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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美梦得偿

    在轻薄服贴、活像成了身体的一部份,细致到几乎感觉不到存在的睡裳上一件外衣也不加,柳凝霜慢慢地滑下床来,就着一早送来的水盆梳洗了一番。看着镜中的自己,柳凝霜不由得轻声叹息,竟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镜中那无须粉黛妆扮,已是艳绝人寰的绝色容颜。也不知是否因为有了男性的滋润,还是因为这是柳凝霜头一回当真注意到自己容姿之美,她只觉镜中的美女不单是容色出众,又兼眉宇之间含带着一丝含情脉脉的愁容,益发显得无比动人。好半晌她才警醒过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竟会在这儿对镜长叹,甚至伸手抚镜,还为之出神,活像深闺怨妇一般?

    深闺怨妇…啊?一想到这个词,柳凝霜的心中又由得又起了一丝愁意,镜中的美女细眉轻蹙,透出了一丝怨怀于心,亟待安慰的神态,看的柳凝霜竟不由掩面背离,悲意暗生。如果说被男人用过之后便弃如蔽屣的女人算是深闺怨妇,那自己岂非也算是一个?被男人弃之如敝屣的女人还可在心中盼望他回心转意的一天,偏自己的情况…若赵平予当真‘回心转意’了,自己偏是不能接受他,想来想去自己竟如此不幸,只能夜夜旁听着赵平予和娇妻们风流快活,最多是偶尔去‘参观’一下,还得藏头遮尾地掩蔽行藏,难不成为了天山派代代遗愿,自己真要牺牲这么多?

    突地听到门上一声轻响,柳凝霜娇躯猛地一震,神智一醒,这才省得不妙,自己正在心中哀怨叹息,芳心之中或明或暗地希望被男人抚慰,这种事别说传出去了,就连露点儿形容给其他人知道了,都将贻终身之羞,连天山派的清誉都要陪上去,急忙之间她深吸一口气,将脸儿埋到了水盆当中,只觉水温一阵清凉,和方才梳洗时的温热相去极大,这多半不是因为水变凉了,而是自己边想着男人,一边脸红发热着吧?一边抑着自己的羞意,让水浸去自己的热情,柳凝霜良久才抬起头来,伸手在脸上一阵胡乱抹动,这才高声应着外头,“谁?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是…是平予…”门外赵平予温和平淡的声音慢腾腾地传了进来,但那声音听来却有些虚,只是柳凝霜一听到赵平予的声音,登时想到自己方才就在心心念念地想着他,芳心登时又一阵羞热,一股火儿冒上了脸,不只是脸蛋儿,连耳根都红了起来,根本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怎…怎么这么早来…来凝霜这儿?”想到他就在门外,柳凝霜只觉腿上发软,她好想见他,好想在他怀中将心中的念头全盘托出,偏理智拚命地拉住她的脚步,逼着柳凝霜根本不能开门,这一瞬间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名登风云录的绝代高手,门外的赵平予这些日子太重男女之思,武功上进展不多,仍远非自己对手,竟怕的不敢开门,“要是…要是给人看到了…怎么办?”

    “求求妳,前辈,先让平予进去,”赵平予向来平静沉着的声音之中,竟有一丝慌乱的惶急,“事情闹腾大了。我们开启秘门的那件事…不知怎么着竟给洁芸知道了,昨晚她特地抓了平予去讯问,差点气到哭了出来,平予虽是…虽是勉强瞒了过去,但看洁芸的神色并不太相信…”

    “什么!”一听到那日的事情外泄,柳凝霜这一惊可真是非同小可。一来这种事关乎男女情欲,传出去绝对不好;二来若这等事给项明雪或项明玉知道了,天晓得这亲如女儿的徒儿会怎么想?若让她们以为自己想要男人,竟老着脸皮和她们去抢老公,这天大误会教柳凝霜如何解释?一急之下她什么也不管了,柳凝霜打开房门让赵平予进门喘气,一关上门便急急地问,“怎么会这样?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明雪和明玉她们知不知道?洁芸是怎么知道的?你快告诉我啊!”

    “我…我不知道…”一进到柳凝霜的香闺,赵平予依着门半瘫了下来,虽说山上的清晨仍有凉意,但他额上却是汗水涔涔,显然是紧张已极,光要避人耳目躲到柳凝霜的闺房来,已令向来动作慢半拍的赵平予紧张到冷汗直流,此刻躲进了她闺中,心情一放松下来,一时半刻之间竟连话也说不清了,“也不知怎么着,昨晚洁芸就在话里头透出了意思,像是怀疑前辈和我的事儿…不过听她的意思,明雪和明玉她们似乎还不知道,洁芸自己也还不确定,不太敢告诉她们…”

    “是…是吗?”柳凝霜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她和赵平予不约而同地耳朵一动,窗外竟传来好几个人的脚步声,时可听到女子高声谈话,就好像是故意放大了声响,要让里头的人听到似的。

    柳凝霜内力本厚,那几句谈话声音又放的高,她一集中注意力,那声音登时明显的活像响在耳边。才一听到谈话的内容,柳凝霜便知自己这口气松的太早了,来的人竟然是项明雪和项明玉姐妹,此外还有另一个人的脚步声,从她们谈话的内容听来,竟是自己另一个徒弟孙明辰,更严重的是听她们谈话之中,项明雪竟似正生着气,连项明玉安抚她的声音中,都透着几许火气,难不成蓝洁芸已经将消息透给她知道,而项家姐妹找了孙明辰过来,正是为了向自己兴师问罪?

    看到赵平予也显出了紧张的神色,柳凝霜登时惊的面无人色,本来她已没法儿处理消息外露之事,现在项家姐妹大兴问罪之师,还找了其他的徒儿来,摆明要把事情摊开;再加上事情的始作俑者赵平予正躲在自己闺房之中,便是项明雪原先不知秘门之事,给她逮到自己和赵平予孤男寡女躲在香闺当中,还将门户闭的紧紧的掩饰赵平予的行藏,柳凝霜便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人急则无智,连柳凝霜也不例外,花容失色之间她只觉脑中一片空白,怔在当地竟是什么法子也想不出来,幸好赵平予还比她沉着一点儿,环目四顾下立刻爬到了床旁那高大的桐木柜前,“糟榚,如果给她们看到就完了。前辈,我先躲在这衣柜里头,前辈应付她们几句好不好?”

