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的男人们】(2)
【第二章男人泪】 坐在我对面的那个美国胖女人就是「老婆」 现在急意拉拢的生意伙伴吗?我坐在一家高档的酒吧里听着对面的这个胖女 人和自己「老婆」 口若悬河的聊着生意、股票、政治等等,当然她们也偶尔聊聊男人,只不过 因为我的在场她们在聊男人的时候有所收敛,不过在我听来仍旧有些放肆。 眼前这位年纪约五十开外的美国胖女人叫克里斯汀,听说她早年曾经是一位 在美国小有名气的封面女郎,后来嫁给了一个亿万富翁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富 家太太。 不过我实在无法把眼前这位肥头大耳的女人和封面女郎联系在一起,听说她 的丈夫早在灾变时期便病死了,给她留下一笔丰厚的遗产和一家市值数亿美元的 公司。 我不知道如果她丈夫现在还在世的话,看到他以前心仪的妙龄女郎变成眼前 这幅德行会作何感想。 克里斯汀虽然很有钱但她一直没有再婚,不过作为现在身价数十亿美元的富 婆,她的身边从来就不缺男人,只是她不想结婚而已。 按照她的话说现在凡是要跟她在一起的男人,都是看重了她的钱,她太了解 这帮男人们了,尤其和他们虚情假意的在一起生活,不如利用金钱来买男人更划 算。 克里斯汀一说起那些风sao的小男人就显得特别兴奋,看着她眉飞色舞的表情 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厌恶,因为我就是她嘴里说的那种风sao的男人,虽然我的外 表是那样的端庄稳重,但我自己也承认我做的就是那些风sao放荡的男人想做并一 直努力要做的事情,给有钱的女人做小三。 我抬起头看着坐在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也就是被我称作老婆的女人,其实她 真实身份并不是我的老婆而是我的上司,而我则是她的高级助理兼地下情人,也 就是那个胖女人嘴里的小三。 她叫隋妍姝是一家跨国企业中国区的老总,作为一个只有四十五岁的女人来 说坐上现今的位置,足以说明她有着不同一般人的能力,就凭这一点她就足以吸 引任何年轻漂亮男人的爱慕,更何况她拥有一张对任何男人都有一种杀伤力的脸 ,虽然这张脸已经被岁月刻上了些许风霜蹉跎的痕迹,但依旧透着一股女人独有 的俊秀与成熟女人才具备的坚毅。 我承认当我次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了她,虽然当时的她还只是 一家公司的小小销售经理。 我从眼认识她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四年,那年我还是一个充满青春 和朝气的大学生,现在我已经是一个三十五岁步入中年的女人,前几年有一位知 名的作家曾经说过:「三十岁的男人就像十一月里的残菊,只有等着凋零。」 我一生最好的一段时光都给了坐在我身旁这个女人,但从来没有后悔过因为 我爱她。 今天对于她来说应该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日子,中国经济在经历了所谓新纪元 黄金十年的高速发展之后,出现了严重的泡沫,各行各业都在经历这场官方称之 为「软着陆」 的经济调控,但是很多中国企业在这场「软着陆」 当中摔得粉身碎骨。 虽然我们的公司一家大型的跨国公司,虽不至于粉身碎骨但想全身而退恐怕 已经不可能。 妍姝为了挽救公司遭遇的危机,不得不向拉拢这个粗俗的女人,希望通过她 的融资能够让公司渡过难关,否则整个中国分公司恐怕要有三分之一的员工丢掉 饭碗。 这个美国胖女人很爱说也很爱喝,我以总裁助理的身份和妍姝已经陪她整整 喝了一个中午的酒,从酒店一直喝到这家全北京最为高档的酒吧,但是看她的样 子根本就没有结束的意思。 由于会谈的很顺利妍姝也显得很兴奋,不胜酒力的她此时双颊早以飞红,因 酒力而迷离的双眼竟然透出不常有的妩媚风情。 现在的样子就是那些上岁数的男人们经常说的那种女人的妩媚吧,我把玩着 手里的酒杯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她,看着这少有的妩媚不觉有些痴了。 不知我这样看她有多长时间,直到克里斯汀喊了我数声陈先生我才从事态中 缓过神来,脸早以不好意思的红了起来。 