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霍卫,在刘彻身边偷情
元狩二年春,以冠军侯霍去病为骠骑将军,将万骑出陇西。 离天明还有些时候,卫青已经披着衣服轻手轻脚坐到了桌案前,案上摊开一份战报,送回长安不过几日,上面的墨字已经被摩挲得有几分黯淡。明日霍去病就该班师回朝了,可越接近这个时刻,卫青越发紧张得睡不着。 这是霍去病第一次独自率军出征,从递回来的战报能看出霍去病带领的大军一路高歌猛进,纵横匈奴诸王国之间,对匈奴的王公贵族或杀或俘,战果斐然。然而简略的战报却看不出霍去病现在好不好,有没有受伤,行军打仗风餐露宿,有没有找到干净的水源…… 哒哒哒!有人快速在走廊上跑动,急促的脚步声将卫青从沉思中惊醒,卫青蹙起眉,不知谁这么不知死活,下一刻,门扉被豁然推开,身批银甲的高大人影手扶门框站在门口。 “舅舅!” 在卫青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被兴奋的霍去病抱个满怀扑倒在地。 “哎呦,不是说明天才抵达长安嘛!怎么就回来了!”卫青虽在抱怨,眼角眉梢却是止不住的笑意。 “我让赵破奴按原计划带大军回朝,我自己星夜兼程先一步赶回来,舅舅,我好想你啊!”霍去病贴着卫青脸颊厮磨,因为行军在外疏于打理生出乱糟糟的胡须,使他看起来更像一只大狗了。 卫青温柔抚摸霍去病后颈,却微微避过刺挠的胡子,勾起头凑到霍去病耳边,“小声点,陛下还在里面睡着呢。” 霍去病抬起头,透过屏风,能隐隐看到后方低矮的床榻上侧卧着一个人。霍去病一点不为刘彻为何会宿在大将军府感到惊奇,只是愤愤在卫青颈侧咬了一口,“舅舅一点都不想我吗?” 卫青噗嗤笑出声,“就是想你才让你小声点啊。”他对盔甲的构造轻车熟路,小指一点一点勾开束起霍去病肩甲的绳结,“吵醒了陛下,和舅舅的独处可就没了哦。” 霍去病微微瞪大双眼,“舅舅,要做么?”在这里?熟睡的刘彻眼皮底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与兴奋油然而生。 “嗯,看你表现。”卫青用食指点着自己的唇沉吟,“把盔甲脱了,给舅舅看看你身上增加了多少伤疤,超过五个就没得做了。舅舅立刻替你找医官。” “诶?舅舅?怎么这样!”霍去病不满小声嘟囔,手却利落一层一层解开自己身上的盔甲,小心翼翼不发出一点声响放置在不远处。 “为将者身先士卒,为士卒先是应当的,能极大激励士气,然而应把握好度,勇武并不是主将最需要的特质,当主将遭遇不测,大军往往会一溃而散,所以主将保护好自己同样很重要。你要是一次出战就伤口过多,说明你还不合格。”卫青促狭的笑了一下,“那就只能接你敖叔叔的班了。” 霍去病皱了一下鼻子,有些酸溜溜,“敖叔叔现在封户可比我多呢。” 除尽盔甲的霍去病赤裸着上身,二十岁整的小年轻经过几年军旅历练,又精壮了几分。因着从小营养比卫青好不少,如今身形要比卫青大一点,对此霍去病十分满意,能把自小就仰望着的高大身影整个圈住,简直是年少时的梦想。 卫青对霍去病身上有几块陈旧伤疤了如指掌,连哪块疤是小时候调皮被树枝划伤的,还有哪块是上次定襄之战时留下的都一清二楚。新伤不用找也很醒目,只有两处,一处在肩上,长长一条,已经愈合了大半,长出粉红的新rou。另一处在腹部,白色的纱布绕着腰腹缠了一圈一圈又一圈,看不清底下伤口具体是如何情形,唯一庆幸的是没有血渗出。 卫青不是没有受过伤,但看到狰狞伤口出现在霍去病身上,又生气又心疼,狠狠磨牙的利齿最后还是收了回去,化作一个吻,轻轻落在霍去病肩膀处的伤口上。 “疼么?” 霍去病本想说“不疼”来安慰舅舅,但想想这谎话连自己也不会信,索性往地上一坐,大大咧咧岔开腿,靠着桌案向卫青撒娇:“好疼啊舅舅,这里也要亲亲才会好!” “是是是,舅舅亲亲就不疼了。”卫青弯下腰,在霍去病腹部的伤口上也烙下一个吻。