    “不…不行…”便是大批敌人涌上,自己这边孤立无援,迫到非得以寡击众的劣势之下,旁人恐怕也看不到柳凝霜如此惶急失态吧?一见赵平予打开了柜门,柳凝霜竟似等不及般,一矮身便钻过了赵平予身前,赶在赵平予前头躲进了柜中。幸好柳凝霜近年来下山时刻不多,留在柜内的衣裳也少,这柜子又高大,便是她和赵平予一起躲进柜内,其实也容纳的下,还可从镂花处观察外头哩!“别…别让她们看到我…哎,平予,你还等什么?先躲进来,等她们走了再说。”

    本来赵平予一幅不敢和柳凝霜挤在衣柜之中的样儿,也不知他是害羞还是生怕引起误会,逼得柳凝霜情急之下,干脆伸手一把将他拉了进来,而若非柳凝霜武功极高,连这般紧急的状态下,仍能注意到关闭柜门的力道,没有发出太大声音,怕光关门的声响都足启门外之人的疑心了。

    情势还真是险到毫颠,几乎是柳凝霜才一把柜门关上,甚至还没有空闲去检查是不是完全关好,有没有露出破绽,门外的项家姐妹已经叩响了门,“师父,您在吗?我和jiejie要进来啰!”

    给那声音吓的真是进退失据,柳凝霜甚至连躲在柜门镂雕前观察情况的胆子都飞了,她畏缩地挨着柜角,尽力缩着身子,生怕她们那一个眼力好一点,竟会从门上镂花的空隙之中看到柜里的情况。只是柜子虽大,给她和赵平予两个成人挤了进来,也没有多少挪移的空间了,柳凝霜虽是拚命地吸气紧挨柜角,仍感觉到娇躯被赵平予紧紧地挤压着,几乎连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两人挤的这般紧,身体之间再也没有空隙,柳凝霜几乎能完全感觉到赵平予身上的每一块肌rou,是如何亲蜜地挤着她敏感的肌肤,那肌肤相亲时的感觉,比之纯在梦中想象着他,以及躲在窗外窥视赵平予与娇妻行云布雨之时,更能完全地诱发柳凝霜体内的春情;尤其柜子里毫不通风,赵平予身上的汗味化在柜中弥漫着的脂粉味中,闷闷地对柳凝霜的感官更是一种强烈的刺激,比之当日在洞门前被赵平予破身的感觉,当真是各有千秋,她完全无法分辨那种刺激更强烈些。

    只是比之当日处女怀春,一心只等待着被赵平予破瓜的那一刻,此时的柳凝霜可还要紧张多了,那时她虽是又羞又怕,也不知这头一回尝到的男女之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和赵平予采取的体位更非平常夫妇所常用的位子,而是立姿交合,好让她的处女血和爱液源源不绝地灌满那石碗,但总没有被旁人发觉的恐怖;这一回她却是和赵平予孤男寡女地躲在柜中,外头就是自己的弟子,除了已成为赵平予娇妻的项家姐妹外,还有一个孙明辰,若自己一不小心出了点声,给她们发觉了…那种后果之严重,柳凝霜当真是想也不敢去想,只能偎在赵平予怀中不断地发颤。

    到了这个时候,柳凝霜才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裳有多么轻薄,一早起来她还没换衣裳,身上仍是那套就寝的睡裳,又轻又薄完全服贴,穿在身上完全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在入睡时这是件好处,没有人想在劳累了一天,好不容易可以入睡的时候,还在身上披披挂挂,弄一大堆东西来束缚自己的;但现在这轻薄的衣裳,使自己和赵平予之间除了他的衣服外几乎没有阻隔可言,这样的全面熨贴,加上柳凝霜胸中洋溢着和赵平予之间那复杂到不知如何形容的纠葛,格外令她害羞,幸好柳凝霜面靠柜角,让赵平予紧贴着她的身后,这样的姿势下总弄不出什么事来的。

    听得外面项家姐妹和孙明辰落了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那孙明辰向来性静,此刻又寻自己不着,像是也没弄清楚项家姐妹究竟找她来搞什么事,一直都沉默着不说话,只由着项明玉和项明雪在那儿说着。她们虽讲不到正题,但柳凝霜胸中正紧张的很,便是没什么要紧的话,在她耳中听来也似雷鸣电闪,令她不由得心跳加速,胸中活像在打着鼓一般,愈是拚命想要那声音小一点,那声音愈似和自己作对般愈来愈响,柳凝霜脑中一片茫然,一时间真只有畏缩颤抖的份。

    尤其糟糕的是,项家姐妹也不知那儿来的兴趣,竟像是存心恶整柜中的柳凝霜一般,谈话之间愈来愈是露骨,说到与赵平予间的床笫之事也没一点自制,弄的孙明辰愈听愈羞,原本就没怎么敢说话的她更是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被这样当头撩拨孙明辰是难受,可再难过也比不上柜中的柳凝霜,她正自和男人一寸不离地挨在柜中,还是那惟一和她有亲蜜关系的赵平予,柜内的空间是这么紧迫,鼻间又若隐若现地传来着他的味道,耳边再被这样挑逗着,教她那受得了呢?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背后的赵平予也不安份了起来,原本虚靠在柳凝霜纤腰的双手突地一紧,一股火热的力道登时传进柳凝霜敏感的体内,原已意乱情迷的她那受得了这么一捏?登时整个人都酥软了七八分。可赵平予完全没有停手,他一边微微踮足,在柳凝霜颈后落下了一吻,似在试探她的反应,见她没反抗便愈来愈深地吻啜了起来,一边双手齐施,慢慢地向上行去,不一会儿那火热的大手已滑到了柳凝霜的胸前,再次攀登那高挺丰满到足称之为‘登岭’的挺拔香峰。

