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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进入生殖腔

    7.进入生殖腔

    12岁那年露娜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哥哥生出了超越兄妹的感情,青春期有懵懂爱恋本是正常现象,但这种情况发生在近亲身上就不太美妙了。露娜自己也明白这种爱情是不正常的,她很早就尝试着去压抑。如果那时铠还在她身边,或许这越线的感情并不会持续太久,然而他毫无留恋地走了,露娜无法传达的爱数十年如一日地渴望着、煎熬着,最终发酵成为求而不得的执念。

    期间她的性别分化为Alpha,成为阿尔卡纳有史以来信息素浓度最为醇厚的A。自那以后她一跃成为继铠之后的首席继承人。

    紧接着便迎来无休止的内斗,兄弟姐妹垂涎家主的位置,铆足劲想将她拉下王座。露娜并不在乎这个位置,她只在乎铠,她痛恨将哥哥逼走的人,最终这种仇恨甚至上升到家族本身。于是她找到了不受帝王重视的皇太女武则天,背弃家族私下与其结盟,同上官婉儿一并成为其左膀右臂。

    婉儿在明,她在暗。

    她明面上是联合军校的学生,实际真正的角色是阿尔卡纳的准家主、帝国未来的女公爵、皇太女武则天的亲信。这些年来她费尽心机一步步向上爬,为的就是再一次见到哥哥,并有能力把他带回家。

    露娜将这些往昔说给铠听时,她正给男人戴上锁链。那条锁链外观看起来像是大理石,质地结实细腻,不过实际重量极轻,韧性十足,并且尤为坚固。这是科技时代下的新材质,能够根据cao控者的喜好改变外型,且无限延长,非常适合豢养某些漂亮宠物。

    剔透的大理石更显铠皮肤的冷白,缠在脚踝上动作时会发出清透的碰撞声。

    “都怪哥哥太聪明了,我怕你逃走。”露娜抽空解释,语气像是抱怨又像是娇嗔,“等我忙完之后就可以天天陪你。在这之前请哥哥先委屈一下暂时戴着。”

    铠直觉这不是主要原因,他们现在正位于阿尔卡纳的祖宅,这里的安保与监察系统至多比皇宫低一档,除非有人在外接应,否则他插翅难逃。至于为何多此一举戴条锁链,多半是源于露娜的恶趣味。

    只是他如今已来不及谴责meimei的大逆不道。

    抑制贴失效了,发情带来的情潮再一次蜂拥而至,他难耐的靠在枕背上喘息,眼前的露娜却装作视而不见,依旧低头捣鼓那截破链子。

    房间是他年少时睡的那间,摆设也几乎没有变化,唯一改变的是床铺间的气息,皂角香被浓郁的瓣鳞花香取而代之。铠偏过头,不自觉陷进枕里更深。露娜的信息素让他能稍稍缓解一些令人昏头的情欲,不过这无异于饮鸠止渴。

    他出神地望着侧边墙壁上的照片,那是少年的自己和幼年露娜的合照,照片里的小露娜搂着他脖子,回头望着镜头,神情懵懂,与眼前的露娜大相庭径。虽然女孩只是简短阐述了这十年来的浓缩过往,但他还是从寥寥几句话里感受到了沉重的辛酸。

    露娜放下锁链,顺着他的目光瞥了眼墙壁上的照片,勾了勾嘴角。

    “送给哥哥的生日礼物。”她摇摇链子,召回铠的注意,接着由衷道,“希望今后的每一个生日我都可以陪你度过。”

    这可真是应了文森那句话——最难忘的生日。铠苦笑。

    露娜垂首吻住铠的侧颈,换来对方的轻颤。她一路吮吸过锁骨,留下几粒吻痕后,满意的起身,转头便准备走。

    铠懵了,下意识便拽住她腕子:“去哪?”