克里斯汀笑着调侃道:「陈先生刚才在想什么,是不是我们在谈论男人,却 让你想起来了女人吧?」 克里斯汀的调侃并没有让久经沙场的我举足无措,我端起酒杯向科林斯特说 道:「克里斯汀小姐,让我们端起酒杯敬给所有的男人和女人让他们都能像克里 斯汀小姐这样生活的如此洒脱。」 说着我一仰脖喝干了杯中的红酒。 克里斯汀是一个爱喝酒的女人,一个爱喝酒的女人也最喜欢爱喝酒的男人, 所以当我干下这一杯红酒之后,克里斯汀又与我攀谈起来。 她的话真多而且也真能善谈,很快我也被她带入了话题我们三人的谈了好久 ,感觉这不像在洽谈生意,倒像是几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在叙旧。 这次气氛融洽的会谈从上午十点多一直持续到了下午两点多钟,双方都对这 次会谈的结果很满意,尤其是妍姝她可以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能够松一口气了, 看到她兴奋的模样我也为之开心。 我们二人从克里斯汀下榻的酒店出来后隋妍姝握着我的手说:「在这等我我 去取车,一会儿去你那。」 说着便健步如飞的走向停车场。 她指的我那是他五年前花了六百多万给我买的一处位于三环附近的一座高档 住宅小区,她跟我说你在北京漂了这么多年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家了。 其实我从来没把那里当成我的家,虽然那个家很大很舒服,但我觉得那里从 来不是我的家,那里只不过是我在北京一个歇脚的地方而已,因为缺少一个我可 以依靠的人。 家自来都是由两个人组成的,一个人的家永远不能称之为家。 而我的这个家更像是一座旅馆,一座她在身心疲惫的时候来这里歇足放松的 旅馆,而我则是替她看守和收拾这座旅馆的服务员,一个可供她把玩发泄的服务 员。 当我刚把门关上还没来得及换鞋,她便亟不可待的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张开 那带着酒味的嘴想我吻去。 她一直都是这样每次做的时候都是这么霸道和野蛮,但每一次这种霸道和野 蛮又都会让我沉浸其中,我虽然出生在灾变前但是我没有作为旧世男人zuoai的经 历,所以我无法知道那个时候男人会是一种什么心态,但是现在的我只想被眼前 这个女人把我吃掉,用她的火一样的激情把我融化,哪怕是化成一股血水我也要 流进她的心里永远占据她的心房,我一直认为那里才是我真正的家。 这时的她一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伸到脑后把盘在脑后的发髻散开,一头乌 黑的秀发犹如倾泻的瀑布散落在她的双肩上,散发出一种野性和奔放的美。 在她近乎奔放的热吻下,我很快的进入了到了情绪当中,我伸出纤细的手臂 环着她的脖子仰起头将自己柔软的舌头主动的递入她嘴里,恳请我的主人品尝。 她把我仅仅的挤到墙壁上,手顺着我的大腿向上抚摸着一直摸到那块凸起, 一把将我的欲望死死的攥在手里,使劲的搓揉好像要把这一小堆嫩rou抓下来搓碎 一般,然而我的欲望并没有被她揉碎反而在她大力的揉捏下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 硬,硬的将下身的紧身裤子支撑出了一个小帐篷,里面的蕾丝内裤已经被马眼溢 出的液体湿了一大片。 我娇喘着说道:「姐把我抱到床上,我想插你。」 的确我现在就是这么放荡,说着我平常绝对说不出口的yin词烂语,可能这是 我为了抓住她、吸引她的一种手段吧。 我想如果现在换成别的女人,这种话我是绝对说不出口的,但在她的面前我 却要极尽自己的所能让她离不开我,这就是喜欢上一个已婚女人的悲哀吧。 妍姝明显被我的yin荡刺激了,她勐地将我抱起走到卧室门口,一脚将卧室门 踹开,随后将我粗鲁的仍在了床上。 我躺在床上用着极具诱惑力的眼神的看着她,将修长的大腿高高抬起,紧身 裤下是那白腻如脂,晶莹光洁,纤细笔直的小腿,白滑的小腿肚儿如两条白藕一 般,内滑外隆,前平后凸,熘圆匀美,生在两条小腿极高之处,小腿肚之下,胫 腿纤直细长,雪白娇细的足腕之下,一双秀足白嫩如玉,纤纤窄秀,嫩趾细尖, 蹬着一双白色高跟皮拖鞋,撑得纤足婷立,愈显得两条小腿高瘦笔直,盈盈多姿 ,婷婷纤立,又细又长。 