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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他到底哪儿得罪商容了? 商容比划:你不明白? 洛长歌:“我明白什么?”我只知道我现在这个姿势很累。 他刚说完,商容就扔掉了桂花糕,捏着洛长歌的下巴,凶残的亲了上去,刚亲了一下,就被洛长歌给一掌打开了。 这一掌下手还挺重。 “商容你疯了吗?!”洛长歌此刻真想把商容劈死。 商容捂着胸口,呕了口血,面无表情的比划,但刚比了两下,就被洛长歌打断了。 “给我滚!”洛长歌怒道。 商容眼睛红红的,盯着洛长歌看了一会后,抓起桌上的黑刀走了。 …… 楚寒嗑着瓜子:“然后呢?” 洛长歌捂着脸:“跑了。” 楚寒一愣:“什么跑了?” “小哑巴跑了,峰上弟子说见他拿着包袱下山了。”洛长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拍在石桌上,“呐,留下了这个。” 把信拿出来之后,洛长歌就脸朝下,叠臂趴在了桌上。 “你怎么了,这么没精神?”楚寒拿过信,看着趴在桌上,跟咸鱼一样的洛长歌。 “专心看信,别理我,我暂时不想说话。”洛长歌半死不活道。 什么叫作,这就是作啊,想都没想就开骂,骂完之后又后悔。楚寒瞥了他一眼,摊开信,慢慢看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封信的信息量可真大,几乎解决了他心中的大半疑惑。 信中说,他们一入城,城主就盯上了郁子溪,并想让商容趁机杀了他。所以,那天商容杀完人回来,上楼时才会用那种眼神看郁子溪。而他们夜里做的那个梦,就是城主给商容提供的杀人契机。 人在做梦的时候,防范意识会变弱,若是梦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事,那人的精神就会沉溺在梦里,现实中便更好下手。 原本一切都在城主掌握之中,但这其中却出现了一个变数,那就是楚寒、郁子溪、洛长歌全睡了,但了云道却没睡。他不仅没睡,反将术法加在了商容身上,并布了一整晚的阵法,也便是这个阵法,才使得楚寒三人没有沉溺在梦里,而是很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在做梦,并在第二天早上,按时醒了过来。 所以,其实当天晚上,只有商容一个人中了招…… 至于商容到底做了什么梦,信上倒是没提,不过倒是提了另外一件事。 了云道和城主的身份。 信上说,他虽然不知道城主的真实身份,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城主跟云川有关系。 而城主之所以要杀了云道,是因为了云道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而他,还没摸透了云道的身份。 不过,城主这次一个人都没杀成,日后定不会善罢甘休。 但城主手底下有可能能杀掉这郁子溪和了云道的人,只有商容一个,但商容在信里说,他不会再为城主做事了,故而这些日子,城主有可能会亲自出手,特此告知,让楚寒他们有所防范。 他还说,城主本身的能力并不强,而他之所以那么厉害,是因为他能控制红流血水,和一种叫做火甲的东西,而达成那些愿望的秘法,也跟这两种东西有关。 楚寒把信折好,塞回了洛长歌手里:“商容确实把事情原委都解释了,但是好像并没说他去了哪。” “他爱去哪去哪,关我什么事。”洛长歌烦的要死,他现在一听见商容的名字,就会想起自己被强吻的事,简直……无地自容! 楚寒失笑:“你不是自居云川第一不要脸吗,就被亲了一下,怎么这反应?” “你被一个男人亲一下试试?”洛长歌握拳砸桌。 他刚说完,郁子溪就围着小围裙走了过来,两手按着楚寒的肩,躬身亲了下他的头发:“师尊,饭做好了。” 洛长歌:“………………”你俩他妈故意的吧! ※※※※※※※※※※※※※※※※※※※※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草毒奶亨、单车很环保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紫 5瓶;喵君^O^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喵喵喵! 徒儿,快下去 洛长歌将那封信,叠吧叠吧, 揣进怀里, 冲着楚寒猛哼一声,又冲他身后的郁子溪怨气颇深的翻了个白眼, 转身走了。 “你去哪儿?”楚寒问他。 洛长歌也不回头, 摇摇手:“我要去死,不用管我。” 郁子溪挑起楚寒的一缕头发:“师尊, 洛峰主怎么了?” “心情不好。”楚寒拍了下他的手,“别动手动脚。” “没人看。”郁子溪攥住楚寒的手。 “人在做, 天在看。”楚寒指了指头顶白云流动的青天。 郁子溪凑到楚寒耳朵边, 轻轻咬了一下:“那就让他看,我不怕。师尊快起来洗手,准备吃饭了。” 徐徐的气流擦着楚寒耳后根,色气的很,楚寒直接脸红:“你快去备饭吧, 我饿了。” 这谁能受得了啊! “好。”郁子溪松手前, 还绕到楚寒腰上, 掐了下。 楚寒:“……” 论, 小变态是如何变成小色狼的? 这论题写篇文章,应该能上心理研究期刊。 楚寒洗完手,看着那桌清淡偏甜的新菜式,笑道:“子溪, 你从哪儿学的这些菜啊?” 一样儿都没吃过。 郁子溪坐在楚寒旁边:“自己研究的。” 楚寒夹了条笋丝, 笑道:“你还有心情研究这个啊?” 刚问完, 郁子溪又开始表演活人上身,一挪一挪,就挪到了他身上:“先前那些菜式吃了那么多次,怕师尊厌烦,就想做些新的。” “……”你说归说,能不能不上身啊?楚寒把郁子溪的手从自己大腿上扒下来,“有心了,先吃饭,认真吃饭。” 饭吃完了,楚寒的脸也红透了。 小变态还真是蹬鼻子上脸,趁机就摸一把,亲一下,蹭一蹭,这以后怎么过? 郁子溪在厨房洗碗,楚寒坐在厨房门口嗑瓜子,一边嗑,一边念叨着商容信里的内容。 他刚说到云岫城城主可能与火甲有关,郁子溪就砸碎了一只碗。 楚寒吓了一跳,扭头,地上的碎瓷片儿已经被郁子溪用红流熔成了一缕烟。 “你怎么了?”楚寒愣住。 “手滑。”郁子溪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