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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撇了莫巫白一眼,道:“这段时间死哪里去了,明明在莫家,寡人回京你都敢不进宫一趟?” 莫巫白闻言回过神,脸上一郝,真丢人,竟然会看男人看走神,不过听到靳长恭的话却心中一暖,暗暗欣喜,原来她一直惦记着她的啊。 “我什么身份啊,怎么可能随意进入皇宫,而且当时被人掳走,也只怪自己武艺不精,于是回到族里玩命地训练了一番,你看我是不是强了很多了?”莫巫白这才走到靳长恭面前,展露一个得意的笑靥。 靳长恭对他细细一打量,那张甜美的芙蓉俏脸瘦了也黑了不少,不过精气神却增长了,越来越有一种……少年的英气? “你再这么锻炼下去,肯定是一个男人婆无疑!”一声嘲笑随之喷出口。 莫巫白一怔,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论,顿时气歪了鼻子,瞪着她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说她是男人还好,偏偏还要加一个婆,她绝对是故意气她的! 看两人如此熟捻的交谈,莫卫一颗悬吊着的心,终于安稳了下来。原来自己的儿、不,女儿这么讨得永乐帝的欢心啊,这就好,这就好。 其它人则看傻了眼,怎么跟莫流莹的遭遇完全不同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偏心吧! 而一直跪着的莫家人却叫苦不已,莫流莹也一直跪着,听到周围的人指指点点,越来越多朝中官朝围上来,她浑身颤抖,死命地咬着下唇,无可奈何,羞愤异常。 靳长恭!她一定不会忘记这一次的事情的,她绝对会报复的! 靳微遥知道靳长恭有意折辱莫流莹,冰封般冷漠的脸上喜怒莫测。 “起来。”没有指名道姓,但话却是对莫流莹说的。 莫流莹一愣,抬头看着靳微遥坚毅,线条流畅的下颚,咬了咬唇,撑膝起身。 “若有下一次,恐怕就不是这么雷声大,雨点小的惩罚了。”靳长恭像是没有看见一般,轻飘飘地送来一句令靳微遥与莫流莹都脸色难看的话。 说完,靳长恭扫视一眼,看着周围神色各异的群众,别说,除了花公公与契,夏合欢与其妹夏悦也在场,靳国许多官员,一些胆子大的百姓,竟有上百号人口在附近看热闹。 “都放了孔明灯了?”她好笑地扫视一圈他们一脸看好戏的态度,不紧不慢地问道。 众人表情一紧,傻的有人点头,聪明的有人摇头。 傻的点头就是承认故意在看他们靳帝的热闹,聪明的摇头则表示一切只是意外,他们只是在寻找适合满意的孔明灯,才无意闯入看见的。 公冶轻笑一声,亦轻描地扫视他们一圈,道:“看来,你要送我的那只孔明灯,只有我自己去找了。” 花公公与契,还有夏合欢他们既然遇上靳长恭,分明就会打定主意要跟着她一道走了。 这时,一直不见踪影的止兰也从人群中挤出来,他一身青衣薄裘,面目清润,却有些气吁喘喘,显然找人找了一段时间了。 看到公冶与靳长恭在一起,立即走上前:“少主,呃,还有靳帝陛下?” “止兰既然来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公冶不习惯跟太多陌生人一起行动,跟止兰使了一个眼神,便要走,但是手上一紧。 他疑惑地回头一看,只见靳长恭十分没有自觉地,仍旧拉着他腕不肯放人。 “寡人难道不比那孔明灯重要?放心,寡人承诺了,就一定会陪你去的。”靳长恭眸光认真。 公冶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眸光渐渐透出几分无奈的笑意。 很明显,有这些人在场,她跟他相处也无法正常相处,可她为什么又要这么坚持地留下他呢? “啊,杀人啊,救命啊!”远远一声女子惊恐的尖叫骤然响起。 什么?!所有人一惊,下意识朝尖叫的前方看去,可是前面的孔明灯太多,根本阻挡了视线。 靳长恭蹙眉,第一反应就想到,莫不是乐绝歌又朝秦舞阳下手了?可再理智一思考,又觉得不对,第一时间不对,第二地点不对,第三就是他目的是乐府圣器,在圣器没有得到之前,不会杀人。 “花公公,立即警戒四周,让普通老百姓远离。”靳长恭迅速下令。 “契,协助花公公疏散人群,让他们拿着孔明灯去斗兽场外面放。” 两人一得令,立即就去行动。 她放开了公冶,准备去案发现场,可却被公冶反手一抓,握住。 “我与你一起去。” 靳长恭闻言,微怔了一下,然后轻笑起来。 “好。” 一来到血腥味的地方,靳长恭迅速扫视再场。 死者是一名普通的男子,约十七八岁的模样,四肢摊软在地面上,死因很明显,一脸青紫,嘴角流血,分明是被人抠打死的。 在场有十几个人,略一估计有三拨不同的人,有附属国的国主,有乐绝歌跟秦风与他们的士兵,还有一些吓得直哆嗦的靳国官员。 谁是凶手,一时情况不明。但是很明显,她的靳国官员一副窝囊样,彻底让她的脸黑沉了下来。 本国死了人,他们竟然就知道害怕,这种手下她真的很想将他们统统回炉重造一番,看看他们还有没有得救! ☆、第二卷 第八十九章 挑衅的后果 “谁能告诉寡人,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声慵懒而轻柔的声音乍然响起,那凝重的声氛好像亦被这不急不徐的声音抚平温顺了几分。 然而,所有听到这把声音的人,都僵硬着脖子,迟疑地转过头来。 那表情,绝对比刚才看见死人还要来得悲催苍白。 琉璃灯火下,一名脸带惬意的笑意的黑袍少年,他俊美冷清的脸上看不清阴晴,双手抱胸整暇以待地盯着他们。 明明他身后还跟着一些别的尊贵人物,可是他们全部都看不见了,都梗着一口气,瞪大眼睛,憋得上不上下不下的,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靳帝来了,这事——绝对要闹大发了! “陛,陛下,您怎么来了?”一名三品官员,几乎是连爬带滚地来到她身边,一张青白的脸要笑却像哭的表情,令人看得寒碜不已。 “寡人难道不能来?”靳长恭闻言,蹙眉地睨向他。 那锐利而探究的黑瞳,就像一把刀刃似的准备将他的胸腔解剖了,好看清楚他的所有秘密与想法。 那名官员吓得腿一软,只知道本能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