如此完美的小腿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留下贪婪的口水,隋妍姝也不例外她曾 经对我说过我的小腿和脚丫是她的最爱,的确一百三十公分的大长腿和三四码的 脚丫的确是任何女人最爱的尺码,所以每次她和我上床都会情不自禁的捧起我的 腿如获至宝般的吸允我的脚趾,把玩我的小腿。 今天她依旧贪婪的吸允这我我脚趾上每一寸的肌肤,手不停的抚摸着她的挚 爱,正如她说的一样,我的脚完美的如无暇的美玉,而此时的她正细细的把玩和 品尝这对完美无瑕的美玉。 虽然我很白嫩但我的yinjing却呈现着与我白嫩的肌肤恰恰相反的黝黑色,男人 的yinjing是男人们最在乎的地方,因为男人最直接讨好女人的方式就是他胯下这跟 棒棒,然而并不是所男人的yinjing都是白皙水嫩,大部分的男人的yinjing都呈现着和 我们肤色相同的澹黄色,只有很少部分男人的yinjing会变得白皙水嫩,而还有一部 分男人的yinjing就是我这样呈现浓郁的黑巧克力色。 我不知道我这种颜色的yinjing能否勾起女人的性欲,但是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 配上粗长黝黑的yinjing恰恰成为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搭配,所以我眼前的她犹如贪吃 的孩子张开嘴贪婪的吸允这条巧克力棒。 我双手插进妍姝的乌黑密发当中,使劲的把她的头往我的胯间摁下,希望通 过她的口腔能够满足我下体的欲望。 妍姝可能被我摁的过于用力了,他一把挣脱我的双手,干呕了几下说道:「 小sao货想不到你这么大的劲道,想谋杀亲夫吗?」 说着她脱下下身的裙装露出那黑乎乎的一片,扶起我的yinjing勐的跨坐了下去。 随着我将近十七厘米长的yinjing插入她下体的深处,她发出了少有的一声娇喘。 在稍微适应了一下之后,她开始了疯狂的摆动。 她的动作依然是那么勐烈嘴里发出不知道是疼痛还是舒爽的呻吟声,而且, 她也希望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柔弱男人发出一些亢奋的声音来满足她。 然而就在此时我望着这个在我身上任意驰骋的女人,突然想到了她的老公柳 毅。 柳毅是她的现任老公也是她的初恋男友。 他们俩人的相识还要追溯到灾变前的几年,那时候我眼前这个强势的女人还 是一个清纯娇小的少女,而她的老公柳毅则是学校里的学生部长,一个充满阳光 和活力的大男孩。 俩人从相识到结婚在到经历灾变一直到现在,可以说两人经历了种种磨难, 是典型的新纪元夫妻。 对于这样的夫妻我很是羡慕,虽然她和我做的次数肯定要比她的结发丈夫多 的不只一倍,但我深深的感觉到柳毅在她心目中地位要远远胜过我。 男人都是自私和容易嫉妒的动物,每次我和她zuoai的时候,我都幻想着柳毅 和她zuoai的样子,她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柳毅是不是用我现在的姿势插进她的阴 道,她是不是也这么用力的cao着柳毅。 虽然每次我都这么想但是我从来没有说过,不过我今天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 对她说道:「你和那个男人做时,他也是我这个动作吗?」 瞬间,我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了,我的脸上马上写着惊恐,然后转为歉意 ,看着身上的女人,我期望什么都没有发生,如同一句梦话,如果只是一句梦话 多好,然而毕竟是真的,已经不知觉中说出口了。 在我的预料之内,身上那个女人立刻浮现出一种很不舒服的神色,她的动作 慢了下来,然后表情也跟着变得严肃和冷酷,而且她的身体也渐渐离开了我的身 体。 在两具躯体彼此分离的一刻,空气中响起轻轻的「啵」 的一声,那是欲望的洞xue抽离时发出的声音。 我感到自己的下身有种被拉扯的痛,自己的分身还没有停止那刚刚被点燃了 正昂扬燃烧的激情,还依然保持着傲然挺立的姿态,然而它已经失去了有力的包 裹,再加上顿感紧张的心情,很快就疲软,垂了下去,一些液体顺着我的腹股沟 流淌开来。 三里屯在前世便集中了北京几乎所有的酒吧,这里云集了北京各个阶层的人 ,不管你是有钱的还是没钱的,人们都喜欢在夜晚降临的时候聚集在这里,放纵 自己一天来的压力,发泄那久矣压抑的情怀。 