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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叶槐小小地打了个喷嚏,本能地转身想回到温暖的室内,顾期把他按在怀里,哄着人回家。 叶槐乖乖跟着他走了一段。 进了小区,快到电梯口,他突然握住顾期的手腕。 “你是今晚要和我约的人吗。” 顾期一顿,盯着他的眼睛,“槐槐,你在说什么。” 叶槐弯着眼睛笑了,睫毛还带着湿意,手一寸一寸地覆上他的心口,“我说,和我约吗,回我家做,我家什么都有。” “你会让我疼吗。我很怕疼。” “走吧,去我家,就我们两个。没有人知道的。” 于是有人浑身被衣物保暖的热量瞬间退却,从跳动的心尖一直冷到坚固的齿贝,只能僵硬地问:“槐槐,我是谁。” 电梯一来,叶槐立刻将他拉进去。 “你是谁?” 他站不稳,身子软软地靠着顾期,一说话,温热的气息就打在他的侧颈。 “你大不大,我上一次看到的,足足有20公分,你要是比他小我可不……” “叮――” 他没说完,电梯门开了。 顾期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他推开了一些。 叶槐一僵,手无力地从他身上滑落,唇角挂起一个无所谓的笑:“哦……那就算了。” 他扶着电梯门出去,指纹刚解锁,就被用力地推了进去,随之而来的便是凶恶粗鲁的吻,和令人发疼的禁锢。 不过是喘息的瞬间,顾期也要咬着他的下唇,声音冰冷如铁,“不是说什么都有吗,在哪里,还是说,其实不用也可以做。” 叶槐鼻尖一酸,捧着他的脸堵住他的唇齿。不许说了。 于是从玄关处到主卧,衣服散落一路。 顾期将他压在身下,尝到了他嘴里的铁锈味,才惊觉自己像个发狂的野兽。 可是他没法不生气不发怒。而叶槐就这么赤裸着,浑身透粉,两条漂亮的长腿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上缠,他让顾期硬起来的热度简直能把人烫伤。 顾期摸到他的后xue,指尖在那娇嫩的地方试探着。 “那些东西,在哪里。” 叶槐睁开眼睛,抿掉唇上的血丝,勾着他的脖子让他压下来,“没有,不用那些东西。你进来。” 顾期再次攫取他的唇珠,有力的小臂环着他光滑的背部,粗硬的巨物抵在入口,蓄势待发。 叶槐紧紧抱着他,主动抬着臀部,紧闭的xue口已被他马眼处溢出的清液弄湿。 只需一挺身,便能被那温热的甬道包裹。 但他无法不在意,怀里的人在微微颤抖。尽管叶槐已经在尽量地克制,甚至有些着急的蹭弄他的yinjing。 他当然想要,但是会弄伤他。 顾期摸了一下他绒密的睫毛,从他身上起来了。 叶槐愣愣地看着他,突然扯出笑容,很快便垂下眼眸,缩着身体,抱住膝盖靠在床头。 “出去。” “槐槐。”顾期刚碰上他的肩膀,立刻便被狠狠地打开。 “别碰我!”叶槐抓过枕头砸他,“你走,你走啊!” 他连生气打他,都只舍得用柔软的枕头。 顾期接住枕头放到一边,毫不犹豫地靠过去抱他,后者却更用力地挣扎起来。 “我叫你走开!出去出去出去――!” “槐槐,槐槐,我不走。”顾期怕他磕着碰着,两只手牢牢地圈着他。 “你走!你去找别人,这里是我家……” 他伤心到了极致,熬到现在早已身心俱疲,声音渐弱,到后来就是反复低语:“你为什么要来,你为什么要来……” 顾期从未见过他流这么多眼泪,心也跟着一揪一揪的疼。 “槐槐,没有人比你更让我在乎了。” “你骗我,你骗我……” 叶槐用手背擦着不断涌出的泪水,小小的打了个哭隔,“你想生气就生气,你想不理我就不理我,你想和谁约会就和谁约会,你才不在乎我。” 他太难过了,像是要和过去决裂一般,将心事全然倾吐。 “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太喜欢你了,我想拥有全部的你……” 顾期一愣,欣喜还来不及到达眉眼,又听他说:“可是不行对吗,那我也不要看着你和别人约会,恋爱,结婚……” “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我要忘记你,我不要喜欢你了……” 明明是想解脱,可是说完却觉得心脏疼得要死掉了。 顾期扣着他的后颈,让他将脸埋在自己的肩窝,很快,温热的泪水便顺着他的胸膛往下,烫着一片麦色的皮肤。 他的脸颊贴着叶槐的脑袋,心里想的是刚才看到他颓然的醉在酒吧角落里的样子。 “槐槐,对不起。” “我一直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我想错了,我太笨了,对不起。” 他说一句,就亲一下叶槐的头发。 “没有不理你,也不会再有别人了,这几天我和我妈说清楚了,还有之前的事,你听我解释。” “槐槐,别哭。” “我重新追你好不好。” 23. 他絮絮不休的在叶槐耳边低声悔过,直到感觉颈肩处的湿意已无,没有新的泪珠滚落,顾期才发现他已经累得睡着了。 他自己也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今晚从站在楼下的不安,去酒吧接人的担心,到后来听到那些话的怒火攻心,情绪至始至终都绷得太紧,以至于疲惫上涌也是来势凶猛。 但是至少,他可以暂时抛开一切抱着这个人安睡。 他把叶槐放进被子里,又去用毛巾浸了热水给他擦洗,后半夜,才终于在他身边躺下。 晚安,槐槐。 这一觉让叶槐陷入了梦靥。 幻象里有光怪陆离的高楼和暴雪,他被某种恐惧支配,流离奔逃在城市间,直到被人拉进小屋里,坐在壁炉前,才感觉血液回流到心脏。 但他还是没能醒。 迷迷糊糊中能感觉身后有人,温暖的身体贴着自己,也清楚的知道这是熟悉的家里,是他的棉质小床,但他太累了,想睁眼却没有一点力气,半梦半醒之间,他被人抚平了紧蹙的眉心。 顾期摸着他的脸,俯身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他比叶槐醒的早,一整晚都在想他说的话,想连日种种,清晨还是惦记着想早起给他做早餐。 昨天的衣服都乱七八糟的散落在客厅,顾期收拾了一下,又从他的衣柜里找了套自己原先放在这里的衣服穿上。 他正要把衣柜门推过来关好,无意间瞥见挂着外套的那一侧,最下方放着一个熟悉的大黑纸袋。 是叶槐那天递给他,他却没有接过的袋子。 顾期拿出来看,里面果然是他随口一说要来取走的那件暗纹外套。 衣服被叠得很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