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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的双手,将不断折腾的某人反锢着圈在自己怀里。尽管气喘吁吁,尽管筋疲力尽,依然如唱歌般吟诵着那个名字:“小蔓啊……小蔓……” 直到沈蔓再也忍不住,扭过脑袋,吻住了男人的双唇。 绿帽王自白VS春江花月夜 绿帽王自白VS春江花月夜
- 那是个温暖、湿润又熟悉的吻。 脸颊、眼睑、鼻梁、嘴唇,她像逡巡疆土的国王,一点点,一寸寸温习着记忆中的轮廓。他用手托住她的长发,引导着、需索着、回应着。 事实上,在他触碰到她皮肤的那个瞬间,沈蔓便毫无缘由地呻吟出声。她太熟悉这角度、力道,以至于只需要一个开始,便引发了排山倒海的回忆。 在礼堂外的林荫道,男人将她抵在近旁的行道树上,背着灯光,躲在阴影里。他们就像两只雌伏已久的野兽,渐渐疯狂、渐渐失控,渐渐将一切愧疚、不舍、歉意转化为行动。越来越急剧的喘息,伴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将彼此的神志焚毁殆尽。 沈蔓一边吻一边哭,一边哭一边吻,唇舌里全是眼泪的味道。 苦涩如斯,思念如斯,忏悔如斯。 她想他的好,想自己的无理取闹,想他曾经的诺言,想自己生在福中不知福,想前世的鬼使神差,想今生的阴差阳错。想得肝胆俱裂,想得心急如焚,身体在迫切地需索,需要爱的证明与明证,索取被爱的明证与证明。 “小蔓……”熟悉的称呼如同魔咒,萦绕在耳畔,伴随着湿濡的呼吸,伴随着和潮水一样,汹涌侵袭而至的回忆。 顾不得矜持与小心,一双长腿攀上男人的腰肢,并被他顺势顶在树上。星辰般的眼眸仰视着,映照出头顶天空布满的星辰:“……还爱我吗?” 她噙着唇,拼命点头,顺着那颤抖的频率,有泪珠滴落在男人的脸颊上。他笑着侵上来,舔舐过眷恋已久的眉眼,每一轮往复、每一处辗转,都浸润着满满的甜蜜:“好了,乖,不哭……证明给我看。” 久经人事,对彼此身体的熟悉比自己更甚,她怎会不知他的用意。 如今的郑宇轩正值当年,体格强壮、身板厚实,再加上有行道树作为支撑,将沈蔓架起来一点也不费力。 只见女子轻轻撩开礼服裙的下摆,任由两条长腿盘到男人腰身上,便隔着丝袜底裤,将那处莹润的湿处暴露,彻底覆住勃发灼热的所在。 如同两块失踪已久的拼图,在亘古洪荒之后再次相遇,啮合得分毫不差,就连卡槽彼此摩擦的“咔嚓”声都能够听到:这样的结合与相容,是沈蔓前世今生都未曾想象过的。 她仰起头,缓缓蠕动起腰肢,颈部曲线流畅得如同音符,伴随着红唇中压抑的呻吟:“啊……” 当沈蔓又一次滑落时,男人狠狠抵了上去,将头埋在她丰满的胸口,像贪吃的孩子般大口吞咽、允吸、舔舐、触弄,即便隔着柔滑的礼服衣料,依然阻止不了那攻城略地的决心。 津液很快打湿了纤薄的布料,沈蔓低头看见自己那两处明显的凸起,燥得满脸通红:“宇轩,你干什幺啊!” 含羞带怯的责备,愈发刺激了男人的兴致,他挺直了腰,视线却依然集中在刚才的“战场”上,颇为得意地说:“明知故问。” 他们已经距离礼堂很近,甚至能够听清那悠扬的旋律,众人的交谈声、欢笑声,也仿佛只隔着一条林荫道的距离。 淡淡的光线洒过来,他看得清她绯红的脸色,她听得见他紊乱的呼吸,两人的心跳快而急促,却始终保持在相同的频率。 “知不知道?”男人一只手托住她的臀,一只手探向自己的下身,刻意压低了声音道:“以前咱俩一起参加这种活动的时候,我总是怕你打扮得太漂亮……” 随着这刻意的停顿,guntang灼热的分身被释放出来,顶在早已泛滥的入口处。 他长指微动,一点点拨开了最后的屏蔽:“……但你不明白,还偏要强调什幺礼节、修养……” 说到这里,沈蔓的下身已经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几乎可以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硕大威胁。 “招人,懂吗?你这就是叫‘招人’!”男人一个挺身,深深扎进那朝思暮想的柔xue,快感瞬时冲进血脉,贯穿脊髓。 沈蔓被那骇人的尺寸撑起,哆嗦着化成水,软在他如铁桶般的怀抱里,几乎立刻达到了高潮。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只从喉咙深处发出丝丝呻吟:“太……大了……” 尽管对这幅身体早已适应,郑宇轩依然差点就把自己给交代了出去,定在那里好半天没敢动弹。小小的人儿乖顺地作出回应,伴随着最真实的反馈,令他不忍开始,亦不忍结束。 待最初的那一波冲击过去,两人慢慢恢复理智,在本能地驱使下,再次启动了熟悉的节奏。 重复了无数遍的旋律,相伴了无数次的舞蹈,他们彼此的眼中是无尽的温暖情愫、心心相映。紧贴的身体有怀念的温度,交织的呼吸有回忆的氛围,她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他的唇舌流连她的颈项。 每一次抽离,都在酝酿更强烈的挺进;每一次挺进,都在预告更加彻底的占领。 男人不耐烦地解开衬衫下摆,结实的腹肌、强悍的凶器统统紧贴上她的身体,让那奔腾汹涌的热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