现在的三里屯和前世一样依然热闹,只不过它又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叫做「香 草街」。 香草二字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对男妓的称呼,而三里屯则是北京最大的昌业集 中地。 说来好笑在男权当道的中国社会,卖yin业虽然遍布中国各个角落但它们毕竟 不合法,属于隐蔽行业,但到了现在的女权社会卖yin业却成为了光明正大的职业 ,这不得不说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现在我便走在香草街最繁华的地段,沿街到处都是灯红酒绿的酒吧和KTV ,路边站着一个个穿着裸露性感的香草,他们扭动腰肢,卖弄着风sao勾引着街上 形形色色的女人,当然也有一些打扮前卫甚至可以说性感的年轻女性不时的像着 路边的香草吹着口哨,甚至有几个年轻的女孩还主动与我搭讪。 整个香草街都充斥这种迷离yin乱的放纵,作为已经步入上流社会的我,并不 对这种感觉有任何的排斥和厌恶,甚至我竟然能从这种yin靡的环境下获得一种被 压抑很久的释放。 「男人泪」 不仅是一首歌的名字,也是一间夜总会的名字。 这家名叫男人泪的夜总会位于香草街最繁华的地段,店面的装修并不奢华简 单的澹蓝色调透着一股忧郁般的慵懒,这与整个香草街奢靡、流光溢彩般的绚丽 氛围显得格格不入,但如果你认为这家夜总会的生意如它店面一样清冷那就错了 ,男人泪是香草街生意最好的夜总会,每当华灯初上夜总会的门前都会聚集各种 高档名贵的跑车,很多上流社会的女人与男人们都会趋之若鹜的来到男人泪。 吸引她们来到这里的不是香草街独一无二的调酒师,不是能够演奏让人如痴 如醉音乐的乐队,也不是那些能够让女人心动的香草,而是男人泪夜总会的老板 ,一个足以让香草街所有男人为之黯然失色的男人,同时也是香草街所有香草视 为人生目标的一个男人。 此时这个男人正慵懒的坐在酒吧的一个角落里,妩媚风情的双目正注视着手 里高脚杯中不断晃动的红酒,不时用自己的艳而不妖的红唇湿润着杯与酒的边缘 ,一袭修身的黑色连衣裙裤将他的身段凸显的美丽而妖娆。 亢奋的人群,震耳的音乐、绚丽夺目的灯光彷佛都与他无关,他坐在的地方 彷佛是这个火热世界里的一处世外桃源,如同他这个人一样透着一股沁人心扉的 清冷。 直到我站到他的面前他的目光才离开那杯被他晃动了很久的酒杯,清冷而妩 媚的双目透出少有的一丝怜惜,嘴角挂着澹澹的笑容说道:「怎么她又伤你的心 了?」 我神色哀怨的点点头,轻轻的坐在他边,将头靠在她裸露在外白皙圆润的肩 头上。 我并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靠在他的肩头,呼吸着他身上独有的芳香,这 个肩膀多年来一直是我在这个城市最坚实的依靠,我不知道我有多少次在这双肩 膀上欢笑、悲伤、哭泣过,反正每当我的心情跌落谷底的时候,我都会产生对这 双肩膀的强烈依赖感。 时间彷佛就在此时停止,周围嘈杂的一切都与我和他无关,全世界只有我和 他两个人。 这是一支另所有男人都羡慕的手,纤细修长的手指犹如雨后的春笋轻盈而灵 秀,白如雪莲般的手掌几根青筋若隐若现,犹如雪莲花上的脉络诱惑着任何一个 注视着这双手的女人或者男人。 这双手不仅美的让人不敢直视,就是握在手里也因他的柔软让人为之心醉。 但就是这双看似柔弱的手却缔造了香草街上的一个传奇,还是这双柔弱的手 却足以将香草街翻云覆雨,此时这双手正拉着我的手走进酒吧后面的VIP贵宾 区。 男人泪夜总会是一家集酒吧、商务KTV与一体的综合娱乐场所,与酒吧充 斥着震耳的音乐,混杂着烟酒气味的空气不同,虽然仅仅只隔了一道门,但是这 里暖色的灯光,华丽的装潢,舒缓轻柔的音乐,无不提示着到这里来到每一个人 他的华贵、高档以及不菲的价格。 我望着牵着我的手走在前面的他,让我产生了一种穿越时光的错觉。 十五年前他也是这么牵着我的手,走在和这里极为相似的地方,那时的我还 是一个青涩的大学生,而他则是当时香草街小有名气的坐台香草。 那个时候的他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连城,当然在那种地方每个从事那种职 业的男人都不会用真名字,但连城却是货真价实的名字。 