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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就是为了找她。 真不知道少主为什么对她这么关注,真是可恨! “是吗?那就不需要寡人再解释一遍了。”靳长恭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而周围人则震惊地看着她,这么说是真的了? “陛下——”莲谨之蹙眉起出声。 “回宫!” 靳长恭此刻没有心思应付他们的怀疑与探究,便冷硬两个字打断了他,挺得笔直的身躯率先一步离开。 而在经过巧弄身边时,她停下脚下,无人察觉眼底闪过一道残酷:“你最好尽快整理好一切进宫将原原本本,一条一条地给寡人汇报清楚!” 巧弄在靳长恭特意从他身边经过时,心不可控制地跳了一下,但又因为她的话而心情沉寂了下来。 “哎,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怎么一个二个的都来找我晦气呢?”巧弄一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眸笑眯了起来,哀叹一声。 而此刻其它人脸色都不好,却也都没有说什么。 一夜的担心、质问与愤怒都在靳长恭那一张阴沉恐怖的面容下,显得有些薄弱,她这模样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春风一度的模样,况且现场也没有jian夫在,瞧不出什么怪异之处。 可她失踪了这一夜,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但是她不想说,他们之中又有谁能问得出来。 离开了泉采阁,回到宫中靳长恭直接下令拒绝接见任何人,她第一时间来到寝室便泡在一池子的温泉中,一身的酸涨在湿水中渐渐放松下来,但她的心情仍旧十分恶劣,气不过她直接猛地一拳砸进水中。 “格老子的,竟然真的跑了!” 可在实际上,暗帝真心不是想跑了,而是被人救走了。 为什么说是救呢? 原来当暗帝在靳长恭身上逞能之后,勉强将她的衣服弄好,便突然感觉到身体不适,猛地吐了一口血,却仍旧坚强地独身扛着一身痛出门召唤出七怪便晕了过去,而七怪一着急便将他护送回了靳宫。 此刻,他正躺着一处冰窖里面,生死不明。 “陛下!陛下!陛下!” 当靳长恭正在内心将暗帝五马分尸,大卸八块,施以各种极刑时,外面传来阵阵吵闹声音。 靳长恭不耐烦地叫来小岳子,问道:“外面怎么回事?” “陛下,是七怪想要见陛下,小岳子告诉他们陛下休息了,便让侍卫们将他们拦着,但他们却执意要见陛下。”小岳子对七怪有些埋怨,这不知好歹,没瞧见今儿个陛下神色不好吗?还来触霉头。 “放他们进来。” 靳长恭阴睫想了想,心中怪异,这种时候七怪突然跑来找她,莫非是跟暗帝有关系? 果然七怪之中的蟒与骸两人一看到靳长恭第一句就是。 “陛下,求您救救主子吧!” 靳长恭闻言怔了一下,难道真出事了? 但面上她却不阴不晴地看了他们一眼,嘲讽道:“他是死是活,与寡人何干?” 看靳长恭雷打不动的绝情,蟒与骸对视一眼,心中着急,便道:“陛下,主子此刻命在旦夕,再不救治便熬不下去了,要不我们做一笔交易吧,若您能救得了主子,我们愿意付出何条件!” 蟒与骸两人用力地跪在地上,看他们此刻慌张的模样,看来是真着急了。 “你觉得你们主子还有什么价值能够压榨?”靳长恭半垂双眸,既不拒绝又末答应。 蟒憋了一口气,才冲口而出道:“主子有一座地下组织,他培养了一批死士,若您能救他,我们愿意将这批死士献给您。” 靳长恭眸光一亮,但心底却暗帝仍有一根刺,她别扭地冷哼一声道:“寡人既不懂医又不懂药,怕是救不了他了。” “您虽然不能救他,但是您能令另一个人去救陛下!”看她的松动,骸脸色一喜,连忙道。 难道他们说的是她师傅华韶? “谁?” “陛下您救回来的那个异域人!”骸肯定道。 “玥玠?你说他能救他?”靳长恭着实有些诧异了。 “是的,他可以救主子,虽然不能够完全治好主子,但至少可以令主子暂时不会有事。”蟒认真道。 靳长恭越听越奇怪,道:“他究竟是谁?你们凭什么认为他能够救暗帝?” “他能!他的蛊毒之术无人能比,他可是救人,亦能杀人,并且他手上有一条冰蚕,可以让主子的身体寒毒暂时趋于平衡,不受寒意继续侵袭。” “别避重就轻,寡人问的是他是什么人!”靳长恭不耐重复道。 “他,他在异域是一个不能被提及的人——陛下,求您了!”他们使劲磕头,却死活不愿意吐露出玥玠的身份。 靳长恭猜要么是他的身份是一个禁忌,要么就是他们也不清楚,但根据他们的表情,她猜多半是前者。 “你们自己为什么不去求,毕竟都是比异域出来的同胞,怎么也比我们这些外族关系来得好吧?”靳长恭试探道。 蟒脸色顿时难看,道:“其实,曾经我们也打过那条冰蚕的主意,可是无如如何都搞不到手,无论是利还是武力,并且还牺牲了一名——他是不会救主子的,就算我们以死相求也中一样!” 靳长恭眯睫:“求不了,难道还威迫不了?” 听到她的话,蟒突然认真地问道:“陛下,在你的眼中他是怎么样一个人?” 靳长恭微愣,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可不等靳长恭想出一个回答,蟒再道:“在我们眼中,他十足的冷血,并且残忍,人命在他眼中与狗一样没有区别,而身为异域一族的我们在他的手中,根本就没有一丝可以反抗的余地。” 靳长恭微微瞠眸,展现在她面前的玥玠跟蟒他们形容的玥玠,完全就是两个人,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既然在你们眼中的他是如此一个人,难道换寡人去,他就能答应了?”靳长恭好笑地问道。 七怪闻言,却有些古怪地睨了他一眼,道:“因为他告诉您他的名字了。” “什么意思?”靳长恭一怔。 “在异域能够互称名字的,除了血亲,便是最亲密的伴侣。”蟒看着她的眼睛道。 靳长恭脸色一抽,道:“我与他皆是男子,难道别的关系就不能直呼其名吗?” 蟒摇头,然后看向身后几人道:“您不觉得我们这个人的名字很怪吗?因为好是主子给我们取的,其实我们在异域并不叫这个名字,即使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