    “天…天哪…”伸手轻掩着嘴角,柳凝霜的娇躯不由得微颤起来,她虽也猜得到,在这般狭窄的环境、这般亲蜜的紧贴之下,赵平予血气方刚,恐怕真会激起爱欲的反应,只她却没有想到,赵平予竟会这么快便什么也不顾地动情起来,他的口舌与双手的动作,原已足够让春心荡漾的柳凝霜为之动情,加上两人贴的如此之紧,柳凝霜那紧翘高挺的圆臀,随着她胴体紧张的颤抖,正在他的胯间不住磨动,简直像是柳凝霜忍不住情欲的冲激,在主动撩拨他狂野的yuhuo一般。

    尤其柳凝霜穿的轻薄服贴,那睡裳吸附在她玲珑的娇躯上头,贴身的活像是要把柳凝霜完美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一般,加上质地之轻薄,使紧贴着她的赵平予犹似怀抱着柳凝霜正发着热的赤裸胴体,那强烈的刺激使赵平予yuhuo更炽,心慌意乱的柳凝霜感到他的roubang愈来愈硬、愈来愈挺、愈来愈热,加上赵平予的手挑弄的动作又是如此甜蜜激情,他的口舌更在自己耳后和颈上落下一个个深情的吻痕,那样的刺激即便是普通女子也受不了,更何况是早因他而迷乱的她呢?

    “不…求求你…别…别让凝霜出声…用…唔…用什么塞…塞一下…嗯…”拚命压低了声线,让声音清细到只有同在柜内的赵平予听得到,柳凝霜急的都快要哭了出来,虽说体内情欲正烈,给赵平予一挑逗便化做野火熊熊,芳心中有大部份正渴望着他的挑逗,想着便在这儿给他干了也没关系,但此刻还有徒儿在外头,就在一伸手即可触到大柜的近处,她那敢发出声音?便是原先对赵平予的急色还有三分不喜,此刻也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拜…唔…拜托…平予…哎…”

    但对柳凝霜的话,赵平予竟似听而不闻,他只是挤的柳凝霜更紧了些,双肘轻轻地挟住了柳凝霜的纤腰,好空出双手更温柔、更有力地隔衣把玩着柳凝霜坚挺高耸的香峰,还不时伸指轻夹着那贲起的红梅,同时他的口舌也慢慢增加了侵犯的范围,从柳凝霜的耳后和脖颈,慢慢地游到了她烧红的脸蛋儿上头。可怜的柳凝霜完全没有办法挣扎,更不敢加大声音阻止他,这样厉害的挑逗方式,令她登时玉腿酸软,整个人都半瘫了下去,靠着赵平予双臂挟着,才不致于软倒。

    见柳凝霜没有抗拒的反应,反而是这般软弱地任他抚玩,赵平予的动作更加贪婪了,他一边加紧着手口齐施,将已经动情的柳凝霜弄的更加yuhuo如焚,一边将一条腿卡进柳凝霜双腿之间,让她非但无法抗拒,甚至没有办法将玉腿合起来,做出最微弱的矜持反应。柳凝霜被他这样激烈的手法弄的神魂颠倒,他似乎不想象前次为她开苞时那样多加工夫,反正现在的柳凝霜无比敏感、无比热情,他稍一抚弄,已令她浑身guntang发烧,虽在柜内的黑暗之中,肌肤相亲的两人仍可感觉到她胴体的烧红,柳凝霜现在惟一能做的,只是用嘴咬着纤手,好堵着不发出诱人的声音。

    柳凝霜既不反抗,赵平予的胆子就愈来愈大了,他一边加紧舔吮着柳凝霜嫩滑的脸蛋,一边快手快脚地褪着柳凝霜的薄裳,睁目如盲的柳凝霜只觉自己被他抚弄的愈来愈热,他的手显已不能满足于那几近于赤裸的触感,而是想完全将她剥光,好彻底地享用她的胴体,而她的芳心已完全被他奇妙的手法所占据,非但没半分抵抗,甚至还半移俏脸,勉力伸出香舌,迎上他的吻吮,而当他轻轻扯开她睡裳的上缘时,柳凝霜合作无比地微一挺腰,让那赤裸的香峰如白兔般蹦跃而出,在他的手上不住娇柔地颤动着,只可惜柜子里实在太暗,这样的美景他竟无法亲眼看到。

    虽说不能发出声音,柜子里又窄小,动作难免受到限制,但既有柳凝霜无言的配合,赵平予很快便脱去了她蔽体的睡裳,让柳凝霜无限秀美的玉体完全展露,虽说无法目睹,但光从隔衣抚爱变成这样赤条条的挑逗,已令他的手法更加有效。而柳凝霜呢?直到自己已完全被剥光了,她才发觉赵平予不知什么时候也已完全赤裸,他一边将她虚软的胴体压在柜角尽情抚爱调情,一边步步进迫,光只是那在她臀下坚挺刚硬的roubang,已热的令柳凝霜无法忍受了,若不是被yuhuo烧的七零八落的芳心中还有一丝勉强的理智,她真想就这样转过身来,和赵平予尽兴行云布雨。

    他的反应根本便无须等待柳凝霜的动作!光从身体的全面接触,赵平予已感觉到此次怀抱当中的女体,简直变成了一团火般暖热,完全没有多加抚弄的必要,是以他细心地轻轻爱抚,像吊她胃口般一步一步地引诱着她,将柳凝霜的热情一重重地点燃,使她逐渐陷入了忘我的境界,尤其口唇交缠间舌头的深深送入,一边给柳凝霜既绵长又甜蜜的深吻,一边还没忘用硬挺的roubang在那敏感至极的幽谷口上来回摩弄,爱抚虽细腻却也不长久,只是确实地撩拨着她rou体的渴求。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他才松的口,柳凝霜口干舌躁的樱唇正想追随他的口舌而去,却立刻被塞了一团带着女体香气的衣物,也不知是柜内的衣衫还是才被褪下的睡裳。一时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柳凝霜娇躯一窒,呻吟声差点就从鼻中哼了出来,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体位之下,赵平予竟只是下身微动,那roubang已如拨草寻蛇般,准确地点上了她的幽谷,随着他腰身一挺,一股强烈至无可抗拒的满足感,已完美地充实了她的空虚,美妙的刺激令柳凝霜眼冒金星,差点晕去。