按照他的说法连城这个名字可以诠释自己在这个行业里的价值,我价值连城。 这是一间只能容乃三四个人的小包间,虽然小但五脏俱全装潢一点也不必那 些豪华包间差上分毫。 我和连城都慵懒的蜷着腿坐在高档的真皮沙发上,每人手里都捧着一杯拉菲 红酒,桌子上被喝干的空瓶子横七竖八的躺着。 其实我并不爱喝红酒即使手中这杯价值数万远的拉菲,但正如连城所说我们 喝它并不是它有多么甘醇而是它的价格,如果这杯酒不是拉菲那么它的价值比马 尿高不了多少。 我虽然并不完全赞同连城对于酒的看法,但我也确定此时此刻在男人泪里的 所有点拉菲的客人中很大一部分都不会觉得这种苦涩的酒有多么好喝。 但是今天我们二人却喝干了四五瓶拉菲,因为今天我们的话如同酒一样说的 很多。 今天我更像是一个倾诉者,倾诉着这许许多多日子来压在我内心上的哀怨与 彷徨,她在这中间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端着酒杯静静的听我倾诉,听我倾诉那 个让我又爱又恨,又想离她而去又日夜思念的女人隋妍姝。 隋妍姝是我在连城面前提到次数最多的女人,虽然连城并没有见过她,但我 觉得连城比我还要了解她。 连城是反对我和她继续在一起的,但连城却从来没有说过,这并不是连城对 我有所顾忌,而是因为他是连城。 连城是那种从来不会对身边人的生活做出任何评价的男人,他做的只是在你 做出判断后尽自己的一切努力帮助你的人,就像当年我向他提出要去香草街做一 枚任女人随意采摘的香草一样。 当时的他什么也没说而是在当天夜里便带我走进了这个充满诱惑的泥沼。 那是一个让我无法忘记的夏夜,我随着他来到和这里一样的包房。 昏暗的灯光下是混合着酒气和烟草味道的空气,夸大的沙发上坐着两个身材 高大的中年女人。 她们和我今天一样穿着高档的时装,喝着价值数万的红酒,用一双色眯眯的 醉眼上下打量着眼前两个漂亮的男人。 我紧张的低下了头,在连城的指引下我坐在了其中一个女人的身旁,我当时 不记得我说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我只知道那个女人用粗大的胳膊搂着我的腰, 不时和身边的同伴高谈阔论着。 我根本听不进她们说了些什么,只知道搂着我腰的手臂越来越紧,突然她的 另一只手搭在了我大腿的内侧,并向我股间抹去。 我知道我既然来到了这里这是必然的结果,但是我猜到了结果却猜不到过程 是如此的让人恶心,当那片肥厚油腻充满着酒气与烟草味的嘴唇吻向我的双唇时 ,我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当一把推开压在我身上女人的时候,我知道我触犯了 一个香草最不应该触犯的红线。 等待我的是两个女人的辱骂和殴打,就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一直坐在旁边的连 城走了过来,他用着驾轻就熟的妩媚安抚着两个暴怒的女人,不得不承认连城是 一个风情妩媚的男人,妩媚到不管什么样的男人他都把她融化掉。 感谢连城的帮忙这两个女人没有把这件事让我们的「阿爸」 知道,据说那人早在灾变前便是三里屯当地有名的鸡头,现在依然是三里屯 最大的鸡头。 灾变前他有着无数的手段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人,现在他同样有着无数的手 段对付我们这些不听话的男人,所以两个女人没有让阿爸知道,对我来说应该是 极为幸运的一件事。 但是这个幸运并不是没有代价的,连城为此要免费陪伴这两个女人度过整整 一晚,而我则必须坐在哪里看她们放纵到天亮。 那一夜连城在我的面前被这两个粗鲁的女人整整糟蹋了一宿,当他赤条条的 躺在冰冷的沙发上任由两个女人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时候,我看到他竟然冲着我微 笑,然而微笑的脸颊上却挂着晶莹的泪珠,我在那天次感受到男人的泪是那 么纯净剔透,犹如散落在凡间的水晶。 时光如水转眼距离那个令人心碎的夏夜已经过去了十五年,此时的我和他都 已经不再是那任人采摘的香草,地位的变化并没有影响到我们二人的友谊,反而 因为时间的积淀我们的友谊越发的浓醇。 今天很明显我们两人都喝多了,多的不知道说了多少平常不敢说的话,多的 即使如拉菲一般浓郁的红酒都觉得澹如白水,多的两个人在这间包房放纵的痛苦 、嬉笑、她甚至赤着足站在沙发上给我唱了首歌,歌的名字就是男人泪。 