霍去病小时候磕破皮哭着找舅舅的时候,卫青一直是这么哄他的。 “还有这里,也想要舅舅的亲亲。”但现在有些事和小时候不一样了,霍去病指着自己胯下硬挺的rou柱向卫青讨赏。 卫青挑挑眉,没有多话,俯下身,在直直向上怒指的性器上亲了一口,没有含进去,只是像接吻一样,双唇与铃口相触,甚至分开时发出“啵”的轻响。 看出今夜卫青予取予求,霍去病直接揽着卫青的腰,埋进他的胸前磨蹭,“舅舅,去病骑马赶回来好累哦,舅舅自己动好不好。” 卫青怎么可能说不好,他本就只披了两件外衣,轻轻松松解开,蝉蜕般遗落在地,面朝着霍去病的方向,扶着他的肩,慢慢坐下去。卫青花xue微微泛着潮意,不用提前润滑扩张就可以上阵。心知肚明的两人默契没有提这一茬,好歹里面没残留刘彻的jingye呢…… 卫青两条长腿跨在霍去病背后,支在地面上,手本该搭在霍去病肩膀上借力,又怕压着他肩上的伤改为轻轻揽住脖子,如此一来上下起伏的动作全靠腰腿作用,要不是卫青骑射了得,腰腿力量远超常人,可能这一坐下去就起不来了。 一直在使力的大腿绷得紧紧的,连带着xuerou都在使劲,紧致得令霍去病太阳xue突突直跳,他痴迷捧着卫青的脸颊低喃,“舅舅你怎么这么棒,我好爽啊,舅舅好会吸……” 渗出细密汗珠的卫青微微露出笑意,与霍去病额头相抵,“去病也很棒,舅舅也很舒服……”剩余的话语被霍去病尽数吞下,擒住温软的唇瓣交换一个久违的热吻。 两人相互亲吻温存许久,腰愈发酸软的卫青起伏的幅度越发减小,到最后只是虚虚坐在霍去病胯上左右扭动腰肢。 “舅舅不要只顾自己爽就偷懒呀!”霍去病惩罚性轻扯了一下卫青右胸挂着的小银环,乳珠猝然被拉拽的疼痛感让卫青惊叫出声。 “嘘!”霍去病把食指按在卫青唇上,哑着嗓子低语,“舅舅叫这么sao,是想把陛下吵醒一起来cao你吗?” 卫青条件反射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少有的几次三人行,没有哪一次不把他折腾个够呛,胸前这个乳环就是第一次三人行时被穿上去的。 霍去病转动着小银环,金属质地从内里摩擦牵扯着乳rou,带来异样的刺激,卫青难耐的挺起胸膛,咬着唇发出闷哼。 “舅舅知不知道,我好喜欢舅舅一直戴着这个小环,无论是穿着朝服还是披着甲胄,舅舅的胸前都坠着这个小东西,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大将军,其实yin糜的不得了……每次乳环被衣物挂住扯动,舅舅都会爽得流水吧?就像现在这样……”霍去病双手掐着卫青的腰,稍稍向上托起,大力抽插,发出黏腻的咕唧水声。 “嗯……啊……”卫青抓着霍去病颈侧的手指愈发用力,短短的指甲在霍去病肩颈处掐出几道月牙儿状的白痕,腹部抽搐着起伏了几下,竟生生被cao射了。几滴jingye向上飞溅落在卫青奶尖上,颤颤巍巍欲滴,正如淌出的奶液。 霍去病缓了抽插的动作,让高潮后的卫青歇息片刻。他凑近卫青胸口,长舌一卷,将那几滴jingye一一舔去。 卫青酥软着倚住霍去病,轻笑一声用食指托住那枚乳环,“穿了环之后,这边可能就出不了奶了。” “哼,”霍去病冷哼一声,又重新开始挞伐,“舅舅又不给我生宝宝,本来就没有奶了!” 卫青被顶得一颤一颤的,连话语都被顶碎成一段一段:“你不多加,努力,怎么知道,舅舅,不给你,生……” 霍去病脑中轰然炸开,意识回归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在舅舅体内爆射,而卫青趴在他肩头嗤嗤笑得一抖一抖。 “舅舅,怎么,突然,突然愿意了?”霍去病难得有些结巴,抓着卫青的手臂不放。 “我也没说过不愿意啊……”卫青无辜眨巴眼睛,“只是前些年生完登儿不久就上了战场,身体有些伤着了,再加上年岁逐渐上去,怀上的概率也变低了。” 卫青半真半假叹了口气,“本指望你能回心转意看上个姑娘,谁知道好几年过去了你还是吊在我身上,那少不得舅舅再努把力了。” “天底下姑娘加起来也没舅舅好!