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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后,害我连散步也胸口烦闷得难受;只有我关上门睡觉了,他们才算是离开我的视线…… ** 晨阳明媚,浅白的阳光透过郁葱的树荫在淡红色的地砖上投下斑驳树影。 我抱着小娃儿,坐在石桌旁边的石椅上。双眸柔情如水的望着在阳光下歪歪斜斜在走路的另外两个孩子。 “桃花meimei,我可以抱抱孩子吗?”白逸研来到我的身边,秋波流转间柔媚的眼弯弯的笑起。 我抬眼望他,此时风一扬,他几丝漆黑的长发裹着两条细长的白色发带往我的脸上吹来。 我楞了愣,权衡了厉害后,还是点头答应。第一个原因是:没有爹疼的孩子是可怜的,我不能为了自己心底的怨恨让孩子失去父亲的疼爱。第二个原因是:我必须要隐忍,这样才能达到我所想要得到的结果。 “轻一点抱。”我细心交代,害怕他用的力道重了把孩子给抱痛了。 “嗯。我知道。”白逸研这时温柔如水地勾唇笑开了,他小心地从我的手中接过孩子抱在怀里轻轻地摇晃着。 “呵~”白逸研轻笑了一声,尖长的手指沿着孩子脸颊的轮廓轻轻描绘着,“这孩子长的真像我。” 我盯着白逸研犹如暖阳的慈爱笑靥,不觉嘴角勾出意味深长的冷笑。 “桃花meimei,这个孩子取名了吗?”白逸研抬眼看我,不由笑的更加灿烂了。 “还没有……”我愣了愣,才猛然想起我的这三个孩子都还没有取名字呢。 “那桃花meimei打算给他取个什么名字呢?”白逸研垂眼笑凝着被他的指尖轻勾着小脸颊,逗笑了的小娃娃。 见风拂树荫,晨阳妩媚。我不觉笑问:“就叫楷晨吧,你说可好?”既然他有那么个利用价值,那么理应给他参与孩子取名的权利。他高兴了自然就会对孩子百般宠爱,只有他对孩子百般宠爱了才能把他的本领倾囊相授。 “楷晨,白楷晨?白楷晨。……唤起来蛮顺口的,也好听的紧。就叫这个名儿吧。”白逸研的唇角笑意愈来愈深。 白逸研抱了小楷晨不一会儿,小楷晨便睡着了。外面风大,我怕他着了凉,便把他抱进屋里去休息…… ** 这几个月来,倾默蠡、夜琥焰、白逸研这三个人几乎是同时来同时走,今日倾默蠡、夜琥焰这两人个没有来倒是显得有些奇怪了。 直磨蹭到日落黄昏,白逸研依然还懒在我这里不肯离去。 “天晚了,你怎么还不走?”我想一定是白逸研使了什么花招让他们两个来不了吧。 “桃花meimei,你还在生我的气呀。”白逸研将身子懒懒地往前倾倒,把一条手臂优雅地搁在石桌上,然后把脑袋也匐伏在石桌。如绸缎柔顺墨发裹着两条长长的白色发带凌乱的洒满了整个石桌。一双漆黑的眼睛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 他现在的样子明明是颓废的紧,看起来却又性感到撩人的好看…… 白逸研没等我答话,浅浅勾唇,就接着自个儿的话,说下去,“桃花meimei,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我。无论你怎么否认都是没有用的。” “白逸研,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嗔怒,见过无耻的,却没有见过像白逸研这么无耻的。 “我往自己脸上贴金?”白逸研从石桌上抬起脸来,说话的音调拔高了好几个分贝。“难道桃花meimei离开我的时候所说的那番感人肺腑的话儿是我凭空想象出来的?” 我懊恼地翻了翻白眼,一时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为自己当时那一时心软所说下的话后悔不已。 见我哑口无言,白逸研前一刻还得意地眉眼弯弯,后一刻却蹙眉低喃,“桃花meimei,你明明就很喜欢我的,为什么非要一次又一次的逃离我的身边?” 我冷着脸,别过头去,抽了抽手,却总是抽不出来。“你放开手。” “就不放。”白逸研笑得有些嚣张,有些盛气凌人。 “白逸研,你不要发疯行不行?!”我恼怒。其实对白逸研的感情复杂难当,他要我说什么?!我能怎么说?!──爱不得,恨不得。情就这么不深不浅地搁在离我心脏不远处,放不进心里,却也拿不出胸口去。 “桃花meimei,你不要左右言他,快点老实地回答我的问题。”白逸研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我抿唇不语,只拿眼冷冷盯着他看。 白逸研低低叹了一口气,妥协的不再追问。他话锋一转又回到了他更加执着的问题上:“桃花meimei,你玩也玩够了,跟我回去吧。”白逸研语调柔软,语速平缓,细细听来竟有份哀求的卑微在里面。“如果你实在不放心那两个孩子的话我可以发誓:我绝对不去碰他们。” “嗤!我好不容易才从你的魔掌中逃出来,你以为我会笨的再回去吗?” “……”白逸研气得咬牙切齿,“你不跟我走,也很讨厌他们,难道你还妄想那阎晟会来救你不成?” 我倏然浑身肌rou僵硬,心已经冷到不能再冷,不由攥紧拳头,大怒道,“你又做下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白逸研眨眨眼,全然一副听不懂我在讲什么的表情。 “你对阎晟做了什么?!”眼前的这个任性的坏男人从来没有是非对错的观念,他任起性子来,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白逸研撇撇嘴,嗤笑道,“他识抬举,知实务,再加之爷爷有过命令不可乱开杀戒。我能对他做出什么事?!” “爷爷?”听他没有再乱杀人时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诧异。──一这么个任性到无法无天的主儿居然有人的‘命令’能够制住他,真真是奇闻了。 “喂!你刚才在话里加了个‘又’字是什么意思?”白逸研蹙眉,他是难得较真。 我冷瞥他一眼,怒道,“你曾经残忍的灭了令狐悦满门,难道你忘了吗?!”简直就是个残忍的恶魔! “你这个蠢女人,你这是什么表情?!”白逸研发怒,他霍然站起身,倾身上前,双掌!起我的脸颊,“这样的事情我本来是不屑解释的,但是你的表情真是令我很恼火呢。你说吧,你是听谁说我把令狐悦满门给灭了?嗯!” “难道没有吗?!”我眯眼怒问。 “没有!”白逸研蹙眉怒吼,“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是不是?!我说过我爷爷交代过不可以乱开杀戒。那我时充其量不过是灭了令狐悦一门子的精英而已。” “哼!”我冷笑,“灭了令狐悦一门子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