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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忽然发现自己竹剑上的那条火红色的剑穗不见了,一回头,原来是被临近的一棵树给扯走了。 楚寒想都没想,转身就去夺,但他一抓到剑穗,整个人便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吸力,是那棵树发出来的,楚寒一只手依旧拽着剑穗,另一只手准备凝决把树给削了,但还没来得及,脑袋嗡的一声,连人带剑穗便被吸了进去。 …… …… “师尊!” “师尊,你醒醒啊师尊!” 四散的意识渐渐回笼,一股子烧焦的味道把楚寒生生呛醒了。 “好子溪,别叫了。”老子快被你吵死了……楚寒咳了一串。 确认完剑穗还在,而且完好之后,楚寒才反应过来方才的情形是多么惊险,不过好在最后的结果是有惊无险。 “师尊你还好吗?有没有事脚是不是很疼啊?”郁子溪一边连珠炮似的问,一边眼泪汪汪。 被树往树干里拖的时候,楚寒的脚受了点伤,但并不严重,而且郁子溪已经给他包扎好了。 楚寒单手托着郁子溪的脸,一边用拇指帮他擦眼泪,一边哄他:“我很好,我没事,脚也不疼,乖,不哭了啊。” ※※※※※※※※※※※※※※※※※※※※ 写不完了,白天继续。喵喵喵= ̄ω ̄=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桃七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桃七 80瓶;贫穷的霸道总裁 8瓶;九尾白泽 1瓶;mua~(≧▽≦)/~ 师尊,我背你 可楚寒哄了几句之后,发现不仅没用,这小子还越哭越来劲儿了! 少年,你能不能有点儿主角的样子?你的王霸之气都快被你的眼泪稀释殆尽了…… 楚寒身心俱疲,想找个地方靠一靠,放眼一望,惊了。 他们不是在石尸林里吗?怎么全是……烧焦的废墟?!树呢? 楚寒奇道:“周围这是怎么了?” 郁子溪一边抹泪,一边带着哭腔道:“我逼那棵树把师尊放出来之后,见师尊一直不醒,我就,就一急之下放了把火,把这些树全烧了,然后就成这样了。” “……”那你很棒棒啊,但,“你怎么逼他放我出来的?” 郁子溪哭唧唧道:“我就说他如果不放师尊您出来,我就用火一点点把他的树皮烧穿,然后剖开他的树干,拉师尊出来。” 怨灵附在树上,树皮就相当于人皮,人的皮肤被一点点烧穿有多疼,烧树皮的时候,里面的怨灵也会感受到同等的疼痛。 楚寒:“然后他就这么放我出来了?” 郁子溪摇摇头:“他没放,不仅没放,甚至还想把我也抓进去。他不听话,我就很生气,当即便点了火,可还没来得及烧,他就把师尊放出来了呜~~~~” 楚寒:“他既已放了我,你最后怎么还是把他烧了?”不仅烧了皮,连树也烧了个干净。 楚寒就是随口一问,郁子溪却以为他在责备自己,哭的更厉害了,委屈道:“我说他如果不放师尊,我就要烧他的皮,但我没说他如果放了,我就不烧他啊。” “……”这答案真特么无解……楚寒从袖子里掏出一颗糖,递到郁子溪面前:“乖,吃糖.” 郁子溪抹了把眼泪,怯生生接过那颗糖. 楚寒摸了摸郁子溪的头:“专心吃糖,别哭了。”再哭你师父我的头就要炸了…… 郁子溪又抽泣了两声,然后剥开糖衣,如视珍宝般将那颗糖放进口中。 糖块儿一入口,瞬间化掉一层。郁子溪微微低着头,抓着楚寒的衣带在自己手指上缠来缠去,呢喃:“师尊的糖真甜,徒儿喜欢。” 呵呵,你不哭我也喜欢……楚寒拿起竹剑,将那条差点儿去自己半条命的剑穗重新挂上。 郁子溪这才知道,楚寒手里一直攥着的是一条红色剑穗。 “师尊你……你方才之所以被抓紧树里,莫非是因为这条剑穗?”郁子溪不可置信的看着楚寒。 楚寒淡淡道:“那东西扯走了我的剑穗,幸亏我发现的早,不然就找不到了。” 楚寒一抬眼,傻了,这祖宗怎么又哭了! 郁子溪一把夺过楚寒手里的剑,把楚寒刚系上的剑穗又给摘了下来,动作十分粗暴。 “你干什么?”楚寒想把剑穗要回来,哪知郁子溪直接给扔出去了! “郁子溪你到底要干嘛?”楚寒放出一只小符人,命令道,“给我拿回来。” 郁子溪:“不能拿!” 楚寒:“拿回来!” 郁子溪:“不能拿!” 小符人站在两人与剑穗中间,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尴尬。 楚寒震惊地看着郁子溪,这家伙是要造反吗? “一条破剑穗而已,不配让师尊为它冒险,扔了好。”郁子溪冷冷道。 要是换做别人,楚寒早上手打了,但偏偏是郁子溪……楚寒尽量心平气和道:“那条剑穗是别人送我的,虽然不是很值钱,但也是一片心意,况且我还挺喜欢的,咱们不扔好不好?” 郁子溪没说话,但与方才的态度相比,他不说话已经是做出让步了。 楚寒给小纸人使了个眼色,小纸人连忙抱起剑穗,尔后飞快跑回楚寒身边。全程,郁子溪也就恨恨地瞪了那条剑穗一眼,并没做别的。 楚寒怕郁子溪再扔,也没再往剑柄上系,而是直接放进怀里,并岔开话题道:“天快亮了,我们先出去吧。” 郁子溪面色缓和了几分,道:“师尊脚上有伤,我来背您吧。” 也不管楚寒同不同意,郁子溪就在楚寒面前蹲了下来。 楚寒有点不好意思:“我可以扶着东西走,就不麻烦……” 郁子溪打断道:“这里的东西都被我烧光了,师尊就算扶也只能扶我。背比扶方便,师尊还是上来吧。” 楚寒:“……”想背就背吧,你开心就好。 郁子溪背着楚寒,不紧不慢地走在焦土上,熹微的晨光把影子拉的又窄又长。 楚寒虽然不胖,但好歹也是个一米八几的成年男人,还是很重的。 “累不累?”楚寒问郁子溪。 郁子溪轻笑:“不累。” 楚寒戳了戳郁子溪瘦削的肩头,不自觉就开始婆婆mama道:“以后多吃点,你看你瘦的。” 郁子溪的步子一顿,惊慌道:“是我太瘦,硌到师尊了吗?” 楚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