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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再看看郝一鸣,问道:“朱朱怎么了?” “你还是回去好好照顾她吧。”郝一鸣没好气儿的说完,看了一眼林楚问,连招呼也没打就气哄哄的走掉了。 “怎么回事儿?”鱼浅浅只好问朱粤,可朱粤的嘴巴抿着,没有想说的意思。 鱼浅浅只好对林楚问说:“楚问哥哥你等一下,我送她上去。” “好,不要着急,我等你。”林楚问给了鱼浅浅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个笑容融化了刚才郝一鸣的冷脸,鱼浅浅满足的笑笑:“我会很快的。” 进了宿舍后,已经有两个室友回来了。鱼浅浅把朱粤费力的扶上床,然后悄悄的拿出了干净的床单,放进了总是被她背在身后的双肩包里,又站在椅子上看了看朱粤。 她不放心的问:“你哪儿不舒服?” “我没事儿,你快下去吧,林楚问该等着急了。” 朱粤越是这么说她越是不放心,她想起刚刚郝一鸣说让朱粤吃药,让她回来就马上吃。 她从桌子上拿起朱粤的包说:“刚才郝一鸣是不是说让你吃药,我去给你倒水,你先把药吃上。” “浅浅,你把我的包给我就行。” 鱼浅浅把朱粤的包递了上去,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温水,等着她把药拿出来,她好把水杯递过去。 可是朱粤迟迟不肯打开包,鱼浅浅着急了:“你快点拿药啊,我的手举杯子都举酸了。” “你把水杯先给我。”朱粤有气无力的说。 “不要,我要看着你吃下去。”鱼浅浅固执起来,朱粤越是这样神神秘秘,她就越担心。她知道谁都有不想被别人知道的秘密,可是朱粤的这幅样子,作为好朋友,她怎么能不着急。 朱粤没了办法,也知道瞒不过鱼浅浅,便从包里拿出两盒药。鱼浅浅看了眼包装,一盒是阿莫西林,一盒是益母草冲剂。 她喝益母草冲剂干什么?鱼浅浅的经验不多,她只知道来例假不舒服的时候会喝这个东西。 她带着疑惑:“你大姨妈来了?” 朱粤意外鱼浅浅的回答,可是接着笑笑,也就鱼浅浅的脑回路这么简单,她顺着鱼浅浅的话点了点头。 鱼浅浅的心刚要放下,突然又想到:“来大姨妈需要吃消炎药吗?” 朱粤刚松下来的心也跟着一紧,面对着关心她的鱼浅浅,她不忍心去欺骗待她这么真诚的心:“我要是说了,你别生气。” “好,我不生气。”鱼浅浅只想知道朱粤是怎么了,见朱粤还是半天没有动静,就急了,朱粤什么时候这么磨磨唧唧了,“你快说啊,我都要急死了。” 朱粤还是没有说话,从包里拿出了仁新医院的病历本和收据票子。 鱼浅浅看到后彻底傻眼了,人工流产术,谁啊?朱粤? 她呆呆的望着朱粤,朱粤一脸难色,她问朱粤,但是没有发出声音,只用口型在问:“孩子是谁的?” “浅浅,别问了,我不想说。”朱粤不想把鱼浅浅也拖到这件事情里。 朱粤不说,鱼浅浅也不好勉强,毕竟刚刚做完手术,身体很虚弱。 鱼浅浅想到刚才是郝一鸣送朱粤回来的,并且朱粤上楼前他还嘱咐要吃药什么的,她恍然大悟,还是以口型问朱粤:“是不是郝一鸣?” 朱粤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忙说:“不是他。” “你就瞒我吧,我去找他问清楚。”鱼浅浅说完就从椅子上下来,风风火火的跑下楼。 看见林楚问还是立在那棵干枯的柳树下等着她,她心里一酸:“楚问哥哥,我不能和你回去了。” “怎么了?”鱼浅浅的不对劲儿让林楚问很担心,“你别急,慢慢告诉我。” “朱朱她……刚刚做了人工流产,我得照顾她。”鱼浅浅十分愧疚的看着关心他的大男生,“对不起,不能和你……我答应你了,又没做到……” “没事,乖。”林楚问想安慰她,让她减轻负担,只好说,“这两三天里要让她卧床休息,你去给她买点鱼啊rou啊豆类的东西,把营养补上去。” “楚问哥哥,你不生气吗?”鱼浅浅一半感激一半感动的问。 “我生气有什么用,我还不知道你吗?我不想让你为难,用不用我帮你在外面饭店买些吃的过来?”林楚问轻轻的揉着她的头柔声说。 “嗯,好。”鱼浅浅的眼眶温热,眼泪就要流出来了,她不想被林楚问看到,就快速的跑开,“楚问哥哥,谢谢你!我还有件事情要现在去解决。” 她要找郝一鸣问问清楚,怎么可以这样。让女生怀孕了又不负责任,亏她还以为郝一鸣是个不错的男生呢。一定要他给朱朱个说法,必须要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承担后果。她从不知道,朱朱竟然和郝一鸣凑到了一起,真是让她意想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入V加更~ 后面更精彩~ 不要走开哦~ 27哭着妒忌 鱼浅浅跑到男生宿舍楼下,用附近公用电话打给了郝一鸣。 电话被接通后,鱼浅浅没好气儿说:“找郝一鸣。” 接电话男生被鱼浅浅气势震住了,摸不着头脑到郝一鸣床上扒拉了一下躺在床上人:“一鸣电话。” “谁啊?”郝一鸣嘟嘟囔囔问,他连夜赶车,又陪朱粤去了趟医院,一直没能好好休息下,刚迷迷糊糊要睡着就被叫醒了。 “不知道,好像吃呛药了。”男生摇头撇嘴说。 “是郝一鸣。”郝一鸣走到电话旁,眯着半睁不开眼睛懒懒说。 “郝一鸣,现在马上给下来。” 一听这声音,这分贝,不是鱼浅浅还会有谁。她不是应该和她楚问哥哥在一起吗,难道是朱粤有什么情况? “是朱粤怎么了吗?”郝一鸣恢复了些精神,有些着急问。 “亏还惦记着她。”鱼浅浅语气不善,“想知道就赶紧下楼。” 郝一鸣只得乖乖往楼下跑,下了楼他看到鱼浅浅在他们宿舍楼门口不停走来走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走过去问:“怎么抓心挠肝?” “谁抓心挠肝?还不是被们给整。”鱼浅浅瞟了一眼郝一鸣。 “们?谁们啊?谁敢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