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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贯的模样,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那一声之后,大手扭过了她的小脸儿,捏住了她的下颚, 而后便嗅着她的香气, 过来亲上了她。 蓁蓁意外也不意外。 他便就这样, 和她接触了便要亲她。 嬴煜是抵抗不住她。 他闻到她身上的香气,脑子就晕乎。 起先他亲的还算温和,但没多久就暴露了他大野狼的本质。 蓁蓁但觉他这再继续下去, 怕是要做坏事,于是赶紧娇气地止住他,小手推开了他。 她可不要再在书房了。 “陛下.......” 小姑娘轻柔地一唤,软糯又娇气,“不要了。”但这话说完,立时又转过身去,一把就搂住了嬴煜的脖子。 当然,她还怕他生气。 “蓁蓁想去陛下那......蓁蓁还没去过陛下寝居。” 她可谓是随便找了个理由。 嬴煜喉结滚动了几下,还没够,被推开了自然是不怎么悦,这时闻言,深沉地应了一声。 蓁蓁更搂住了他,“真的!太好了!” “嗯。” 那男人抿唇,瞧着还是颇为淡漠,但接着便又朝她亲来,小姑娘抬手不紧不慢地按在了他的唇上。 “陛下,晚上嘛。” 那一声,嗲的人心都酥了。 而后,她便撒娇地晃了晃他,“陛下......” 嬴煜心中不愿,动了心思就想立刻马上,但终是高傲作祟,“哦”了一声。 蓁蓁又与他腻歪一小会儿,接着有大臣参见,她便适时告退了。 是夜,一顶小轿便真的来到了钟粹宫,将那娇艳艳的小人儿抬走了。 蓁蓁一袭淡色衣裙,衬着一张白玉无瑕的小脸儿,很是干净清新。 她心口咚咚跳,每次伺候那男人,她都怕。 他长得那么大,还不正经,欺负人的花招又多,她能不怕么! 在床上,就是蓁蓁最低的要求了。 不时到了,她下了轿子,被宫女引进了乾清宫,目不斜视,不敢到处乱看,但好奇,当然还是偷偷地瞅了两眼。 待进了屋中,只见嬴煜一袭白色中衣,敞着怀儿,正站在一株紫云流松盆景之前,手中拿着把花剪,拨着那花,也不知在瞧什么? “陛下.......” 小姑娘娇柔地唤了他一声。 嬴煜听到,微微侧头,朝那门口看去,眼睛上下微微动了两动,打量了她几眼,而后放下了那花剪,大手背到身后,转过身来。 “陛下......” 蓁蓁心中害怕,但面上笑嘻嘻的,直接就奔了过去,来到那男人身前,扬起了小脸儿,玉手抓住了他的衣衫,撒娇道:“蓁蓁来了,陛下......” 嬴煜眯着她,深沉地应了一声,而后微低了身子,“洗过了?” 蓁蓁娇羞地点头。 “哦?” 嬴煜说着,单手便要拉她的裙带。 “给朕瞧瞧。” “陛下......” 蓁蓁小手一把按住了那男人的大手上,紧张地贴的人更紧了。 “不要嘛。” “不怕。” 他轻描淡写,说着还去解。 蓁蓁小脸儿早就红到了耳根子了,暗道:你倒是不怕了! 心中不满不愿,但毕竟是要争宠,要讨好他,终是没挡,娇气地立在那,极乖的模样。 嬴煜到底是拉开了那带子,夏日里穿的本就少,蓁蓁就穿了那一层薄衣,带子开了,衣服也便开了。 她心口起伏,里头穿着的那白净的肚兜一览无余,酥雪微露。 嬴煜眯着,也嗅到了更浓的她的香气,而后,男人便揽住了她的腰肢,要来亲她。 “陛下......” 但他刚一过来,小蓁蓁便心口狂跳地一下子抵住了他。 她便就一个要求——在床上。 保险起见,蓁蓁紧接着就拉住了人的大手,面朝着他,一步步地后退,把他往床上引。 嬴煜自是跟着走了。 他的卧房极大,自然也极是奢华。整个屋子是黑与金两个色调。那龙榻也是极大,低端有三层台阶。被子与枕头均为金色。瞧着便是贵气又肃穆。 蓁蓁拉着他,小心地后退着,一节一节上着台阶,终是到了床上。 但到了床上,那男人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呼吸微重,而后便过来吮她。 小姑娘顿时浑身燥热,心口起伏了起来,那雪白的脖颈,微露的酥雪,不时便被他弄出了红印。 蓁蓁小猫似的,心中脑中全是好了好了,行了行了! 但那男人当然不会这就行了,只会更放肆。 嬴煜却是愈发地浪了,但扯了她的肚兜,刚要亲下去,那小姑娘红着小脸儿,喘的极是厉害,竟是一下子推开了他。 “陛下!” 她那模样极急,不甚一般,嬴煜当然停了,但一句“怎么”还没问出口,那小姑娘便推开他起身跑了。 良久,良久方才回来。 “陛下,蓁蓁来了月事。” 回来之后,小姑娘便泪汪汪地道了这样一句。 嬴煜一听,剑眉蹙起,自然是颇为扫兴。 但这种事儿也避免不了,瞬时,适才起的兴趣也全无了,理了衣服,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 蓁蓁真是要哭了。 她这月事还是不甚准,怎料到今日,而且还赶在这个时候,真尴尬! 尴尬不说,她还伺候不了他了。 “那,蓁蓁回去了......” 那男人什么也没说,但当她微微一礼,而后转了身之时,突然听他叫住了她。 “住这吧。” 而后,嬴煜便躺了下。 蓁蓁受宠若惊。她倒是求之不得,一来,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肚子痛,二来,来了月事和这男人同床共枕又安全又可以沟通沟通感情,简直是没有比之再好了! 她应了声,接着便返回来,爬上了床。 不时,枕头和被子送来。 嬴煜不紧不慢地挪了枕头,一抬起,其下正好露出了蓁蓁那一只小白袜。 小姑娘一怔,“咦?” 但还没待说出什么话,只见那男人大手从容不迫地把东西拿了开。 “陛下,那是什么?” 蓁蓁没太看清,但恍惚地瞧是只袜子,处于好奇问了那么一嘴,但那男人立时冷下了脸。 “话多!” 这一声又冷,又凶。 蓁蓁当即就应了声,差点被他凶的眼圈红了。 而后小姑娘便老老实实地躺了下,动都不敢动了。 他凶她。 她当然知道,他不高兴了。 她突然来了月事,扫了他的兴致,他能高兴么? 但那也不是她能左右的,小姑娘又委屈,又害怕,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