    一边将roubang仔细地深入柳凝霜的幽谷,缓缓地挺动着,赵平予的手一边继续抚弄着柳凝霜那敏感娇艳的胴体。这样的姿势以往柳凝霜从未曾尝过,他的挺动虽不甚用力,却恰恰击中她从未被触及的所在,点的她娇躯阵阵酥麻,加上他的手也不闲着,仍然继续抚爱着她的娇躯,虽在她那敏感又丰盈的香峰上抚爱了不少时间,却也没有忘却其他地方,尤其当他的手滑上她的小腹,轻轻抱在那儿,好协助柳凝霜腰臀之间细致地挪动着,让她的里面微微地挺动,好使赵平予的roubang能够顶到平常触不着的地方时,那陌生又熟悉的快乐,充塞了她全身,真令柳凝霜疯狂。

    缓慢地、带点儿勉强地,赵平予慢慢退后了身子,连带着扶抱着柳凝霜纤腰的手也慢慢拉后,却不让柳凝霜随之退后,柳凝霜原还不知是怎么回事,但在赵平予的诱导之下,她的上身慢慢压了下来,变成用双手扶在柜角,圆臀向外挺出,好迎合赵平予的攻势,这种体位与前次她被开苞时的位子触及之处恰好相反,带来的滋味却是各有千秋,何况…何况也不知是否前次被他养出了胃口,这次的感觉竟较前次更为舒畅美妙,让柳凝霜心甘情愿地乐在其中,腰再也挺不直了。

    虽说柜内空间狭小,让赵平予无法尽力抽送,只能轻巧地前后微作挺动,多加了左右旋磨的动作,但这样的弄法,对经验不多的柳凝霜而言,却是更为佳妙,她承受着赵平予缓慢滑动间的销魂快感,一边感受着他的粗壮不住在体内盘旋,左去右回、上顶下挑,不断地将她rou欲的汁液温柔地泵出,他的壮伟一直都留在她的体内,却是动个不停,间中滋味之妙,差点令柳凝霜无法自制地要高叫出声,前几次窥视的经验让她知道,女性在交欢时的叫声,事后听来虽是羞不可抑,但在交合之时,却是展现自己快乐的重要证明,若非口中那团衣物,怕她真要忍不住了哩!

    虽说赵平予的功夫已经练成,柳凝霜的胴体又如此诱人,足够令任何男人都为之沉醉,宁可将所有的体力全都泄到她的体内,再也无从保留,但一来柜中交欢乃是赵平予头一回的尝试,这样的体位不只新奇,再加上明知柜外有人,那偷情的刺激感比平日任何一次的欢爱更要扣人心弦,二来柳凝霜幽谷中的机关,又恰到好处地发挥了功用,那甜蜜的啜吸非但没有随着柳凝霜的高潮而有半分松弛,里头的嫩肌反而紧紧地收缩起来,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着,一点一点地收紧,像是要将他咬住般地裹得严严实实,不留空隙,没有多久两人便同时到达了顶点。

    给赵平予那一下又狠又重的劲射,一发便深深地打进了脆弱又敏感的所在,那甜蜜美妙的酥麻快感,一瞬间就袭遍了她周身,美的令柳凝霜娇躯一阵抽搐,再撑不住身子,登时软倒在赵平予的怀抱当中,那从僵硬到完全松弛的快感如此佳妙,一时间柳凝霜根本不知该怎么反应才好。

    那美妙的快感如此甜蜜迷人,让柳凝霜整个人都沉浸其中,美的真不想醒来,但柳凝霜武功之高明,在当世武林中也是数一数二,定力之深、神智之明均是个中佼佼,若非因为开苞时的滋味太美,这段时间的相思又重重地磨损着她,加上前些天看到赵平予与蓝洁芸行房之时,那koujiao的模样实在太过yin荡诱人,弄的她芳心数日来都茫茫的不知所措,身心都弥漫着一股对云雨之欢强烈的饥渴,就算是赵平予挑逗女子的功夫再高,柳凝霜也不会这么轻松简单地就给他上了。

    虽说娇躯还沉醉在那高潮的余韵之美妙当中,但柳凝霜热情一过,理智登时便回到了脑海里,一想到自己终究还是和赵平予好上了,而且这次不比上回是为了完成前代掌门的遗愿,而纯粹只是自己yin欲如焚,才把血气方刚的赵平予诱出火来,孤男寡女又是身处狭窄的柜中,肌肤相亲之下身体自然有所反应,也难怪赵平予会急着在柜子里成其好事,这样的行为不但对不起自己的两个好徒儿,而且…而且还是在她们伸手可及的近处干的好事!想到这儿柳凝霜不由得芳心一冷,整个人如坠冰窖,若非项家姐妹还在附近,才刚高潮之后的自己娇躯又酥软乏力,一完事就推开赵平予也显得太过绝情,柳凝霜真想从赵平予的怀抱中马上站起来,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呢!