    露娜笑了笑,伸出另一手在他潮红的脸颊上捏了捏,漫不经心道:“我还有事要出去,哥哥在家里乖乖等我。”

    铠:“……”

    他薄唇蠕动了一下,有些难堪地说:“我在发情……”要知道这句话无异于在无声邀请了。如果不是铠实在忍受不了情欲的煎熬,打死他都说不会说出这些字。

    谁知露娜只是为难道:“唔……只能请哥哥先忍耐一下了。”

    铠闻言眼睛都红了。这是能忍的了的吗??发情期期间除非注射抑制剂,否则根本不可能忍!然而铠体质特殊,对抑制剂过敏,而外用的抑制贴的功效有限,在他这也逐渐不起作用。所以此刻能帮助他渡过难关的只有露娜。

    但他又不想在meimei面前表现得过分饥渴,于是低低地“嗯”了声,表示理解,然后磨磨蹭蹭放开她的手腕,尽量平复神情,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欲求不得。

    救命啊我哥怎么那么乖啊好美好性感好想现在就扒光他cao哭他啊啊啊啊

    这是露娜的脑内风暴。

    “当然,也不是不能留下,我可以为了哥哥请个假。”

    这是她气定神闲的表面。

    铠抬起头,却听她话锋一转:“但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哥哥打算如何补偿我在你这里消耗的时间呢?”

    铠脑子都烧成浆糊了,听完她这些讨价还价似的说法顿时感到无措。他有那么一瞬怀疑自己meimei口口声声说的“喜欢”“爱”都是在寻人开心。他被情欲熬昏了头,仰倒在靠枕上闭了眼,心头涌上莫名其妙的酸涩,哑声道:“你想怎么样?”

    这完全是任人宰割了。

    露娜当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想进去那里。”

    生殖腔被完全侵入时,铠落下了泪。

    不止是身体上的疼痛带来的,更多是因为心理上的不适。

    太深了。

    这中仿佛内脏都被别人攥于手心的失控感着实令人惧怕。好在露娜进去后就没再动过,老老实实等他适应。女孩捧着他的脸不断柔声安抚,温柔的吻他的眼尾和泪痕。

    铠闭着眼缓了很久,半像后忽然察觉到女孩也不知不觉红了眼眶,晶莹的眼睛里蓄满了泪珠,泫然欲泣。他不由有些心慌:“怎么哭了?”

    他仍会下意识关心露娜,这种温柔早已成为本能,自他的meimei降生的那一刻起便深深扎根在他灵魂深处。事实上他自己的状况比对方凄惨多了。露娜摇头,抽噎着:“不是……我只是太高兴了,我和哥哥终于完完全全连成一体了!”

    她深深埋进铠的怀里:“就好像在母体里一样,我们不分彼此,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偶尔她也会幻想如果自己和哥哥是双生子该有多好,自诞生前就在一起,一起出生、一起长大、一起变老。除了死亡,没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铠不知道说什么,他沉默地抬起手,似乎是想抚摸露娜的头,然而最终还是放下了。露娜撒够了娇,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急转,掐紧她哥的腰不由分说抽动起来。

    生殖腔被迫撑出露娜guitou的形状,铠被那根东西捅得快感迭起,却又打心底觉得恐慌,生怕对方动作太大将生殖腔一并扯出来。露娜自然察觉到他的紧张,坏水不由开始往外冒,故意加快了速度。

    “嗯……”铠蹙紧了眉尖,蔚蓝的眼珠子又蒙起一层水雾,“慢点……”

    露娜地头吮吻他的唇,笑嘻嘻说:“哥哥叫我一声老公吧,你叫一声我就慢点cao,好不好?”

    铠闻言眉尖尖簇的更深,不肯泄露半个字。露娜就变本加厉地往更深处怼,生殖腔壁最是敏感,轻轻一碰就能让人欲罢不能,何况她百般刁难,还故意提高他腰,导致guitou插的更深。铠很快便招架不住向后退:“不行……别动了!呃哈……我受不了……”

    露娜紧紧拽着他腰,令人不得动弹,又低头含了他胸口的奶尖,下身动作不停,含含糊糊黏黏腻腻道:“哥哥叫一下嘛,人家想听~”

    被上下齐手的滋味实在美好不到哪去,铠捏紧被单,感觉自己像条砧板上湿透了的鱼,刀俎手专挑他受不住的地方下刀,一寸一寸拿捏他的脆弱。

    可他仍不愿意开口。

    开玩笑,哪有哥哥喊自己meimei老公的?