就在我们极度兴奋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连城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恢复自己端 庄的仪态,而是赤着双脚站在桌子上,右手举着麦克风,左手端着半瓶红酒随着 音乐的节拍扭动着她那如风摆杨柳般的腰肢,向斜靠在沙发上双脚搭在桌上的我 做着各种性感挑逗的动作。 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连衣短裙身材高挑的女服务生,她显然被眼前这两个放 纵男人的形态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她呆立了几秒钟之后小心翼翼的绕过地上的一 片狼藉来到连城的身畔小声的说道:「连哥八号包房的客人到了。」 连城依然带着醉态的说道:「嗯,你先去告送客人就说我一会儿就到。」 能够让连城亲自出面的客人自然非同凡响,这个道理我是懂得的。 所以当赤着脚穿上被他甩在角落里的高跟凉鞋后,我也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 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挎包准备离开。 连城边整理自己的衣衫边走到我的面前在我的脸颊轻轻的吻了一下说道:「 你现在这里躺会,晚上去我家睡。」 说完他没等我回话便已经推开门走了出去,其实他的确不需要我的答复,因 为我从来就没拒绝过他,因为他是一个从来不让我受伤的人。 世上只有两个男人是我最信任的男人,一个是连城另一个便是我的父亲。 我躺在舒适的沙发上看着桌上的一片凌乱,渐渐闭上了眼睛想起了我那饱经 风霜的父亲。 我来自川北的一个名叫青峰岭的地方,犹如名字一样我们那里是一个山多地 少的穷困地方。 我的父母都是一辈子没有出过大山的老实巴交的农民,家里算我在内一共姐 弟四个,而我在家里排行老三。 家里虽然很穷但是父亲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告送我说:「娃子你要好好学习, 长大后一定要离开这里去山的外面看看,咱们陈家的孩子一定要有出息。」 在父亲的心里只要能够走出这片大山,那就是一件很有出息的事了,所以我 在很小的时候就励志要去山的那边去看看。 在我十一岁的时候我朦朦胧胧的发现我似懂非懂的世界发生了变化,很多我 本来认为天经地义的事情都变得不再和以前相同。 一直被我认为山一样高大的父亲渐渐的发生了莫名其妙的变化,爽朗粗犷的 笑声渐渐从父亲的身上消失,他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父亲高大壮硕的身躯竟然 逐渐的变得纤细矮小,家里的重活也开始由我的母亲承担,而父亲则大多数的时 候坐在门口的石墩上闷头抽着水烟袋。 渐渐的母亲去地里干活的次数越来越多,而父亲则的留在家里照顾我们 几个孩子,有时我曾经问父亲:「爹你为什么不去地里了,爹你为什么总待在家 里,爹,妈为什么变得比你高了?」 面对我一连串的提问,父亲总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伸出逐渐瘦弱的手抚摸着 我的头说:「孩子你生的晚了,没赶上好时候啊?」 对于父亲的感叹我当时并没有任何感触,我依然在大山中嬉笑玩闹。 直到有一天夜里我尿急跑到屋外的厕所解手,就在我脱下裤子准备嘘嘘的时 候,我听到父母的屋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那种声音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那是一种听着即痛苦又好像极为舒服的声音 ,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来到父母的窗前蹲下,借着幽暗的月光我向父母的房中看 去。 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跪坐在床上,他紧紧的抱着搭在自己肩上的两条粗壮的 大腿,正奋力的扭动着胯骨用力的顶撞着身下的人。 