    只是现在的情况,柳凝霜就算想要挣扎,也实在是挣扎不开,一来两人云雨刚过,便是神智回复正常,娇躯也还在娇羞地回味着他方才施加在自己身上那既舒服又美妙的滋味,想要用力都用不上力,二来柜子便大,塞了两个人再加些衣服杂物,也着实没什么位置好动作了,项家姐妹都还在外头,另外还带一个孙明辰呢!不只是男女之事,还是对不起她们的偷情之事,连对赵平予的妻子都不可能开得了口了,更何况还有外人在!一时之间柳凝霜真是不知该怎么做才是,只能希望项家姐妹和孙明辰一段时间等她不到,等不下去赶快离开,先脱离这尴尬情况再说。

    偏偏大出柳凝霜意料之外的,仍然雄立身后的赵平予非但没乖乖等着项家姐妹离开,反而手臂一伸,竟把柜门大大地敞了开来!这一惊只吓的柳凝霜魂儿差点飞掉了一半,外头的光才透进来,柳凝霜已禁不住惊叫出声-只是她的小嘴儿还塞着方才在她身上的轻薄睡裳,喊是喊不出声的,只在琼鼻内哼着而已-伸手在空处一阵乱抓,赶忙想扯些东西来掩住自己精光赤裸、犹带晕红的胴体,偏赵平予又将她挤在柜角,任她怎么抓都是空,什么衣物都挽不着,显得十分狼狈。

    只见柜中柳凝霜屈身半折,纤手轻扶柜壁,美臀高高挺起,正给赵平予抱在臂弯,从两人身体的密合,显见赵平予那roubang还深深地留在柳凝霜的体内。摆出了无比羞人姿势的柳凝霜通体赤裸,也不知是因为柜中空气不流通,还是方才那场大战的后果,雪白的肌肤上头片片晕红未褪,晶亮的香汗似在她周身抹上了一层光膜,美的令人一看就不愿再移开目光,只想继续饱览春色。

    再加上情潮未退之下,原已国色天香的柳凝霜,那巧夺天工的诱人胴体更是美的惊人:她的脸儿含羞偏贴内侧,秀发写意地披垂下来,衬着她一眼都不敢望向外头的羞态,但这样的姿势却让她雪臂之下一双骄人香峰尽情曝露,那香峰圆润高挺,上头还布被激情地搓揉过的痕迹,那峰顶的一双红梅,在激情的刺激之下尤显尖挺媚人;加上这姿势虽让柳凝霜能用玉腿挡着,不令羞人之处春光外泄,但那修长的玉腿本身却是一点遮挡也没有,光看那亭亭玉立,便令人口干舌躁,尤其方才两人疯的太过强烈,那外涌的汁水竟已流到了她腿上,波光在光亮之下更是无所遁形。

    这可恶的赵平予,把柜子打开,让自己春光外泄也就罢了,他还不罢手,竟伸手环住自己汗湿的纤腰,另一手托在她浑圆的大腿下,柳凝霜还来不及闷哼抗议,娇躯已被赵平予一把环抱起来,转到了正面面对项家姐妹和孙明辰,令柳凝霜便想逃脱都不可能。情急之下的柳凝霜羞的闭目垂首,双手环抱着掩住香峰,同时大腿闭合,高高挺起,想要掩住腿间那汁水外溢的秘处,她虽知道这样的办法令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诱尽了他人的眼光,更显得胸前一对香峰高挺诱人,同时赵平予还插着没拔出来,她这一并一夹,更令她感觉到他的湿漉火热,只是柳凝霜也没办法了。

    听身前莺声燕语,项家姐妹竟像是为柳凝霜那出类拔粹、艳光四射的胴体之美所诱,言语交换着的尽是对柳凝霜的美的赞词,连一句要赵平予放下她的声音都没有,任得赵平予这样将她抱在身前尽情展示,就好像胜利者在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战利品般,令柳凝霜羞上加羞,垂下的脸蛋儿更加抬不起来了。她也不是不知道,一来自己美的惊人,容颜之媚犹在项家姐妹这般美女之上,现在一丝不挂,那傲人的胴体完全展现,也难怪项家姐妹要为之啧啧称奇,赏玩不休了。

    二来赵平予这样的动作虽说十分过份,但自己这样的美丽,前回开苞时或还忍得住,这回却是完全沉醉其中地任他抚玩,直至翻云布雨,他拿自己这样展示的动作,若是不知人事的小女孩或许会觉得恶心过份,有过点江湖经历的女子也许觉得嫌恶,但对项家姐妹这对已为人妻者而言,这样的情况绝对是令人受不了的诱惑,顿时只令柳凝霜娇羞之中格外显得骄傲,自己虽已年长,但岁月的痕迹却没留存,至今仍有这么个艳媚诱人、绝不输少女的美好rou体,确也算不错了。

    突地,柳凝霜只觉浑身一热,全身上下似又红了起来,项家姐妹犹自可,现在在看着自己傲人胴体的,可还有个孙明辰呢!自己也不知是被赵平予的热情,还是被那强烈的羞意冲昏了头,竟任得赵平予将她赤裸裸的、还没从高潮的欢乐中回复的胴体完全展示于人!这种羞人之事对项家姐妹,柳凝霜或还可以自己正值狼虎之年,忍不住情欲煎熬而和赵平予交欢解释过去,但对尚无男女经验的孙明辰,自己可该怎么解释才是?偏她给赵平予抱在怀中,双手只能顾着掩住胸前那高耸的表征,其余的便再也顾不着了,嘴中更塞着东西,话都说不出来,教她该怎么办才好?

    虽说孙明辰一句话都没有说,也不知是因为头一回看到师父和男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娇躯上还遍布着男女欢合后的痕迹,那巨大的惊吓,令她一时说不出话来,还是因为柳凝霜的胴体之美太过动人,云雨之后的羞态令艳光更增三分,不只已和赵平予有过床笫之欢的项家姐妹为之沉迷,就连一点儿经验也无的孙明辰,乍看之下也为之惊艳,但对柳凝霜而言,光这样赤裸裸地被别人看着,已羞的令她无地自容,项家姐妹已有过其中经验,和她们好过的又是正抱着自己的赵平予,相比之下那含苞未放的孙明辰的眼神,更要令柳凝霜羞在心头,一时间连动都没法动了。

