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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处豪宅的围墙,硬是比人高上半个身形的深红色围墙,代表着一种不能轻易碰触的威严,但是在今日欢乐的气氛,以及点点烟花的照射之下,却又显得柔和许多。 「就是这里。」小宫女停下脚步,伫立在围墙的某处,两人穿着黑色的衣物,正好躲在阴影之处,与夜色融合为一。 「现在?」水晴好奇地问,现在不是应该有人前来接应,怎麽连一只夜猫的影子都没看到。 「耐心点。」小宫女伸手摸着那片围墙,似乎在找些什麽,摸着摸着似乎找到了,空出一只手,在上头敲着有规律的节奏。 正当水晴想要问她在作什麽的时候,只见围墙发出低沉的轰隆声,缓缓地从中切割分开,围墙移动到一个人可以经过的空隙便停下,小宫女看到水晴目瞪口呆的模样,连忙道:「发什麽呆?快点进去!」 「喔!」水晴从讶异当中回神,连忙钻了进去,只是当她看到围墙的另一边等待着她的人影时,当下楞在原地。 小宫女跟着水晴的後头进来,在墙壁上又摸索了几下,高耸的围墙又再度合拢,恢复成为最为普通不起眼的模样,她当然也看到前方的人影,连忙上前一步,如释重负地说:「任务达成,已经没有小的事情,小的先退下。」 「下去吧。」慵懒又低沉的嗓音淡淡地说,小宫女就有如得到特赦一般,连忙离开,留下水晴一人面对。 木易从容地走到了水晴的面前,伸出大手在她如瀑布一般的黑色发丝上,轻轻地抚摸着,似乎端详着一件珍贵的物品是否有损害,发现到她似乎一切安好,才露出浅浅的笑容,说:「好久不见了,水儿。」 「木……」水晴眼眶浮出雾气,一阵激动吐出一个字,便发现到不妥,急忙退後一步福身并改口说:「民妇参见二王子。」 「水儿,你、我之间怎会如此生疏?」对於水晴的生疏,木易语调中夹着一丝不出的情绪。 「王子身份尊贵,民妇只是低贱之民,礼不可废。」水晴说完,眼神移到木易的身後,又是恭敬地福了身,说:「徒儿拜见师父。」 「晴儿,你没事就好。」对於水晴特意疏离的态度,顾靖堂苦笑着说,原本她的心就已经离他很远,没想到现在更是有如隔了一座高山,或者万丈深渊,两人想要接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徒儿一切安好,请师父无须挂心。」水晴轻描淡写地说,一双水亮的双眸淡然地望向两个男人,方才太过於震惊,没有仔细观察过两人的情况,没想到现在一看,才发现到木易与顾靖堂与她记忆当中的模样有了很大的差别。 先说木易,原本他就是一个高高在上,除了王位,对其他事物都漠不关心,虽然对人客气,与人为善,在他身边的人都对他的气度赞不绝口,但没有人真正懂得他的心,也没有人真正与他交心,这样的一个人傲视所有的一切,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然而,现在的木易表面上依旧淡然,却多了一丝迷惘,原本对王位充满着欲望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之时,似乎多了一些什麽,让木易变得更加有人性,然而看在水晴的眼里,心中却忍不住地想要问,那一个自视甚高的木易,怎麽会少了霸气,多了柔情。 相较於木易只有些微的改变,顾靖堂的身形变得比之前更加单薄,人也显得憔悴许多,那一头白发原本闪着耀眼的光芒,现在却变得黯淡无光。在他时不时的轻咳当中,不难发现到身体似乎比以往变得更加虚弱,忍不住担心地问:「师父身体是否微恙?」 水晴的关心让顾靖堂原本低沉的心情瞬间开朗起来,虽然知道她的心不在自己的身上,但对於她不经意的温柔,依旧欣喜地笑着说:「为师没有大碍,只是最近染上一点风寒,休养几天即可。」 顾靖堂的一番话听在在场的人耳里,各有不同的解读,木易当然知道顾靖堂的身体状况,并非只是染上小风寒,而是积累郁闷之气,使得自己体内气息紊乱,在一次练功当中,差点走火入魔,幸好当时莫承瑜在他的身边,要不然现在水晴纸会看到一坏黄土。 水晴点点头,虽然师父对她作过一些不值得原谅的事情,但他对她也有养育之恩,身为晚辈这点关心也是应当。 作家的话: ☆、(10鮮幣)127.產子 木易发现到水晴不经意流露的真心,忍不住地心中发酸,说:「师徒情深是好事,可现在水儿的身子不是一个人,今日想必已经累了,先去好好休息,有什麽事情等睡醒後再说。」说完,伸手招来一名年约十七、八岁的婢女,特别嘱咐着要她好好伺候水晴,不能有一丝闪失。 婢女如履薄冰地称是,来到水晴的面前,伸出手要扶着有着金贵身子的人,却被水晴摇头拒绝,说:「谢谢,我自己走就行了。」随後便向木易与顾靖堂福身致歉,「感谢二王子的帮助,民妇铭感五内。师父,请多保重身体,徒儿明日再向师父请安。」 顾靖堂原本还有许多话想要对水晴诉说,木易却一点都不留情地将她支开,看到水晴脸色有些疲惫,他也不便再强留,只好默默地任由水晴离开。 等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回廊的尽头,木易才望向顾靖堂说:「记得你向我保证过的事情。」 「知道,你不用一再提醒我。」顾靖堂痛苦地闭上眼,当初看到水晴坠崖,一开始认为以自己的力量绝对可以找到她,一天又一天的寻找过程,却连一点踪迹都没有,他开始感到不安,心烦意乱的时刻,又正好遇到他的特殊时期,差一点就走火入魔,虽然勉强挽回神智,身体却大受损伤,不得已只好再一次向木易低头。 木易也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也不是一个善心人士,既然有求於他,当然得要付出相当的代价,这个代价让顾靖堂挣扎了好久,为了水晴,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接受。 和煦的日光,轻柔的微风,夏日的午後下了一阵小雨,天气少了些炎热,多了几许凉意,水晴怀中抱着两个才刚满月的儿子,看到他们吃着奶,粉嫩小脸露出满足的模样,忍不主地微笑。 等到两个小家伙吃饱,轻拍着他们的背,让他们打了个嗝,两兄弟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大哈欠,看得水晴更是怜爱不已,站在一旁的两名妇人看到水晴有些皮累的模样,便上前说:「请将两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