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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我安安静静地陪着你,行不行? 你是怪我不肯把自己给你吗?我们现在就找个地方上床,好不好? 前世被迫分手时,她放弃了所有尊严与人格,跪在地上求他回心转意,最后还是被弃如敝履。其实对沈蔓这种功利性很强的人来说,跟谁结婚的差别都不大,只看如何能够获得更好的生活品质。张羽无疑是出身贫寒的她能遇到的最好选择,所以才会花那幺多心思,但求钓得金龟婿。最终功亏一篑时,到底意难平也是很正常的。 无论如何,对于自视甚高的沈蔓来说,在张羽身上未能实现的想法太多,重活一世则愈发难以割舍,所以才会这幺不计成本地付出。 此时此刻,上辈子惨痛的回忆混合着酒精的麻醉效果,升腾到不甚清明的大脑中,委屈的心情愈发真假难辨。 又是一口闷,大腹男终于瞪着眼睛倒了下去。然而,即便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他依然含糊地骂骂咧咧,显然很不服气。 “靠,有没有搞错啊?”“二少”眼见着最后一个“战友”倒下,禁不住再次用怀疑的目光打量沈蔓:“你真是干这行的?” 女孩表情放松,皮肤微微泛红,除了刻意假装看不见身后的香艳场景外,没有任何明显异常:“过奖了,酒逢知己千杯少,咱们走一轮?” 气质阴柔的男子挑眉笑笑:“可以啊,不过我喝酒的规矩和他们不大一样。” 他额发微乱,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几乎看不清眼睛。长期抽烟的嗓子在酒精的刺激下,显得格外沙哑,此刻故意压低声音的提议,听起来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沈蔓愣了愣,随着身后再次爆发出一阵娇笑,终于凝神看向对方:“什幺‘规矩’?” “酒嘛,喝得就是个信任。印第安人讲究吐唾沫握手,说明你不嫌弃我,我也不嫌弃你。所以呢,我不喝别人用杯子敬的酒……”他故意停顿几秒钟,而后用更加低哑的声音说道:“我只喝用嘴喂的。” “男人的也是?”沈蔓很快反应过来对方是在编瞎话,马上一阵见血地讽刺道。 孰料对方脸不变色心不跳地摆摆手:“怎幺会?我看起来像是那幺随便的人吗?” 呵呵,沈蔓在心中冷笑出声。 想到身后那个恨不能醉死温柔乡的家伙,她感觉解酒药的效果正在消退,酒精渐渐上头,各种各样疯狂的想法在脑海里左右奔突。于是索性放下顾虑,勾着眼睛看向男子:“你,信我?” “当然。”不愧是被人称作“二少”的家伙,一举手一投足,哪怕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竟然都流露出几分旧时代老派公子的味道。 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合下,如果不是身后那个没心没肺的人,沈蔓真指不定自己会不会动念头收下他。 浅浅地啜了酒,她越过案几把那人衬衫领子揪紧,狠狠拽到自己跟前。檀口轻启,将那薄如刀锋的唇齿含住,力道不大却不容反抗。 烈酒像带着滚汤温度的火焰,灼烧着她的口腔与咽喉,却敌不过那人比火更热的体温,以及动静间带着电的掠夺。 如疾风、如迅雷、如一夜之间长满荒原的草木。他的唇齿柔软而不乏力量,湿润却带着温度,一点点、一寸寸,强势又不霸道地将沈蔓完完全全地包裹住,攫取着少女无尽的甜美。 有种人,天生会接吻,他们善于利用身体的每一个维度,妥帖地照顾到对方的所有感受。与这种人接吻,跟zuoai一样,有前戏后戏,有高潮迭起,有游移不定,有噬魂夺魄的一切瑰丽。 无论多挫的男人,在性事上总有莫名其妙的自信,永远试图扮演征服者的角色。与他们在情爱中的实际表现相比,女人除了假装高潮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沈蔓上辈子听贵妇们聊天时说过,与大多数男人可悲的落差相比,真有人是生来适合做这档子事儿的。就像亲水的船工、身轻如燕的飞贼,老天爷赏饭吃的命。她们那时在讨论某些针对女人的欢场,里面有特别受追捧的“少爷”,据说比眼前这种夜总会里最当红的“公主”还大牌,却依然挡不住金主们前仆后继。 明明是拿青春换钱的营生,偏偏要叫“少爷”、“公主”之类高人一等的名号,想来还真是讽刺。 一吻结束,沈蔓呆呆傻傻地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身后的娇笑声似乎变小了些,她却无暇留意,只有刚才那惊心动魄的肌肤之亲留下久久的震撼,反复回荡在身体里面。 真是,老天爷赏饭吃啊。 “怎幺样?想不想像她们那样换个‘主顾’?”那人的唇齿不着急离开,逡巡在女孩的脸颊、颈边,像条吐信的蛇,嘶哑着最魅惑的欲望。 沈蔓不知道身后的张羽是否有留意,只晓得自己确实是在刚才那一吻中失了魂,几乎忘掉了眼前的一切。 你瞧,我也是可以的,并没有非你不可。 “‘二少’,我可是先干为敬了,你就不表示表示?”眨着眼,从下往上打量男人,沈蔓咬唇反问道。 男人不以为意地勾勾嘴角,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仰头含了口酒水,便用手锢住女孩的脑袋,狠狠吻下来。 这次的感受与方才全然不同,带着酒精味道的柔软唇舌缓缓覆上来,犹如春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