    总不能这样任人赏玩下去呀!也不知从那儿升起的力气,娇羞的柳凝霜在赵平予怀中不住挣动着,只是床笫之欢相当消耗体力,刚泄过的胴体乏力已极,赵平予又搂的她那般紧,双手和身体恰到好处地将柳凝霜的纤腰和玉腿箍住,令柳凝霜想发力都无处发,再怎么挣动也挣不开他的搂抱,尤其当她扭动之中,那仍然插在她体内的roubang,就好像正受着她热情的磨弄一般,竟似又涨硬了几分,深深抵在敏感羞处的那种感觉,令柳凝霜登时娇喘嘘嘘,酥的差点又流了出来。

    “好…好平予…哎…求求你…”硬的不成,只好软求了,柳凝霜小舌勉力吞吐,总算将口中塞成一团的睡裳吐开了少许,耳语般的轻吟在赵平予耳边回着,“把凝霜放下来…羞死人了…”

    偏生柳凝霜愈是软语哀求,赵平予竟觉愈是刺激般的,不但没把柳凝霜放下来,反而趁机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将含带着她唇齿芳香的半吐开的睡裳又挤了回去。他的侵犯还不只此,柳凝霜只觉赵平予贴在她小腹上的掌心竟又热了起来,微不可见地轻摩缓揩,另一只贴在她腿间的大手,更是指头不住轻勾,似要将她的汁水再勾出些许方罢;连那刚泄过的roubang,竟也像是又硬挺了起来,随着赵平予的走动,在柳凝霜幽谷之中不住伸缩抽插,滋味比方才在柜中时还要厉害。满怀的羞意偏抵不过体内高潮余波的影响,反衬的那情欲愈发贲张,教柳凝霜如何受得了呢?

    “好…好了吧?予弟…再这样弄…弄下去…前辈真会受不了的…别太过火了…好吗?”听这软绵绵的声音,在自己的身边婉转温柔地响起,柳凝霜登时一怔,这那里是孙明辰的声音?虽说柳凝霜云雨之后,耳目犹未恢复平日的敏锐,但光听也听得出来,这声音乃是出于蓝洁芸之口。

    听到蓝洁芸的声音响起,柳凝霜虽是含羞未退,软挨在赵平予怀中的娇躯犹然乏力,心下却已清楚明白,自己这回是中了jian人之计:一开始赵平予趁着柳凝霜一早起来,还没来得及梳洗更衣,便急匆匆地闯了过来,利用柳凝霜担心jian情(她并不喜欢这个词,一想到就会整个人发热,活像春情荡漾一般,不过也无其他形容了)败露的心理,成功地令还没完全清醒的柳凝霜心慌意乱,而赵平予也趁机进入了柳凝霜正常情况下绝不容男子进入的香闺,制造出孤男寡女的情况。

    再来就是项家姐妹的配合演出了。当柳凝霜心慌意乱,生怕这对好徒儿前来兴师问罪,正不知所措的当儿,一听到所担心的人的声音由远而近,原就安不下的心只会更为慌乱,尤其是赵平予此刻就在闺中,自己又是刚刚起床,一幅钗横鬓乱、衣衫不整的样儿,格外启人疑窦,慌急之下更是只有寻处掩蔽的份儿,绝不可能有这胆子在房中等待着和项家姐妹话家常。项家姐妹还担心柳凝霜恋jian情热,索性豁了出去,将事情抖露出来,这才教蓝洁芸扮作孙明辰的声音一同前来,好让自己因为有外人在场,不敢豁开一切,反正孙明辰向来也是安静内向的性子,只要项家姐妹在交谈中勾勒出她的存在,光只听到蓝洁芸嗯的几声应答,柳凝霜也难分辨出真假来。

    果然如项家姐妹所预料一般,柳凝霜情急之下慌不择路,在赵平予的诱导下,竟和他一起躲进了柜中,柜子就算阔大,装了女儿家衣物之后,又有多少空间容纳得两人?这样塞进了柜中,两人迫不得已的紧紧偎靠,赵平予自是大有机会上下其手,对柳凝霜施展挑逗yin技,一来两人早有肌肤之亲,他对她的敏感地带多所了解,二来柳凝霜便再有自制能力,既知有人在外头坐地,绝不可能发出声音好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窘状,半推半就之下,赵平予得手的机会也是十拿九稳。

    想来想去,这头儿也不知是谁起的?究竟是赵平予食髓知味,尝过了柳凝霜迷人rou体的滋味后,老着脸儿再设计于她,还是这风声终究透了出去,给项家姐妹知道了,她们索性趁此机会,将自己也拉进赵平予的床上?柳凝霜虽是边想边着恼,但这样着了道儿,其实她心中并不是那么恨怒,谁教她才刚被赵平予弄的神魂颠倒,这般偷情滋味,比之当日在洞中相好,格外刺激,弄的柳凝霜通体舒畅,便知上当也气不起来;再说项家姐妹或许不知,但柳凝霜自己却了解的清清楚楚,自己自从被赵平予撩起了男女之思后,对这方面确有需求,这般满足确合自己心中所愿。

    只是无论如何,便是柳凝霜心中再千肯百愿,表面上总要矜持些许,免惹yin荡之名,再说赵平予得手之后,竟还大剌剌地将她抱出来展示,若不推拒几番,教她的薄面儿怎下得来?只是柳凝霜也知道,这次赵平予偕蓝洁芸下山参与湘园山庄的大典,尤其是回来路上两人夜夜欢合,赵平予在上的造诣大有进展,方才他与自己合体之时,分明没有使出上头的功夫,便是满足了一回之后,也没这么快软下去,而且依她前几回夜窥两人欢好,以赵平予的情形,这状况下要再振雄风,也只是指顾间事,若自己再不表态推拒,只怕赵平予真会不顾一切,在三女面前强行和自己好上一回,而刚爽过的自己必是半推半就、绝无抵抗,这样下去还怎么得了?

