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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嘉的人早就得了消息,池家二公子今日空降市场部,听说年龄不大长得很帅就是人不太好相处。 池砚吹着口哨走进公司大楼,他环视一圈公司大堂。 啧,池毅生的审美水平还真是有点堪忧。 兴嘉不过是池家众多产业中的一家地产公司而已,池家老爷子当年一手cao办起来池家的产业,眼光放的又长远,渐渐的池家的旗子渐渐插向了各行各业,从发家的地产到新兴的新媒体行业,池家如今都有所涉猎。 当年,池老爷子觉得身体不太好的时候便不再醉心权利主动让位给了池毅生,池毅生的心思不如池老爷子,管上几家已经实属吃力,兴嘉地产是池老爷子很重视的一块生意他不敢怠慢,于是在池墨从哈佛毕业那年他就把兴嘉交给池墨管了,事实证明池毅生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前几年地产行业不景气,许多家老牌的公司相继倒闭,兴嘉不仅挺过来了,如今做的倒是比从前更红火了。 池砚到的时间刚好是上班时间,电梯口有不少人在等电梯,池砚站在人群中格外的显眼。 剃了寸头,头发紧贴着头皮,剑眉星目,双手插在裤兜里,哪里有点高管的样子,就像刚放出来的似的。 周围的小姑娘窃窃私语讨论着池砚的外貌、衣着,猜测着池砚有没有女朋友。 男人偶尔交头接耳的猜测池砚是不是池毅生的私生子,不然怎么和大老板池墨长得不太像。 电梯门打开,池砚信步走进去,竟然没有几个人和他同乘一部电梯。 例会,池砚很讨厌这个环节但不得不去,今天池墨要在例会上宣布关于他的人事任命,在办公室打了两个哈欠之后池砚才收了架在办公桌上的腿,路过坐在门外的助理还让他帮忙准备一杯咖啡他回来时喝。 会议室里大家已经到齐了,池砚这个迟到者显得像个异类,会议桌的前的座位已经都坐满了,只有门口实习生身边还有一把椅子是空着的,池砚浑不在意的坐下。 “行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池墨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单手搭在桌面上,手里握着的钢笔一下一下敲在桌面上,规律且惹人烦。 在宣布池砚的任命之前是各个部门的上周工作总结汇报。 池墨听着,不时提出自己的问题和意见,表情严肃且认真,弄得各个部门主管大气不敢喘一口。 池砚坐在门口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这间小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当他看向池墨的时候他不得不感叹一句,时间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东西。 哪怕你就是只麻雀,长时间蹲在高枝上也总能学来三分凤凰的样子。 “刚刚大家的总结做得很不错,尤其广告部,上周的广告设计我很满意,要是大家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就散会吧。”池墨摊开双手。 会议室里一阵窸窣声,冗长的会议过后所有人都想着尽快逃离这压抑的会议室,没人记得门口坐了个池砚,池墨显然也没想提醒大家。 “等一下。”池砚站起身,扣好西装第二颗扣子,他轻咳了一声看向正在整理资料的大家,他笑眯眯地说:“自我介绍一下,池砚,新到任的市场部经理,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池砚瞥向池墨,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又往会议桌前站定敲了敲桌子,就在大家都以为这位池家二少爷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时候,就见池砚学着池墨的样子摊开双手道:“要是大家没什么问题的话,就散会吧。” 恶劣不讨喜且不尊重兄长。 这是早会过后所有与会人员对池砚的评价。 如池砚所料,池墨还真没让他管什么实事,一天下来他连张印了字的A4纸都没摸过,部门里的人也没人来找他汇报什么事,估计是全找副经理去了。 池砚乐得清闲,精准踩着下班点下楼。 才出电梯就给杜宇打电话:“晚上玩去?” 杜宇在电话那头逗池砚:“池经理下班不回家约我出去吃饭回家不会被哥哥训吗?” “滚,去不去?”池砚走进地下停车场就按了车钥匙,他忘了早上来的时候把车停哪去了。 “那必须当然要去了,约哪?” “尚禧面馆。” “哪?!”杜宇尖声问。 池砚重复了一遍:“尚禧面馆,半小时后不到我就提刀去你家杀了你。” 说完,池砚就把电话给挂了。 尚禧面馆是上学的时候他们那一帮人常去吃的一家面馆,店面就在学校对面那条街上,环境干净,味道不错价格也公道,这么多年过去一碗面也没涨上几块钱,池砚从回国就想那家面馆的面。 杜宇将将赶在半个小时之内赶来了面馆,尚禧的门面没有多大,左一辆宾利右一辆保时捷的停在门口显得有点拥挤,旁边那辆现代显得有点可怜。 正赶上晚饭时间,店里坐了不少人没有空桌,每张桌子都坐了两三个人,只有靠近门口那张别人一开门就会有风吹到的桌子坐了一个人,老板娘建议杜宇和池砚跟人家拼桌。 “兄弟,方便拼个桌么?”杜宇没让池砚去问,仔细看那张脸跟背了几条人命似的,人家就是方便也不会肯。 那人倒是好说话,答应的很痛快:“好。” 池砚在前台点了上学时候最爱吃的鸡丝汤面,帮杜宇点了一份牛rou面,回头见杜宇已经坐下,看着杜宇身边那人,池砚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尤其是身上那件白衬衫。 池砚心底浮起一个猜测,看到那人的脸的时候自己就给否定了。 那天晚上那个是戴眼镜的,进房间门的时候那人迫不及待的啃他,眼镜硌着他了,桌上那人不戴眼镜。 那人点的阳春面,上的比池砚和杜宇的快,他低头吃面,不似这店铺里其他人一样粗鲁的吸着面条,他慢条斯理的放进嘴里,慢条斯理的嚼着。 池砚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他身上,在国外的时候同组男生吃汉堡小口小口的咬他都觉得娘们唧唧的,但是看眼前这人吃饭不仅不觉得娘反而觉得是种享受。 “先生在看什么?” 池砚的目光太直白,看的太入迷,就连杜宇在桌下踹他他都没感觉到,直到那人看过来,直到他问池砚。 池砚鬼迷心窍的用了一段极烂无比的开场白:“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杜宇在心里暗叹一句不好,他承认眼前这人是有几分姿色的,池砚看上人家不奇怪,这人看着和池砚也挺般配的,但是...这开场白...杜宇上一次听见还是上初中那会陪喜欢的女孩一起看霸总台剧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