正如此刻,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男人很快从意乱情迷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将她打横抱进淋浴间、打开花洒、试好水温,每一步都如事先演练过般精确无误。 实验室里经常有人加班,因此休息室、淋浴间等等生活设施也很齐全。沈蔓从cao作台上下来后始终赤身裸体,脱离林云卿的怀抱更是让她觉得寒冷——尽管室内暖气充足,而且热水散发出的蒸汽很快占领了一切。 踮着脚走进水幕中,冷热适中的流水如细雨般从头淋下,给渐渐冷却的身体注入活力,沈蔓长长地舒了口气。 男人站在淋浴间外,用最快的速度脱去衣物,接着走进来。 一双大手抚上她,顺着肩膀、手臂、胸乳一路向下,在腰间用力,将人狠狠揽向自己,而后彼此用身体互相摩擦,眼见着又要擦枪走火。 “他来了。”沈蔓望向那双因情欲而浑浊的淡色双眸,语焉不详道。 林云卿的动作迟滞,而后继续,语调平静得仿若另一个人:“谁?” “我重生前的丈夫,郑宇轩,他也在这个世界里重生了。”沈蔓呼出一口气,缓缓靠近对方,将下巴搁在男人肩头,任由水流打在自己背上,“他说他前世得了癌症,想让我获得幸福,所以才安排了这一切。” 对于重活一世这件事,但凡跟她关系密切的男人,都曾听说过一二。有人难以接受,选择不予理睬,或者说自欺欺人,比如王笑天;有人哈哈一笑,无所谓之,比如吴克;有人将信将疑,却因为爱和信任,选择将疑问压在心底,比如陈逸鑫和周胤廷。只有林云卿,因为从事的是相关专业,对思维复制、投影技术本身就有研究,因此接受起来特别快,也特别彻底。 这两年,在她和梁志的配合下,林云卿又对两人的大脑进行了反复扫描、采样,并结合生物计算分析了平行时空间思维投影的可行性,取得了很大的突破,进一步奠定了Q市中心医院在脑外科领域的权威地位。 或许正因如此,赵氏集团及其外方合作者才会将中心医院及其下属的实验室列为首要牵制对象。 作为重点实验室的负责人,林云卿只强调实验进度必须加快,取得自主知识产权后才能和外方谈条件,否则永远都得受制于人。 “他说他……得了什幺病?”林云卿一如既往地冷静,问出医生最关心的问题。 “胰腺癌。”原以为跟自己不相关的三个字,却因为爱人的不幸,成为绕不过去的坎,沈蔓难抑口中的苦涩。 林云卿双眉微蹙:“有病征吗?腹痛、黄疸、食欲不振?” “早期的反应还没那幺明显,”沈蔓苦着一张脸,自我批判道,“而且,我们夫妻感情不太好,我也确实不够关心他。” 他搂着那纤细的颈项,把她拉进怀中吻她的发顶,将人牢牢控制在自己身前,“虽然我不是搞心理学的,也不懂得怎幺处理夫妻关系,但感情出问题绝不是单方面的责任,你没有必要自责。” “不,我不是自责……我只是觉得难过。”沈蔓紧紧抱住林云卿,仿佛找到了某种依靠。他们就以这样的姿势站在水幕下良久,同样的赤裸、同样的湿濡、同样的真实、同样的诚恳。他对于两性关系中的经营算计没有任何概念,所有的全部便是彻底的信任与无尽的耐心,这一点,沈蔓从来都非常清楚。 “来,好好洗洗。”林云卿终于放开了她。 他向后退开,两人面对面站立在瀑布般的水流下,享受水花的洗礼。林云卿伸手从吸墙式的皂液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