    见赵平予已将自己抱近了床铺,柳凝霜覤准了时机,狠命一推,登时挣开了全无防备的赵平予,整个人倒到了床上去。虽说当两人rou体分离,那roubang波的一声离开了她紧吸的幽谷,令得里头满溢的汁液倒流出来,不只那声音羞人,光是身体从紧紧被插着的满足到完全空虚的那种难受,已令柳凝霜身心激荡,真有一种想叫他回来再插着自己的冲动,但柳凝霜仍拚着剩余的气力大叫着,“坏…你…你这坏蛋…平予你…太过份了…给…给凝霜滚出去…还有雪儿玉儿也一样!”

    彷佛光只是大声呼叫,体内的力气就要流泄出去一般,柳凝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瘫了,一时间连抓着床上锦被,遮着自己才方遭毒手,此刻yin迹犹存的幽谷的力气都没了,幸好她滚下来时是趴伏在床上,撑着身子的双腿一软,那迷人之处已被她压在被内,赵平予他们的眼光再灵,也只能看到溢到臀腿上的水花,而没法儿将她的羞人处一览无遗。柳凝霜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如此娇弱无力,若赵平予看出了她的虚张声势,爬上床来强行求欢,以自己现在的状况,真的也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儿了,如果他真有这勇气,看来自己也只能乐于承受,在她们面前浪态纷呈…

    听到赵平予他们走了出去,小心翼翼地掩起了门,整张发红的脸儿藏在被中的柳凝霜暗吁了一口气,对赵平予竟被自己的虚张声势给吓走,没再对自己动手,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放心还是失望。她轻嘤一声,整个人都无力地瘫了,好久好久才记起纤手轻伸,抓被子来掩住自己,偏偏也不知是昨夜睡得不好,还是项家姐妹促狭,竟将被子收了起来,她这一抓竟还是什么也抓不着。

    一个纤细轻巧的步声走近床边,体贴地将被子盖了上来,将柳凝霜刚遭风雨的胴体遮的好端端的。给这步声吓的魂儿差点没飞掉一半的柳凝霜惊的躲在被中,虽知这人一语不发,又体体贴贴地为自己盖被,该当是好意,但才刚被算计失身,yin的人事不知,云雨之后的美妙娇姿又一丝不挂地展露在自己的好徒儿面前,一时之间柳凝霜还真没有勇气抬头看清,究竟是谁在床边呢?

    “对…对不起…”蓝洁芸的声音怯生生地从上方传来,声音中软绵绵的,似一点儿力道都不敢用上,一幅生怕引发柳凝霜气火的样儿。“是…是洁芸不对,不该…不该这样算计前辈的…”

    幸好留下来的是她,柳凝霜胸中不由得暗暗舒了一口气。赵平予和自己男女有别,他为自己开苞那次的经验又如此甜美,令她回味无穷,搞的她光看到他自己就不由得脸红心跳;而和赵平予有关系的人当中,项家姐妹又是自己徒儿,虽说向来亲蜜的犹如母女,但一牵涉到男女之事,有些话反而是愈亲蜜愈不好说出口;蓝洁芸一来是赵平予既爱且敬的原配夫人,二来她一遇上自己就怯生生的,不像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杰,倒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见到了心目中的情郎般,虽令柳凝霜不自觉地感到奇怪,但就因为这样,两人单独相处时,反倒令柳凝霜心情还平和一些。

    如果说一开始当发现蓝洁芸的异常神色时,柳凝霜只是觉得奇怪的话,现在她可就若明若暗地发现其中关键了。事情的分捩点是在柳凝霜给赵平予破了处子之躯,事后当柳凝霜强打精神,装做什么都没有地送赵平予与蓝洁芸等人下山之时,原本不放在心上的蓝洁芸含羞带怯,当她没注意时猛打量着自己,当柳凝霜望向她时便含羞偏首,连眼光都不敢与她相对,那种异样竟令柳凝霜有些心荡,感觉上好像是憧憬,又好像是一种热意,当真是完全混乱而无法明析的眼神。

    只是愈到后来,随着柳凝霜对情欲的沉溺,跟着她窥视赵平予与妻子们的欢合而日渐增深,蓝洁芸望向她时那种奇异的眼神,在柳凝霜的芳心之中也是愈来愈清楚那含义,只是柳凝霜只一想到那眼神,芳心就不自觉地阻止自己再想下去。除了间中一点儿迷惘的模样外,那种眼神就和热恋情深的项家姐妹望向赵平予的眼神一模一样,但她也是个女孩子呀!柳凝霜虽自负美貌,却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勾的同性的蓝洁芸,也用这样憧憬至近乎迷恋的眼神来瞧自己。

    说句真话,感觉到蓝洁芸的异样眼光时,柳凝霜芳心之中虽有些许的抗拒,但间中却也夹带不少骄傲,自己是如此的美丽,连女孩子都勾引上了!只是这种事儿,终非向来矜持的柳凝霜所能想下去的,多半蓝洁芸的心中也和自己一般的混乱吧?她是赵平予的妻子,以赵家的位序而言也算得项家姐妹的jiejie,照理说她该对赵平予真心诚意,绝不可能变心的,但柳凝霜那出尘绝伦的艳色,却令蓝洁芸不由心动,她也不知自己这样算不算正常,究竟只是一时的心湖荡漾,还是当真有股出墙之心缠在她心头呢?但两方都是女子,这应该也算不得红杏出墙吧?可柳凝霜还是项家姐妹的师父,这样胡思乱想下去,会不会…luanlun?但这也不该…不可能发生于女子之间啊!

