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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她整整一夜...... “陛下.......” 小姑娘樱唇轻启,声音软糯娇柔,甜甜地唤着........ 男人端碗的手微微一滞....... 而后不知过了多久,她悠悠醒来,醒来后,见身前并无什么男子,然自己的嘴唇却湿润润的,口中也甘甜,感觉适才好像是真的喝过了水。 她的头有些痛,也没想太多,但接着,恍惚知觉,娇柔的身子一哆嗦。 她坐了起来,紧紧地抓着被子,美目含水,波光隐隐,小脸儿微白,乍现慌张,因为眼前的一切....... 她不认得,这是个陌生之地。 陌生的床榻,陌生的陈设。 而后她自然是一下子就想起了失去意识前发生了什么。 接着不待她唤出声,只见一个丫鬟匆匆奔来。 “小姐醒了,奴服侍小姐洗漱用膳。” 那过来的丫鬟叫她“小姐”,然那是一张陌生的面孔,蓁蓁不认得。 “你,你是谁?这是哪?” 小姑娘语声中明显带着颤抖与不安。 “奴婢叫小梅。” 丫鬟没答这是哪,只报了名字。 蓁蓁向后缩了一步,“别过来。” “小姐莫怕,奴婢不会伤害小姐,会好好服侍小姐。” “我不要你服侍,鹊喜呢,我的宫女呢?这到底是哪?谁,谁是你的主人?” 她唇瓣颤动,小脸儿愈发的苍白。 “小姐.......” 然还没待那丫鬟答话,外头响起了冲突声。 “主上有令,林小姐不能进去!” “你让开!” 丫鬟对她主人的称呼和那后来的声音都让蓁蓁的心猛地一击。 主上? 那声音? “瑶瑶!” 她蓦然大喊,但听外头那少女声音紧张,很快便也唤了她。 “蓁蓁,蓁蓁!你,你让开!” “啊!林小姐!!” 那丫鬟一声轻呼,而后便是开门声与脚步声。 蓁蓁紧张至极,呼吸急促,眼圈微红,身子向前去了几步,紧紧地盯着那珠帘,不时只见一个身披鹅黄色镶裘披风的小姑娘红着眼圈,冲了进来。 “蓁蓁!” “瑶瑶!!” 那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林瑶。 “蓁蓁,蓁蓁,蓁蓁别怕!我,我带你走!” 林瑶过来便扶住了她的肩膀,摸住了她的小脸儿,唇瓣颤动,眼尾泛红,不住地安慰她,同时,双手颤着,匆忙地拽过她的披风,帮她穿着,系着。 蓁蓁此时更怕了。 她心中有无数个谜团。 “瑶瑶,这是哪?主上是谁?你为什么也在这儿?” “蓁蓁,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林瑶的手颤的厉害,她仓促地为蓁蓁理着衣服,给她戴了帽子,而后拉着她的手便往外奔。 外头日出东方,正是晨时。 俩人一黄一赤,极是急促,但没行多远,双双的皆是心一颤,只见前方,男人一袭玄色披风,凛然一身贵气,面如冠玉,生的唇红齿白,风度翩跹,却是........ 顾世子?不,不对...... 蓁蓁心中暗道了后,又蓦然摇头,脑中可谓“轰”地一声。 主上? 这普天之下,什么身份的人敢有此称呼。 裴玄承? 他是裴玄承.......! 男人出现,林瑶可谓脚步陡然一滞。 蓁蓁与她俩人都停了。 小姑娘深切地体会到了瑶瑶的颤抖。 她看向了她的小脸儿,转眼之间,那男人也逼近过来,距离她二人只有一臂之遥。 他面无表情,冷若寒冰,尤其是那双眸子。 他与林瑶,俩人眸光对视。 仿若良久,而后,只见那男人抬手,“啪”地一下,给了瑶瑶一巴掌。 蓁蓁大惊,瞬时就把瑶瑶护在了身后,心口狂跳。 空气凝结了一般。 蓁蓁看向那男人,又看向瑶瑶。 俩人眸光依然相对,只是一个冷漠,一个朦胧,皆是一言未发。 而后,她感到瑶瑶再度紧紧地拉住了她的手,错过了那男人,继续带着她走。 然,前方护卫一点点地围了上来........ 北风卷起地上的白雪,晨光下,两个小姑娘紧攥着彼此的手,贴在了一起,身后是背身而立的男人,身前是林立靠近的士兵...... ********************* 不知过了多久。 蓁蓁再度有意识的时候猝然坐起,环视四周,虽然屋中很温暖,燃着的灯将室内照的通亮,也熏着好闻的香,颇为舒适,但她当然还是一眼就发现自己又换了地方。 “这是哪?” 过来照看她的丫鬟还是那小梅,但这屋子俨然不是适才的那个了。 “放我出去!” “小姐冷静一些!” 冷静,这让她如何能冷静? 但她奔去了门边,门是上锁的,想要奔去窗边,这时发现,这屋中竟是根本没有窗子。 而后小姑娘凝神仔细地听,但觉也听不到外头的任何动静,很快她知觉了,自己是在地室。 那她还喊什么,敲什么? 谁能听见? 蓁蓁当即便要哭了,但她没哭。 以前她作,她哭,那是因为哭有用,能换来人的安慰,惹人疼,被人宠,所以她才哭的,但现在她哭个球! 她憋了憋嘴,使劲儿地一眨眼睛,把泪水憋回去了,回想起再度中迷香之前........ 士兵靠近,几名丫鬟过来,她和瑶瑶被分了开。 她被带到一处,瑶瑶被带到了另一处。 而后她使劲儿地敲门呼唤,问瑶瑶,有人告诉她,瑶瑶很好。 但她哪里知道人到底好不好。 而后她又使劲儿地敲了两下,之后那门倒是开了。 好家伙,来人还不是别人,正是那裴玄承。 蓁蓁下意识地便退了一步,心下惧怕他。 她确实是从未见过这样的裴玄承,不是脸不一样,是什么都不一样了。 她印象中的裴玄承从未有过适才在外面时的那个眼神。 他温润如玉,似水一般,与她说话时总是眉眼含笑,仿佛冬日里的阳光,很温柔,很温暖,是一个白玉无瑕,宛若神祗一样的男人,看着他,让人感觉犹如在喝清泉,很美好。 但现在看着他哪里还有什么喝清泉的感觉,蓁蓁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喝毒-药,还是黑色的那种。 他唤了她。 语声温和,那眼神自是与适才在外面不同了,仿佛也有着几分往昔的模样,但温和中多了许多深沉,也缺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什么。 而后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