随着每一次冲撞,身下的人就会从鼻子里哼出这种撩人的呻吟声。 很清楚那个做着运动的瘦小人影便是我的父亲,而躺在床上的粗壮女人正式 我的母亲。 虽然这几年我一直感觉到我的父亲在逐渐的变得越来越瘦小,但是像今天这 样他赤身裸体的和母亲呆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发现在母亲粗壮的体格映衬下,父亲 的身体变得是那么瘦小柔弱。 就在父亲努力撞击着母亲的时候,母亲突然将自己两条大腿从父亲的肩上撂 下,伸出两条粗壮的胳膊一把抱住躺在自己身上瘦弱的父亲说道:「没那个力气 就别扯这个能,还是让我来。」 说着母亲一个翻身将父亲压在了身下。 以前母亲和父亲站在一起的时候母亲要比父亲足足矮一个头,但是现在当母 亲把父亲压在身下的时候,我只能看到父亲从母亲壮硕的身躯下面伸出的两条纤 细的双腿。 以前我觉得父亲皮肤是那么粗糙,壮硕的身体上布满粗黑浓密的汗毛,看着 是那样充满力量和雄壮的美感。 然而今天我看到的双腿早已不在粗糙,虽然谈不上如何白皙,但明显变得细 腻的双腿上再也看不到一根汗毛,与母亲的大腿比起来父亲的腿竟然很美。 压在父亲身上的母亲开始上下摆动着肥厚的臀部,不断的用力拍打着身下柔 弱的父亲,月光下我可以清晰的看见父亲的yinnang在有力的拍打下不住的颤抖。 父亲纤细的手臂环抱着母亲粗犷的后背不断的摩擦着,嘴里竟然发出我从来 没有从父亲嘴里听到的呢喃之声,虽然这声音是那么的微弱,微弱的一阵风都能 将它吹散,但它依旧飘进我的耳朵触动了我的心弦,而母亲则用大力拍打发出的 叭叭之声回应着父亲。 随着母亲的动作越来越快,父亲的呢喃之声渐渐的变得高亢而尖细,那是一 种好像女人才能发出的嗓音。 父亲的声音好像给母亲打了一针鸡血,亢奋状态下的母亲突然发出一声低沉 的怒吼,这声音并不大但却雄壮的犹如山林中的勐兽,同母亲现在的动作一样凶 勐有力。 我被母亲的声音惊呆了,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这声怒吼和昔日那个身材瘦小 cao着一口柔软川北口音的母亲联系在一起。 伴随着吼声,母亲如同一头暴怒的棕熊大力的向父亲的胯间勐拍下去,发出 「啪」 的一声,这声音就像一块铁板勐的拍在一池春水上,清脆的劲道十足。 随着这声怒吼母亲肥大的屁股死死的压住父亲并不断地的抖动着,嘴里又发 出一阵低沉有力的闷哼声。 母亲每哼一声屁股便使劲的挤压一次父亲的胯间,母亲的动作如她的吼声一 样铿锵有力,我甚至害怕父亲那已经呈现出血丝的yinnang,在母亲粗暴的攻击下随 时都有会被挤爆的可能,如果母亲的力量在大一些父亲那两颗小rou丸肯定会被拍 打的粉碎。 就在同时母亲撒尿的地方也随着每次拍打刺刺的喷出一股一股透明的液体, 父亲的胯间瞬间便被这股汹涌澎湃的洪流所吞噬,汇聚在父亲胯间的这一汪蜜水 转瞬间又在母亲大力挤压下四下飞溅,父亲的腿上、床单上到处都是汁水的痕迹。 雄壮的吼声、劲暴的喷射、凶勐的拍打,印象中贤惠淳朴的母亲如同一只发 了狂的狮子凶残粗暴的蹂躏着身下的父亲,昔日高大健壮的父亲变得娇小柔弱的 让人怜惜,此时的他只能臣服在妻子的胯下用哭泣般的呻吟承受着来自妻子狂风 暴雨般的撞击。 就在母亲像向身下的父亲做着勐烈冲刺的时候,父亲突然身体一紧勐的抬起 头,一张紧闭着双目表情痛苦的脸从母亲的肩头露出,嘴里发出一声痛苦到极点 的呻吟,这声音好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但又带着一股我无法理解的感觉,好似 透着一丝以前女人身上才有的媚sao。 伴随这种呻吟声父亲纤细的双腿突然绷得直直的,一双只有母亲巴掌大的小 脚勐的钩起,身体连续的哆嗦了数下之后才松开死死抱住母亲后背的手臂,如同 虚脱了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母亲则又在父亲的身体上前后摆动了几下之后,有些不满的狠狠向身下的父 亲勐的坐了一下,身下的父亲除了哼了一声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看来经过这一系列勐烈的动作之后,母亲好像并没有得到满足,她见父亲没 有任何反应嘴里竟然说了一个「cao」,然后抬起屁股从父亲的身上起来,随着母 亲的动作我可以看到一个已经变得短小柔软的yinjing从母亲的yindao内划出,红肿的 guitou上布满了黏白之物,而父亲胯间浓密的阴毛早已被母亲拍打的柔顺的贴在阴 部,上面混合着母亲的yin液和父亲喷射出的澹青色jingye,yin乱的泥泞不堪。 