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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幺可能,”沈蔓干净利落地打着方向盘,“我恨死你了。” 这语气重得明显就是在开玩笑,陈逸鑫却依然沉默地捻起了眉。 女人随即叹了口气道:“逸鑫啊逸鑫,我以为你应该想通了——否则不会带我去外国语学校,不会接我电话,更不会在专利局等我,对不对?” 一句接一句,句句直击他心底最隐秘的角落,陈逸鑫被这毫不留情的揭穿逼至悬崖,向前一步是深渊,向后一步是沦陷,连呼吸都吊了起来:“我……” 不知道什幺时候,车已经拐上了一条僻静的小路,堪堪停在路旁。 沈蔓拉上手刹,将座椅向后调整了些许,终于扭过头来看着他,目光清澈如水:“六年,如果可以放下,我相信你早就放下了。现在,明明白白地告诉我,陈逸鑫,你还爱我吗?” 一别经年,她的性格变得更加强势霸道,仅用言谈举止就能让人感受到莫名压力。无论是高中时代的书呆子,还是此刻手足无措的快递员,似乎都没有本事与之一较高低。男人苦涩地意识到,在对方面前,自己根本没有任何隐私可言:因为目的太过明确,所以才会被人抵住软肋、进退不能。 无欲则刚,欲壑难填者只得俯首臣称。 左手被她轻轻捧起,用作遮掩的护腕被取下,女人眼中浮现阵阵隐痛:“疼吗?” 眼角有潮潮的湿意,陈逸鑫咬着唇,将视线调转向窗外。 细碎而轻柔的吻如蝶翼般落下,沈蔓闭上眼,用嘴勾勒着伤痕的轮廓。见他没有反抗,继而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那凸凹不平的伤口,含混地呢喃着他的名字:“逸鑫啊,我的逸鑫……” 曾几何时,同样的呼唤响起,他却没有回头,最终错过了人生中最宝贵的六年。 如今,如魔咒般的声音在闭匿的空间内回荡,搅动起心底所有的爱恨情仇、悲欢离合,令陈逸鑫彻底崩溃,毫无保留地哭出声来。 无论他是否承认,沈蔓的存在都是一个奇迹,预示着命运无常的转捩。 又或许,一切在她出现之前就已经注定。 我的逸鑫VS车震什幺鬼 我的逸鑫VS车震什幺鬼
- 她像只猫一样,轻巧而柔软地靠近,片刻后便越过格挡,跨坐在了男人身上。 乘用型的德系车,内部空间足够宽大,却也容不下两人叠坐的高度。女人只好委屈地趴下,缱倦着、磨蹭着,一点点舔弄他的耳垂,氤氲不明道:“哭什幺?” 激动的情绪尚待平静,陈逸鑫咬着唇拒绝发出任何声音。 沈蔓退开一点距离,将手伸到两人交错的胯下,缓缓探下去,掀动了某个按钮。在此过程中,那双猫眼般的眸子始终盯着他,不偏不移。 感受到身后的椅背缓缓靠倒,陈逸鑫索性掉过头来直视对方,任由眼眶中残留的泪水滴落。 女人见他这样赌气,忍不住噙着唇笑起来:“傻孩子。” 一边是轻声细语,一边是双红唇紧贴,寸寸吻过他的眉眼,带着吐气如兰的芬芳:“想我吗?这些年,有没有想过我?” 顺着说话的节奏,那不堪盈握的腰肢也款动起来,两人最隐秘的私处彼此摩擦,直令车内温度陡然上升。 “呃……”即便有心抵抗,陈逸鑫依然为这样直白的挑逗所窘迫,嘶哑着嗓音发出低吟。 沈蔓显然将这本能的反应视作鼓励,一双手攀在男人颈后,愈加紧迫地将身体贴过来,任由酥胸被挤压、变形,却丝毫不以为意:“说话啊,想不想我?” 女人的尾音中带着一丝上扬,带着明显的撒娇味道。尽管此刻她才是位于上方的那个人,陈逸鑫依然有了些许掌控感,终于低头噙着那对红唇,不管不顾地撕咬起来。 略显粗粝的大掌顺着腿缝探索,撩开了她的裙摆下沿,隔着一层丝袜来回逡巡。动作缓慢而细密,就像在回应某种久未得偿的渴慕,既贪婪需索,又舍不得太快满足。 敏锐地体察到这份情动,沈蔓终于沉沉地坐了下去,压在男人那勃发的欲望之上,一点点碾磨着自己的稠腻,口中不断吟哦着他的名字:“逸鑫啊,我的逸鑫……” 帆布工装材质粗糙,与精致纤薄的蕾丝底裤形成鲜明对比,两人交错的下身很快便泛滥成灾,点点滴滴全是情欲的证明。 陈逸鑫几次想要坐起身来夺回主动,却被她用力推倒,不得不靠在椅背上,任由其欲与欲求。 闪着暗光的美目微闭,尽情享受着摩擦的快感,一双玉臂反环在颈后,轻轻松开绾发的髻,长发如黑色瀑布般倾泻而下,迷乱了男人的整个视野。 手肘撑在他的头侧,沈蔓俯身调整了一下坐姿,任由无法掩藏的欲望抵在自己的腿心,那灼烫的热度几乎将两人融化,却也紧紧粘合着彼此的身体。她声音沙哑得犹如风过树林,既轻柔又厚重,还带着几分得偿所愿的满意:“变大了。” 这分明是神话传说中的魔女,用身体做武器,征服着这世上一切清高、矜持,徒留俯首称臣的膜拜。 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亢奋得膨胀起来,陈逸鑫激动得不能自已,如小兽般发出呜咽,几乎就差跪地求饶。 时隔七年,依然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撩拨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