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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而上地仰望着,眨也不眨,即便被体液呛到,依然坚持不懈地吞咽、抵弄。嫣红的顶端如今应该正摩擦在他的鼻翼,整个xue口都被温热的气息覆盖,那条灵蛇般的舌头则模仿性交的频率,一次比一次更加彻底地探进甬道内最深的地方。 这是男孩在用自己独特的方式祈求她的原谅。 沈蔓心中生出隐隐的征服感,眯起眼睛欣赏面前的一切。她能够感受到自己正一股股地沁出黏液,而对方则毫不介意地吞咽出声,似乎那并非人体的分泌物,而是来自至美至纯之地的甘露。 咬紧红唇,她拒绝发出声音,拒绝对他的匍匐作出任何奖赏。 咽喉中干涩的焦灼煎熬如砂纸般反复摩擦,脑海里临界的细线紧绷似弓弦般嘶咽呜鸣。男与女的对决是场从远古时传承下来的战争,没有章法缺乏定式,只有足够投入和无尽忍耐能够为彼此不屈的意志背书。 林云卿没有理会他们的对峙,只是撤回双手,捧起两侧的雪乳,将整张脸埋进嫩白的软rou里,不慌不忙地仔细评鉴,与另外那人越来越频繁的吸允形成鲜明对比。 身心被彻底盈充,灵rou被统统愉悦。如果说之前与赵宏斌、陈逸鑫的疯狂是激情作案,与陈逸鑫、梁志的yin乱是有意而为,如今就是情之所至的自然流露。 每一处骨节、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rou、每一根神经,身体有多少层面,就被填充了多少层面,灵魂有多少维度,就被占据了多少维度。 跟传统一对一的性爱不同,这种绝对数量上的差异,第一时间就让沈蔓得到了比以往更甚的快感,并且还在贪婪地不断累积,征兆出神智的彻底崩溃。 多好啊,她想,这就是我要的。 款动腰肢,任由下体在梁志脸上磨蹭,男孩不躲不偏,反而还加大力道,感恩地迎接着这份恩泽。 挺送身躯,将胸口的茱萸直接送入林云卿的嘴里,任由他侵犯占领,继而愈发用力地啃噬亲咬。 沈蔓轻轻探出双手,抚上两副截然不同的身躯,又撕又扯地试图剥光那恼人的衣物。 他们很快心领神会,先后解开了自己的衣襟,将那不尽相同,却同样完美的身体祭献给情欲的女神。 一边是外科大夫常年室内工作养成的白滑如玉,一边是青春少年在南国日照下晕染的健康肤色,沈蔓享受着他们口舌的侍奉,愈发痴迷地感受这截然不同的触感。 “我跟你说过没有,”梁志满脸晶莹地抬头,重重吐息,尽数侵染在那泥泞不堪的私处,声音沙哑而暧昧。嘴里搭着话,目光却始终聚焦在她身上,丝毫没有看向另一个人的意思:“‘她最喜欢被几个人同时欺负。’” 沈蔓感觉下身又是一阵紧缩,回忆清楚地记得,这正是那次陈逸鑫告诉梁志的话。此刻,又被原封不动地转述给林云卿。 “哦。”清冷男子不置一词,俯首开始舔舐她的颈侧,在热烈勃发的主动脉上流连往返。他能够感受到那强于以往任何一次的脉搏跳动,正如女孩早已无法按耐的需索。 柔若无骨的娇躯反弓至极限的程度,她像个溺水的泳者,双手胡乱抓揉着任何可能的依附。两个男人的胸肌在这无意识地侵占下,或多或少地留下了印记,却依然不知疼痛地将自己挺送到离她近一点、更近一点的地方。 人说“情深不寿”,讲的是当我们对一段感情投入太深,往往会因之产生各种各样的情绪,而这些剧烈的波动是最伤身体的。所以,用情太深的人,往往活不长久。 而在感情里最耗磨人心智的,莫过于男欢女爱的鱼水之欢,因为它又比其他任何刺激来得更加剧烈。 从一潭死水到沸反盈天,从羞怯矜持到主动求欢,从安于现状到欲仙欲死,男女交合时的一切都与健康生活、修生养性毫不相干,偏偏是将人体从谷底向极限推送,把感官从麻木向全息转换的过程。 原始宗教里,常常有祭司将性作为与神灵沟通的途径。这项激发了身体、思维全向度感知的活动,恰恰是我们与死亡最接近、于凡尘最超脱的时刻。 沈蔓相信,即便在此刻的欢愉过后,需要面对的是真正的死亡,也不一定能够阻止这步步逼近的步伐。肢体的交缠,灵欲的共鸣,人世间美好至真的一切,都会随着最终高潮的到来,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是以,当她彻底放下计较与防备,主动需索着男人们的疼爱时,梁志与林云卿也不约而同地采取更加激烈的方式去迎合、抚慰。在此过程中,三人的身体里滋生出如犹如高压电流般的强劲作用,将灵魂、血rou纷纷抽离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地方。 一双玉腿被人向旁侧打开至极,由两个具不同的躯体压制。门户大开的下身,赤裸光洁的暴露在空气里、灯光下。沈蔓感觉一冷一热的唇舌正顺着左右两侧的大腿根,短短寸寸地攀爬上来,直到鼻息都晕染在交汇升腾的湿润源泉。然后,是长久的流连辗转,直叫她完全无法忍受这致命的煎熬,痛苦地呻吟:“……给我。” 梁志率先按耐不住,一点点吻上属于自己的私密一侧。林云卿似是叹了口气,却也很快跟进,将舌头探进已然被另一个男人占领了的甬道。 这是怎样疯狂的体验! 尽管他们都曾经在自己身下作出此等动作,尽管无数次被男人的口舌侍奉到高潮迭起,却绝对没有哪次能够比得上此刻,哪怕万一! 两个相貌气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