我们现在就努力!”霍去病兴奋把卫青推成躺卧姿势,又拉着他调整成侧躺,手伸到卫青腰间将他上半身微微扶起,随后又抬起卫青一腿的膝盖向后弯曲勾在自己腰上,再将自己大腿伸进卫青两腿间,将重新抖擞精神的性器塞进还淌着蜜液的花xue里。 这乒乒乓乓一顿折腾,卫青有些担心向刘彻方向望了一眼,还能听到他平稳又清浅的呼吸声,奇怪,刘彻怎么睡得这么沉?睡前多喝了两杯酒的缘故? 不过卫青很快也没有闲暇去关注那边,亢奋状态的霍去病入得又快又猛,yinnang不断拍击着卫青大腿内侧,股间变得绯红,卫青被撞击得下体发麻,两腿却被霍去病的大腿架开无法合拢,忍不住吟哦求饶,“轻,轻点,怎么和个牲口似的……” 霍去病一边在卫青颈侧盖上一个个红印一边顺着卫青说荤话:“舅舅还被牲口cao过?它有我大么?也没有我会cao吧?” “臭小子,尽胡说!”卫青笑骂着扭过头去,用唇舌堵住霍去病的yin词浪语。 “舅舅,好舅舅,好喜欢舅舅,舅舅……”鼻息相交,霍去病止不住的呢喃,对他而言,舅舅两个字如同烈性春药,让他的情欲高涨没有尽头。 卫青不堪承受,脖颈像被摧折的杨柳枝向后弯曲,仿佛这样就能躲过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霍去病还不肯放过,轻啮向上凸起的喉结,突突跳动的颈动脉紧贴着霍去病尖利的犬齿,即使相信霍去病绝对不会咬下,命脉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还是令卫青忍不住战栗。 仰着头四处乱瞟的卫青,不经意间与屏风后黑沉沉一双眼对视上,刘彻跪坐在屏风后,居高临下望着卫青,平稳的呼吸声没有丝毫改变。 卫青心跳几乎停滞,情不自禁狠狠绞缠住霍去病,拖着霍去病一同抵达高潮。 霍去病若无其事抱起光溜溜的卫青,把他抱回床榻上放到刘彻旁边,不甚标准向刘彻行了个礼后,问道:“陛下什么时候醒的?” “你舅舅起身的时候我就醒了。”刘彻睨了眼卫青,“他天天担心你担心得睡不着,每日眯两个时辰就惊醒了。” 刘彻摇摇头,对霍去病说,“你这就没经验了。”他抽出一个软枕垫到卫青臀下,让他下半身倒置,又拿出一条丝巾,慢条斯理塞进卫青xue口堵住,防止jingye流出,“这样受孕的几率会变大。” 卫青羞窘不已,扯过被褥把自己脸严严实实盖住,也不怕呼吸不畅。 霍去病呵呵笑着没有接话,随便翻出一件卫青的外袍给自己套上,腰带随便一系,坐到卫青旁边,单手撑着下巴好奇望着刘彻:“陛下一点不生气吗?” “本来是有点生气的,不过既然朕默许了你们的关系,那差别也不过是在朕眼皮底下和背着朕罢了。你这次出征战绩不错,朕就当赏你的了。”刘彻扯下卫青遮脸的薄被,食指点着他的眉心,“胆子太大了!下不为例。” 卫青揉揉被戳红的额头,坚定点头,“下次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朕是没喂饱你么?就馋到非要当场开搞!”刘彻伸手在卫青光裸的大腿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陛下请听我狡辩!青本来只是想确认一下去病身上的伤口……哎呀,疼!” 霍去病见陛下和大将军闹得愈发不像样,指不定要开搞第三轮,咳了两声吸引回他们的注意力:“陛下,臣此次带回了陛下一定会喜欢的战利品,休屠王的祭天金人。” 刘彻和卫青楞在当场,一齐望向霍去病。 霍去病笑了笑:“我想,舅舅身上的诅咒说不定能解开,这样舅舅可以回归正常的身体状态了。” “咦?”卫青摸摸自己平坦的腹部,疑惑望着霍去病。 “对我而言,舅舅安危比子嗣更重要。我知道舅舅有为我生子的心意,我已经心满意足了。”霍去病捧起卫青的手贴上自己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