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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是你的工具!我不要如你所愿!”他说,语气虽依然清冷却是难得的激昂。 他没有停下脚步,突然用力缩紧了臂弯,把她一直挂在他臂弯里的手紧紧地扣住,加大步伐,带着她往他们的家快步地走去。 …… 到家了。 他拿电子磁卡开了门,放开她,一头冲进了浴室。 她坐在沙发上,发呆。 然后,她发现,电视是开着的。空调是开着的。灯,他们进来的时候,便是亮着的。 然后,她笑了。依然坐在沙发上,开始看电视。 直到,浴室的门打开。 他穿着整套NIKE的运动裤和长袖衫出现。 “meimei,来。”她拍拍她身边的沙发,让他坐过来。 “……”他站在浴室门边看她,没有要过去的意思。 “我想,我们得继续一些话题。”她说。 “……关于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象是隐忍了许久。 “关于,你问我问题的答案。”她声音也轻轻地,有些小心翼翼。 “跟我猜测的,一样吗?”他依然没有过去,两眼望着天花板,沙哑着声音问。 “恩……你的猜测……”她语调很慢,边思考着该如何回答。“我想……我当时,并不是要气他……” “……”他眯眼,看她。 “对我而言,他是一个比较特别的存在。”她没注意到他的屏息,继续说着:“莫乙,他不会对我惟命是从……在我心目中,他是——” “算了,你又何必告诉我。”他象赶时间一般,突然打断了她的话。“我要出去跑步了。” 他抓起电子磁卡,向门口走去。 洗完澡再去跑步?她笑,“呵呵,告诉我,meimei。今晚,你在楼下,是要等我回家?” 他已经开了门,听到这句话,一顿。 “反正,我,也不过一直是一个惟命是从的傻瓜。” 门关上,把他的声音,隔在了门外。 欢迎光临派派论坛 第十二章清扬所处的南方都市,是一个多雨的城市。 雨从九月末便开始下,竟有些清明时节雨纷纷的架势,每日每日地浸泡在雨水里,终日没有阳光。 白色的少年坐在电脑前写报告,听到门响的声音。抬头,看墙上的钟。 十二点半。 这周以来的第三天晚归。 她最近,似乎社交众多…… 唯爱换好睡衣,从浴室出来,走进房间,擦了擦半干的头发,想起明天要交的报告还有一些地方应该整理整理。 坐到电脑桌旁,开机。 ICQ自动连线,刚一登陆,就收到了一条信息。 书魅:快一点了,你晚归了。 呵呵,他连ICQ都爱用真名,这是他的习惯。她回头看了对面关着的房门一眼。 仙女暂时不在:还不睡? 书魅:你继续晚归,叔叔会担心。 仙女暂时不在:你要打小报告吗?亲爱的meimei。 书魅:……约会? 仙女暂时不在:…… 书魅:我猜对了。 仙女暂时不在:有喜欢我的人,很正常。 书魅:…… 仙女暂时不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般不解风情。 书魅:什么意思? 仙女暂时不在:你不懂?我以前觉得,不必告诉你答案,现在,却不想告诉你答案。 书魅:唯爱,你不觉得你最近的社交活动有些过多了吗? 仙女暂时不在:好吧,SO?我从未阻止你的恋爱,现在,你是打算要干涉我的感情生活?你确定你真的想介入? 书魅:……从未阻止? 仙女暂时不在:…… 书魅:那么,唯爱,告诉我,在北海道的那个冬天,你硬要易舞留在日本,你甚至用绝交威胁我不许面对她的眼泪,这算什么? 仙女暂时不在:…… 书魅:唯爱,公平些,你的任性,间接让她失去了亲人。 书魅:唯爱?你还在吗? 仙女暂时不在:……小舞爱你,meimei。 书魅:……我知道 仙女暂时不在:那么,你呢? 书魅:……我只是觉得,她像我,如此而已。 仙女暂时不在:不爱她吗? 书魅:…… 仙女暂时不在:meimei,如果……你现在要恋爱,我想……我不会阻止了。 书魅:唯爱!!!!! 仙女暂时不在:meimei,你说对了。是我的任性,害死了她的mama。 书魅:唯爱!!!!!!! 仙女暂时不在:所以,我不会再任性了,我正在试着改变呀。我会让喜欢你的所有人继续喜欢你,会同意你喜欢别人,会不再干涉你的生活,我会交男朋友,会喜欢别人,会…… “砰”对面的房门打开。 这边房里,唯爱打字的手停下。坐在电脑桌前,面对电脑,没有回头。 白色的少年走了进来,难得粗鲁地用力扳她的肩膀,想让她回头:“唯爱,你到底……” 他愣住,讲了一半的话停住。因为, 她不动,用力抵抗,不回头。 他放松了力道。 她依然不动。 他从她背后伸手,在她伸手推开他之前,用手覆上了她的脸颊。 湿湿的,热热的。濡湿了他的掌心,一直渗到心脏。 他低下身子,从背后靠到她的耳边,轻语:“唯爱,对不起。是我说错了,那只是意外,只是意外。” 感觉濡湿又深了一层。 “对不起……对不起……”声音轻轻地,几近呢喃。 她抓起他放在她脸颊上的手,用力地按住自己的眼睛,抬头,努力地不让濡湿泛滥。“是我,害死了她的mama。如果……我没有让她们留在日本……如果,我从不曾干涉你和她之间……如果,一开始我就不要,把你当我的东西……如果,我爱上……” 没有如果了,他已经吞下了后头的如果。他第一次主动,吻了她。 很深,很长,的一个吻。 她在吻中哽咽,没有哭出声音,因为声音,全都被他吃掉了。 这是她第一次哭得如此尽兴,这个伤痕,在她心里,很久,很久了吧?女皇的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