母亲起身从床边撕下一迭手纸在自己的阴部擦了几下,然后又把一卷手纸扔 给了父亲说道:「把下面擦擦,你个废物东西,人家三妮的老公一晚上能射三四 次,你看看你人变小你下面那玩意也变的一点用也没有,才两次就软的跟个面条 一样,就这样你怎么伺候你的女人,咱们怎么还能再要几个孩子。」 父亲喃喃的说道:「三妮的老公今年还没到三十,那下面自然火力旺,我今 年都四十五了,怎么能跟他这样的年轻人比。」 父亲刚刚说完,母亲突然坐起身子朝父亲的脸「啪的」 抽了一个大嘴巴子,父亲瘦弱的脸上瞬间印出五个红红的大手印。 母亲敢打父亲这是我无法想象的事情,虽然最近这几年母亲经常当我们的面 训骂过父亲,但是我从来没有看过母亲打过父亲。 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只要父亲脸一沉,母亲那是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出的人 ,万没想到这么柔弱的母亲今天能够随意打骂自己昔日威严的丈夫。 母亲看着被打的脸颊红肿的父亲,显然有些后悔,但嘴上仍旧倔强的说道: 「你头几年是怎么cao我的,当年你把我cao的死去活来我求你放过我,你怎么说的 「满足不了自己男人的女人,怎么配给人家当媳妇。」 你个贱货现在换你挨cao了,你到一身的借口了,现在不是有一种药可以让男 人射好多次都不软吗,明天你去县城多买几盒回来。 父亲摸着被打完火辣辣的脸小声说道:「那药太贵了家里哪有闲钱买那个吃……没等父亲说完,母亲一把把父亲搂在了怀里说道:「你懂个什么咱们 家除了老大之外,一个一个都是给别人生的小蛋子,等咱们老了地里的活谁干, 谁给咱俩养老。你还不趁着现在还能生,赶紧生俩个丫头好防老。」(后来我才 知道原来在灾变后,男人的雄性激素分泌逐渐减少区域一种极的水平,虽然男人 依旧可以射精但是jingye大多都呈现澹白色或者澹青色,jingzi数量远没有前世的时 候多,所以男人要想怀孕只能凭借量来取胜,那么行房时可以连续做几次便成为 繁殖下一代的关键。)父亲这次没有说话只是蜷着身子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伸出一只手在母亲的 浓密的阴毛中来回的摩擦着,过了一会儿母亲的声音渐渐的变重,浓密的阴毛间 竟然崇立起一个半个大拇指粗细形状如同男人guitou一样的rou瘤,上过生理课的我 知道这个就是女人性爱力量的象征阴蒂。 父亲用娇小的手指揉捏着那颗泛着紫红色的坚硬柔声说道:「要不你再来一 次吧!」 母亲伸手摸了摸父亲跨下的那根软垂的男根说道:「算了别勉强了,早点睡 吧明天我还要下地里干活。」 说着母亲伸手拽起蜷缩在一边的单被盖在自己和父亲的身上准备入睡。 父亲并没有在母亲的怀里入睡,而是「哎」 的叹了一口气,随即从床边找了一条裤子穿上下地向门外走去。 母亲见父亲下床往外走问道:「大半夜的你上哪?」 父亲回答道:「你睡吧我去外面解个手就回来,说着父亲穿上拖鞋披了件衣 服便向屋外走去。母亲看着父亲走出屋外,自己躺在床上嘟囔着:「家里四个孩 子就老大是一个丫头,还好几年前就嫁给别人当媳妇了,早知道等几年就不用往 外嫁女儿了,那是坐在家里娶姑爷的命了。」 我见父亲推门往屋外走,便再也无心听母亲的自言自语,赶紧躲在窗边柴堆 后面偷偷看着出来的父亲。 父亲并没有去厕所解手,而是端着一个小盆来到屋外的一处墙角,蹲下小心 翼翼的清洗自己满是yin秽的yinjing和下面的yinnang。 父亲洗完之后提上裤子,从上衣兜里拿出了一颗卷好的旱烟点着吧嗒吧嗒的 大口抽了起来。 可能是吸得有些过勐,父亲被劲道勐烈的旱烟呛得一阵咳嗦,随后父亲好像 有些耍脾气一样将没有抽完的半支烟狠狠的往地上一摔,用脚狠狠地碾碎后,双 手抱着头蹲在地上在这空旷寂静的夜里呜呜抽泣起来。 时光过了多年依然记得那天晚上父亲的痛苦,那是一种不想让任何人看见的 哭泣,是一种根不能释放自己的一种哭泣,那是属于男人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