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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地求他不要,放过自己。 “戚戚乖,腿张开一些,不会叫你疼。” 额头的汗滴落,梁以白擦了一把眼皮,将她的每个表情都纳入眼底,轻声地温柔安慰,不想他这么一说,景戚戚更紧张了,瞪着眼睛看着他坚决地扶着自己,就要闯入。 只是一点点,两个人就都忍不住喊出声来,她的眼泪尽数爆发,狂涌出来。 “不要!我、我用嘴行不行……” 景戚戚哭着求饶,梁以白不忍心,另外她的抗拒也让他觉得有些疼,犹豫了一下,他退出来。 见他没有继续,景戚戚松了一口气,她固执地觉得,一旦真的进去了,两个人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闪躲着什么,可能是害怕失去,失去一个多年的朋友,一段弥足珍贵的感情。 张开嘴,景戚戚努力收回眼泪,其实也没觉得太过屈辱或是羞耻,他很干净,没有什么气味儿,颜色稍显。停顿了一下,她闭上眼,含住了。 梁以白立即发出了沉闷的一声轻哼,听起来十分性|感,他伸出手,将她腮边散乱的长发都拢到耳后,然后用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帮助她移动。 景戚戚的动作透着生涩,这种事她并没有做过太多次,技巧非常一般,只是尽量不弄疼他,但是即使这样,梁以白也觉得快要死了,情不自禁地闭上眼,主动迎合她。 他很烫,浑身体温变得更高,肌肤上布满一层汗珠,连呼吸都带着nongnong的热气。 双颊酸痛,不适逐渐传来,撑得嘴角也很疼,甚至因为位置太深而觉得有些想要干呕,景戚戚慢慢后退,想要结束这荒唐的一切。 就在这时,一直抱着她的头的梁以白忽然一个用力,全数离开她,按着她的腰,直接就闯了进去。 不可思议地睁圆了眼睛,景戚戚发出无声的“啊”,只觉得顿时被填满,微微的痛楚可以忍受,更多的是酸和胀。 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梁以白很是用力和着急,没有多久,可能也就是几分钟,他嗓子眼儿里咆哮了一声,然后就死死压在景戚戚身上。 力道很重,一股一股的冲击波,击打得她几乎魂飞魄散。 终于,不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等他慢慢抽离她,景戚戚无助地哭了起来。 激|情逐渐褪去,梁以白似乎也清醒了许多,他刚才烧得确实有些头脑不清楚,放纵欲|望驱使着自己,这会儿看见景戚戚哭,当即也慌了手脚。 “戚戚,别哭,我、我不对,你想怎么解气都行,别哭……” 他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泪水,心头非常复杂,其实他不后悔,哪怕她恨他。 景戚戚闪躲开,手撑着床沿坐起来,擦擦眼泪,下床去清洗自己。隔着卫生间的门,水声伴着她的哭声一起传来。 梁以白赤脚站在卫生间门口,闭着眼,忍着一阵阵头晕,等着她。 没一会儿,景戚戚披着浴巾拉开门,看见门口的梁以白,她愣了一下,垂下眼,盯着脚尖儿。 “我送你回家。” 他转身去穿衣服,她立即喊他,说不用。 “我不放心你开车,这个时间不好打车。” 梁以白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这边的业主都有私家车,出租车很少来等活儿,尤其还是这个时段。 “我睡客房。” 景戚戚按着浴巾,转身就走,她来这里好多次,比自己家还熟悉。 梁以白点点头,没阻拦。 过了今晚,一切都变了,蜷缩在被子里,景戚戚痛苦地闭着眼,如是想到。 她仍在客厅里的手袋里,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屏幕上显示已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第三卷 世界太小还是丢了你 →解风情31← 穿前一天的衣服去公司太容易露馅儿,景戚戚天不亮就鬼鬼祟祟地从梁以白家出来,直接回家换衣服。到家后她掏出手机才发现,从昨天下班后不久到凌晨,胡励居然给她打了几十个电话。 她胆战心惊地拨回去,还不到早上六点,胡励已经醒了,声音没有任何倦意。 景戚戚故意用病恹恹的声音开口,弱弱问道:“你给我电话啦?我昨天下班就有点儿感冒了,吃了药睡到现在。” 电话那端的人明显松了一口气似的,胡励问了问她严不严重,然后就自作主张地叫她在家再休息一天。 “抱歉戚戚,你生病了我也不能请假,这几天太忙,我还得去工地亲自看看……” 胡励的声音透着歉意,这个项目是他归国后的第一个重点项目,他必须给总部的老板一个交代,也算是对自己事业交出的一份答卷,所以不得不格外用心。 景戚戚吸了吸鼻子,赶紧对他说不要紧,工作重要。不知道是不是被梁以白传染了,这会儿她还真的有些流鼻涕。 放下电话,景戚戚虚弱地瘫倒在大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走了一般。原来撒谎这种事,做多了也就上了瘾,怪不得人家说谎话说多了就成了真理,还真有几分道理。 她连衣服都没脱,蜷着身体就睡着了,因为她回家时蹑手蹑脚,景家二老以为她又没回家,所以根本就没看向景戚戚的卧室。无人打扰,她睡得很沉。 直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嘹亮,景戚戚眼皮动了动,闭着眼伸手来回摸索,一把抓住,拿到眼前。 这号码陌生,但尾数是六个六,如此牛逼的手机号,对方肯定非富即贵,她勉强支起身体,哑着声音接通。 “怎么,听动静这是感冒了?二哥没照顾好你啊。” 揶揄的话语传来,即使没看见对方的脸,但景戚戚也完全能在脑海里勾勒出胡勤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叫人恨得牙痒痒。 “有事吗?” 她沉住气,没上他的套,非常平静。大概是没想到面对自己的挑衅还能这样淡然,胡勤不禁咂咂嘴,想要撩sao的浓重兴致也几乎立即就被浇熄了。 “没事儿就不能打电话给你了,**子?” 景戚戚哼了一声,她还记着饭桌上胡勤的那一脚,低头一瞥,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留下一道褐色的痕迹,并不是很疼。但是一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