    铠咬牙,感觉鼻子有点发酸,眼睛也在发烫。他神色难得有了一丝类似委屈的情绪,也不知触动了露娜的哪根心弦,少女软了语气,退了一步:“那哥哥叫我一声宝贝吧。”

    “宝贝!”这下铠毫不迟疑就叫了。

    露娜笑了,赞赏一般啵叽一口他嘴巴,接着cao的更加卖力。

    铠差点气晕,想挣开对方不做了。露娜眼疾手快把他翻了个身,反剪手臂牢牢按住,再次挺进去,这一下又急又重碾过敏感点,直奔腔口,爽的他浑身一颤,咬住枕套,好险没呻吟出声。

    露娜也被夹的快活,捏捏他挺翘的腰臀,不满的嘟囔:“哥哥放松点儿,这回我可不想那么早就交代!”

    说罢她又动了起来,马达似的无休无止,铠已是神智不清,来不及压抑的破碎呻吟断断续续冲破出口,全部身心都溺死在了这场激烈的性爱里。他后背浮起一层薄汗,突出的肩胛骨尤其漂亮,高潮降临时会微微翻开,汗珠滑落的那一瞬性感到了极致,美得令人窒息。

    露娜神色渐渐变的痴狂,抽弄的动作越发加快,越cao越狠,像是恨不得将自己融进铠的血rou里,她手劲也逐渐不受控,将男人白皙的腰间握出了红痕。在不知多久过后,她狠狠撞进最深处,俯身叼住铠后颈的腺体。

    体内的yinjing顶端徒然变粗,形成了一个紧紧卡在生殖腔里的结。铠痛苦的低吟一声,抬手抓住露娜手臂:“不、不行!别射在里面!宝贝……求你了……”

    露娜做完了标记,又怜惜地舔了舔这颗可怜的小rou块。她柔声安抚对方,一下又一下亲吻他的耳畔:“别怕、别怕,一会就好了。”

    成结后的持续射精相比普通射精尤为漫长,铠感到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jingye进入了生殖腔深处,心都凉了。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腔口竟然一滴不剩的将jingye全部吸了去,仿佛他极端渴求这些东西。

    等射精结束,结也消了,露娜抽出yinjing,生殖腔口随即自动闭合,把满肚子jingye牢牢锁在里头,这是人体为提高受孕率有意进化而来的受孕机制。露娜去浴室取了温毛巾,给铠简单清理了一下腿间的泥泞,这才小心将人翻过来。她哥小腹还微微鼓着,像极了怀孕三四个月的样子。露娜看直了眼,好一会才红着脸摸摸铠的腹部,心想如果真怀起就好了。

    突然发现她哥半响没吭声,一抬头便看见对方用手背盖着眼睛,薄薄的唇抿的成了一根倔强的直线。露娜失笑,忙拉开他手腕。

    “别生气呀哥哥,都是我不好!我也是没忍住嘛……”

    铠睁开眼,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那模样像是哭了半宿,其实也大差不离,他俩几乎做到半夜,期间铠一直被翻来覆去的折腾。露娜愣了愣,心知做过了,搂着人好生道歉,连亲带摸安抚了好久才把哥哥哄的情绪稳定下来。

    自从回了家,铠一连几天情绪恹恹的,话少了不说,胃口也不佳,本就所剩无几的rou成斤的掉,露娜瞧着心急火燎,但她还要准备新皇加冕以及处理家族的一些事宜,一时忙的脚不沾地,与铠见面的时间也急剧缩短。

    露娜生怕哥哥寂寞,费尽心思准备了很多玩意供他消遣。其中有一张拼图勉强获得了铠的青睐。它原型是张油画肖像,主人公是个穿裙子的贵族小姑娘。铠看到那张画时总忍不住想到小时候的露娜,不过他meimei比起画上的女孩更为活泼一些。拼图有他半人高,碎片多的人眼花缭乱,难度系数3s,铠花了不少功夫才拼出四分之一。

    他这些年一直忙碌于战场与工作中,危机与压抑才是常态,很少能有这般清闲时刻。虽然不是自愿的,但露娜的强制行为倒难得让他程序般高速运转的生存节奏慢了下来。

    那天他坐在客厅地毯上正专注找碎片,有客人敲开了阿尔卡纳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