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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神,迟迟回不了神,仿佛陷在云端里,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徐放也不把软掉的阳具拔出来,依旧懒懒地埋在那湿黏花心里,堵住白浊的精水。

    他二人一时间都不想说话,徐放用额头抵住他的,喘息和心跳交织,双眼近在咫尺,疲倦而亲密。

    徐放很快重整旗鼓,这回更加游刃有余,不再像毛头小子般一味冒进。徐放从小打熬筋骨,腰劲非同凡响,九浅一深地长抽慢送。可他已然已尝过急风骤雨般的抽xue滋味,只盼着能再被狠狠捅上几回,方能解他的yin心。

    太子只是微仰起上半身,还没敢偷瞥一眼,徐放便嗤道:“你想看?”

    赵游被抓包,羞窘地无地自容。

    徐放拽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脑后,大方道:“要看便看。”

    赵游低下头,就见自己合不拢的大腿内侧已被撞得通红,勃怒yin亮的紫红roubang在两片红肿外翻的两片yinchun中间出入,把粉嫩xiaoxue撑开,慢慢拉出时带出一点sao红的媚rou,重重顶送时几乎把整个阴部撞得凹陷。

    赵游越看越情动,rouxue收缩得更急,贪得无厌地吞咬。

    徐放握住他的细腰,从容挺身道:“舒服么?”

    赵游已哑了嗓子,迷糊地诚实道:“不知道……”

    他初试云雨,满头雾水,虽不像方才那么怕了,还是懵懵懂懂的,一时酸痒难当,难过极了;一时挨了重重抽顶,身不由己地随波逐流,快活得晕头转向,连魂都丢了。

    赵游这回不窸窸窣窣地捏纸了,改捏徐放。他从不尖牙利齿地抓挠,情潮涌动时也只用软软的rou垫笨拙摁着徐放的后背,兴发如狂时用力些,倒似把徐放的心也捏紧了。

    徐放怀疑自己疯了,赵游明明是阴险狠辣的一国储君,他却觉得他像小猫小鹿小猴子和天底下一切可爱的小玩意,叫自己好是怜爱。

    徐放有心狎弄他,将rou棍连根插入,上翘guitou正正顶在最敏感饥渴的花心,慢慢厮磨打转。赵游急喘不止,猝不及防之下被这粗硕rou头戳得直打哆嗦,夹杂着泣音呻吟起来。yuhuo愈演愈烈,xue眼里sao痒无比,yindao被挤得饱胀,仍在空虚地一翕一张,却奈何不得那根rourou分毫,反而越嘬越馋,yin水如失禁般流个不停。

    太子起先难耐挣扎,性器胡乱摩擦,戳得他浑身发软,之后摸出点门道,费劲地提起腰,用花心迎合硬挺guitou,随着勉强起伏动作,浅浅地挨蹭,可是弱态难支,力道太小,非但不能尽兴,反而被挑逗得越发sao动。

    他先前只会浑噩哀求,现在却已开了窍,知道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了,“想要你……进来……”

    徐放享受掌控他的感觉,也喜欢听他的话。

    这回仿佛不舍稍离那销魂之处,roubang才拔出小半截又狠狠顶进去,较之大开大合的抽送,这种cao法更为迅猛,花心被一刻不停地飞快撞击,简直要被cao烂了,快感也如猛烈的电流,刺得他筋酥骨软。

    rou体啪啪作响,大床吱呀乱摇,赵游发鬓彻底散了,睫毛尽皆汗湿,眼角和唇瓣嫣红。他此生从未这样快活放浪过,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神魂颠倒地承受着极乐,整个人都被干熟了、cao透了。

    徐放一面迅猛抽送,一面俯下身来吻赵游,这吻不像之前那几下逗趣般的蜻蜓点水,而是唇齿纠缠,侵袭劫掠,痴狂下流,彼此呼吸都粗重如负伤的兽。

    赵游已经化成一汪水,又被徐放掬到怀里,宽厚掌心罩在后背,让太子因这温柔呵护而无比心酸。

    连那飘飘然的人间至乐,都因着这吻而落地,细密牵扯着彼此,像风筝线割伤了手,传来一线刺痛。

    明明是温柔情愫,却愈发点燃yuhuo,要将遍体焚尽,不分你我为止。

    徐放专心致志地cao他,他知道没有下一回了。所以格外凶狠,要把自己永远烙印在他身上,恨不能把他就此贯穿,直接做死在床上,这样他就只属于自己了。

    6.做完谈恋爱了

    太子每每情动时体有异香,甜腻如熟桃一般,闻之销魂荡魄。徐放秉性放旷,素有闲情眷顾枕边人,此时却被他勾得狂乱,只顾自己逞欲。

    徐放还能再鏖战三百回合,太子已奄奄一息,前两回合还勉勉强强扭动应和,哼哼唧唧地娇媚呻吟;到此时却只能浑身瘫软地被钉死在他突突跳动的粗硬rou桩上,被他灼热的喘息包围着,连透口气的间隙都没有。

    “慢些……”他干涩地嗫嚅道,徐放仍一下重似一下地挞伐花心,赵游被撞得一耸一耸的,精疲力尽地抱不住他。

    他腰挺得快要折断,xue里软rou仍不自觉地贪吃纠缠,越是能吞会夹地吃紧,那阳具越是蛮横粗暴地直捣黄龙,仿佛和他较劲似的,要把他彻底cao服了。

    徐放还要再添把火,他转着手腕去揉赵游的阴蒂。蒂珠被冷落已久,稍加揉玩便又肿硬充血,显是惦记上了手yin的滋味。

    没揉几下,女xue又爽利地痉挛,如小嘴吸奶般一缩一缩嘬着粗硕茎身和上头的筋络,带来涨破般的剧烈快感,他簌簌发抖,颤颤巍巍地将要被逼上高潮。

    但徐放仍在狂轰滥炸,将他撕扯和碾轧,快感太过剧烈,他心慌意乱极了。

    他已经习惯向徐放求助,此时拼尽全力地搂抱住那具在自己身上驰骋的雄健身躯,讨好地碰了碰徐放的嘴唇,“徐放……救救我……”

    被他叫破名字浑如一道惊雷,徐放心跳如鼓,反而沉住气,一下又一下,凶悍残忍地顶进他柔嫩的体内,再深一点、再重一点,直到永不分离,不分你我。

    赵游尖叫着潮喷,随即几股浓稠又充沛的jingye直直射满zigong深处,烫得他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比疲倦,也无比舒适,仿佛一根被绷紧十几年的弦终于放松,剩下近乎空洞的解脱感,这一刻他是平静而幸福的。

    赵游衣衫狼藉,双腿仍然脱力地大敞着,女xue不再是一条紧闭的幽秘rou缝,而被撑圆得合不拢,两瓣yinchun被插得熟红外翻,白浊yin水随着轻微翕张而不断流出,淋漓地打湿了肿红的臀缝。

    过了一会,赵游虚软地抬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还不明白这种被灌满的胀实意味着什么,但不管那是什么,徐放都会保护他的。毕竟那是徐放留给他的深深印记。

    他想在徐放怀里缩成一团,他好困,他一直睡不好,总有很多担心的事,总有人要害他,还有很多性命系于己身,但现在他可以将它们都暂时抛诸脑后,安安稳稳地睡一觉。如果徐放能像刚才那样样再来亲吻、拥抱和抚摸自己就更好了,他已经开始想念这些了。

    但他始终没有等到。

    徐放侧身躺倒在他身旁,也在粗重地喘息,过了好一会,才懒懒地冰冷道:“太子殿下被我cao得舒服么?何必一开始故作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