    似是在心中重温着那混乱的思绪,蓝洁芸在床边坐了下来,发颤的纤手微带羞怯,想触又不敢触上去,良久良久她的手才轻轻抚上柳凝霜身上的薄被。那薄被并不厚重,被中的柳凝霜一丝不挂,还没从高潮当中复原的胴体如此敏感,蓝洁芸着手虽是轻柔,但光被中柳凝霜娇躯的震颤,也差点吓的蓝洁芸想缩回手去呢!只是那令她朝思暮想,愈想愈令她害羞,但却无论如何不能禁止自己去想的胴体就在伸手可及的近处,蓝洁芸怎么也禁不住自己的手不要去温柔的抚爱着它,也不知鼓起了多大的勇气,蓝洁芸总算能将纤手整个儿贴到了被上,感觉被中那微颤的温柔。

    “到…到底是怎么回事?”将脸儿埋在被中,柳凝霜的声音幽幽的透出,闷闷的似是没含什么表情。其实天晓得柳凝霜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勉强压抑住自己发颤的声音的,赵平予纵有心再尝她rou体之美,但即便项家姐妹对他死心塌地,说到要算计自己,再怎么厉害的口舌也是没办法的,如果不是她当日和赵平予的亲蜜关系已透了风,要项家姐妹和他合作,可是难上加难。

    既然已经发生了,再怪赵平予也没有用,虽说他在rou体上的确令自己神魂颠倒,可是撇开这层关系不谈,虽说已经成家的赵平予也不知为什么如此沉溺温柔乡中,闷在天山派里成日享那偎红倚翠之乐,不肯出去闯一番事业,但在她心中,赵平予终究和个孩子没差多少,对孩子实在不必这么多要求,这样顽皮地小小算计一下自己,柳凝霜其实并没真的当回事-也不知当真是因为当他孩子气,还是那rou欲之思,已令自己沉迷难返,才这样找理由宽恕自己,她并不想分辨。

    “说清楚些,拜托妳,洁芸…”虽是并不想追究的太清楚,反正方才一气之下赶了赵平予出去,尔后自己多半又得渡过情思难抑的漫漫长夜,但这至少令她又能回复以往那矜持的自己,柳凝霜边想边觉得有一股痛楚的满足感,只是她总想把事情弄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赵平予和项家姐妹、蓝洁芸串谋来…来占有自己… “说清楚吧!不然…不然凝霜不会原谅他们的…”

    “是…”似是羞的连声音都变小了,蓝洁芸只觉随着声音出口,脸上一阵阵的泛红。也不知为着什么,只要一见到柳凝霜,蓝洁芸便会不自觉的脸红心跳,全没有平常的泰然自若,那感觉连和赵平予上床的时候都没这般紧张,她虽也模模糊糊地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这绝色美女,但蓝洁芸自己就是女子,又有了赵平予这令他心动的男儿为夫,要她再去爱上他人,实在令她自己都难以接受,更何况对象还是女子!只是想归想,一见到柳凝霜的一颦一笑,蓝洁芸的脸儿就不自觉地升温,心儿不由自主地狂跳着,话儿也变得不能出口了,怎么都镇定不下。

    “从…从回山之后,予弟的态度就变得有些奇怪…啊!这不只是洁芸这么觉得,连…连明雪和明玉都看出了不对,只是予弟一直闷在心里头,洁芸也…也不好问他…而…而前辈这些天没和他切磋,连平常…连平常见面的时候,感觉也很…很奇怪…所以…所以洁芸才生疑…”似是愈想愈羞,蓝洁芸的声音愈发小了,其实柳凝霜见到赵平予时虽有些不自在,但她掩饰的还不错,其他人还看不出有什么不对,若非她的眼睛老不由自主地黏在柳凝霜身上,怕也看不出问题来。

    听蓝洁芸说到了这点,被中的柳凝霜也脸红了,她虽不至于疑神疑鬼,以为自己当真把心中对赵平予那难以言喻的感觉暴露出来,搞的人尽皆知,但她也知道,蓝洁芸一遇上她,便显得魂不守舍,眼儿老跟着她在飘,若说能够看出她和赵平予之间有什么问题,那一定就是蓝洁芸了。

    “所以…所以昨儿白天,洁芸忍不住问他,予弟向来没什么事瞒我,是以…是以在洁芸逼问之下,予弟撑不了多久,也就和盘托出…”想到昨天赵平予被她逼问的手足无措,大违以往平静无波的窘态,蓝洁芸差点忍不住要笑出来,只是昨天她得从他口中逼出结果,便是心里想笑也得忍着;今儿个则是在柳凝霜面前招供,不只是心里,连全身都似僵了一般,想笑也笑不出口来。“那时…那时明雪和明玉也在一旁听着,所以予弟也撑了许久,才被洁芸所迫说出真相,其实予弟若不是…若不是对洁芸向来言听计从,从他的态度看来…他是真的很想保住这个秘密的。”

    知道蓝洁芸这么说,一半是为了为赵平予开脱,一半则是为了安抚自己的情绪,其实柳凝霜倒没有表面上那么生气,反正干也干过了,尽情畅快过的柳凝霜只觉整个人都松弛了几分,好像有什么蓄积在体内的难过,都被与赵平予行云布雨带来的欢乐所涤去,现在的她半是害羞半是慵懒,虽说被算计了难免有点儿气火,其实满溢胸中的倒多是娇羞而非怒意。从赵平予将她赤裸裸地抱出柜子时,柳凝霜便知秘密必已外泄,爽都爽过了,其实她倒也不想真和赵平予多做计较。

    “那…”幽幽的声音从被下探出,声音中不带半分火气,反而有些娇滴滴的柔弱,怯生生的,完全是个娇羞畏怯的女子声气,“妳…妳们都不生气吗?明雪和明玉她们…是不是气坏了…”

    “这…这个…”想到昨晚的状况,蓝洁芸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纵然当她听到赵平予在外头拈花惹草的消息时,一股火气忍不住充满了胸臆,但从知道了项家姐妹的事情之后,蓝洁芸其实已不怎么气赵平予的女子缘份了,他rou欲的渴求那么强烈,自己绝难完全为他抒解,若有缘份自己也该成全,何况他这回沾上的,还是那令自己也为之心动的绝色美女,说句实在话,只要想到藉此机会能让她与柳凝霜更亲近些,蓝洁芸心中的气火便为之烟销云散,不然她也不会为赵平予设下这一计来亲近柳凝霜。“昨儿洁芸刚听到的时候,实在气到不行,明雪和明玉倒还好…所以洁芸罚他跪算盘跪了好久…让他难受的龇牙裂嘴,昨晚予弟连…连明雪都没力去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