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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敢欺负你的人都被我打走了,没事了,没事了……” 可秦舞毓听着秦舞阳话,停了叫喊抬头怔怔看着他流泪,可还没一会儿,她再次抱着秦舞阳再度哭喊起来。 “哥啊~~~哥~~” 此刻,雪无色心跳得厉害,嘴唇有时抖颇起来,眉毛有时也在颇动,他不敢看靳帝的表情,只是全身僵硬地坐在地上,紧张得汗一股脑儿往外冒,心“扑冬,扑冬”地跳。 他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就怕再在骆驼上放最后一根毛,将她惹急了,直接就将他的脑袋给摘了。 止不住秦舞毓的哭喊,秦舞阳边拍着安慰,一边偷偷觑着靳长恭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当即背脊上的冷汗越流越多,他怕她的忍耐性已经到了极限,一时急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福公公站在靳长恭身后,绿豆小眼瞧着眼前这一片混乱场面,他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以往陛下身边总是花公公替她处理这些事情,此刻花公公不在,如果他能够替陛下分忧,也许陛下也会高看他一眼也不一定。 于是,他瞧了瞧陛下明显阴沉的脸色,便指着秦舞毓尖声尖气地道:“放肆,你这个女人,竟然敢碰陛下的男人,如今又不知道死活竟然还敢污了圣听,大声喧哗,来人啊,将这个女人抓起来,待陛下发落!” 福公公虽然下令了,可是禁卫军却将目光投向永乐帝,没有她的吩咐,他们是不敢轻易行动的。 秦舞阳一阵惊悸,猛地看向站在门口环臂的靳长恭,见她表情冷漠不言,就似默许了一般。 他立即松开秦舞毓,跪地便磕头,痛声道:“陛下,求您放过小毓吧,这一切跟她没有关系,都是雪无色那畜牲做的,她是无辜的。” “秦舞阳,你别含血喷人,你meimei的事情,我根本就是一无所知,她在我床上,又不是我在她床上,这件事情根本就与我无关!”雪无色听到秦舞阳的话,终于还是振作起来了,他愤然反口厉声道。 “你,证据都在……呃,陛下,您想做什么?” 就在这两人争执孰对孰错时,秦舞阳错愕发现靳长恭竟然直接越过雪无色,朝着床边走去。 房内的人都怔怔地,咽了咽口水,疑惑而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 靳帝想做什么? ——杀了那个叫秦舞毓的女人? ——揍死那个玷污了她男宠的女人? ——将那个通jian的女人,以十分残忍的手段杀了? 总之,现在他们脑海中充满了血腥与暴力! 然而,靳长恭虎步跨到床边,在所有人意料之中,势如雷霆出手了,可也在所有人意料之外,并没有任何惨烈事情发生,她只是一把掀开了裹着秦舞毓的被褥。 冷风拂来,被下那没有遮掩一条白赤赤的凹凸有致的少女身体完全暴露,看得众人眼睛瞪圆得像一个灯泡,倒吸一口冷气。 而秦舞毓就像遇到怪物一样,傻怔地看着靳长恭,浑身麻木僵直。 “小毓!”秦舞阳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立即粗鲁地扯掉靳长恭拿着的被子,颤抖着小心翼翼地重新披在秦舞毓的身上。 “陛下,你在干什么,小毓已经够难堪了,你怎么还能在众目葵葵之下掀开被子!你……”他将秦舞阳重新遮得一点都没有露时,扭过头便愤怒的高声控诉。 靳长恭狞眉一皱,眸色凌厉,直接就一掌挥去,只闻“噗~”地一声秦舞阳就像断线的风筝,整个人摔倒在雪无色的身边,闷哼了一声,嘴边有血。 这一击只是警告,所以秦舞阳只会痛,不会死。 “秦舞阳,记住自己的身份,寡人做事还需要你的应允不成?”抿着水润的薄唇,幽深的黑眸再次陷下,冷入骨髓的寒。 感觉到她的声音中隐藏的极度危险,秦舞阳这才蓦地一惊醒,忆起自己跟meimei的处境,同时他也记起以前那些背叛靳长恭的人,被发现从来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而那些男宠与人通jian的下场更是惨绝人圜,死不瞑目。 怎么办?他的心一沉,小毓与雪无色的事情,无论事实是怎么样,无论小毓是对或者是错,永乐帝都一定都不会放过她的! 帝皇的尊严是不可侵犯的!这是他从苍国那一战中明确地感悟到的一个道理。 “陛下,求您放过小毓吧!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她是受害者啊!”秦舞阳一急,扑倒在她腿边,苦苦哀求。 靳长恭直接无视他,刚才虽然匆匆一眼,可是至少能够让她看清楚了床单上的血迹,还有交合的污秽,而秦舞毓那浑身的暧昧痕迹也的确便被侵犯的样子。 看来,秦舞毓的确是失身了。 “你上了她?”靳长恭走前一步,扫向雪无色,凝视那姣好的面容,眸光是化不开的幽深。 雪无色一颤,爬起跪在地上,洁圣似梨花般哭道:“陛下,冤枉了,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奴才一睡醒,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女人就出现在奴才床上,然后秦舞阳就跑到奴才这里闹事,奴才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秦舞阳一听,见他将过错都推得一干二净,怒气便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火,焰腾腾地按捺不住。 雪无色,好个不知道!难道他不知道,就是在怀疑是他meimei爬上他的床吗?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不知道就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雪无色一听又是秦舞阳在扯他的后腿,血液疯狂地在太阳xue冲突:“秦舞阳,别以为你meimei是个什么单纯无知的好女人,明明经常看到她跑到后宫里拈花惹草,你真当我是傻瓜吗?” “你胡说,我meimei久在深闺,又被幽禁三年,只是想出去透口气,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些事情!” 听着,他们越扯越远,什么拈花惹草,什么透口气,看来这三人变成如今这样其中的过程还有别的插曲不成? “福公公,以往宫里若出现通jian的情况,寡人一般是怎么处理的?”靳长恭任他们吵,走到桌边坐上,倒了一杯茶水,晃了晃杯中碧绿的液体,笑着问身边的福公公。 福公公一愣,看到陛下眼中闪烁的恶魔光泽,头皮一阵发麻,当即一哆嗦,迅速道:“回陛下,您,您一般会将jian夫处于宫刑,然后再下油锅炸,或者将所有刑法行使一遍,至于jian妇则送进军营当军妓,犒劳全军将士,并且jian夫与yin妇皆会坐连九族,斩尽杀绝。” 福公公的话一落地,秦舞阳跟雪无色的声音已经卡在喉咙,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