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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命才是正确答案。 “你错了。天是我父亲捅漏的,父债子偿,用我的心去补天才是应该的。你,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反而无辜承受了80道死劫。对不起。”谢晴空轻声说。 “你别想蒙我,你这个逻辑有问题。”随缘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谢晴空分明就是为了不让他难过而编瞎话,“如果你父亲不破坏天道,五彩石不遗落,我根本就不会存在,连这二十年的生命都是白捡的,就应该我去补天。” 谢晴空不知道该哭该笑,颇有些无奈的说,“你这个逻辑才有问题。你是被动出生,我父亲是主动破坏,说白了,你也是受害者。” “你说这些就是想代替我去补天!”随缘有些着急,干脆化成原型,直冲向天空的漏洞。 一条金色的丝线拦住他的去路,,金色丝线交织成网,兜头将他困住。 谢晴空接住在金网里挣扎的随缘,柔声说,“乖,别闹。” 随缘怎么可能不闹,他疯狂的挣扎,用爪子扯,用身体撞,用嘴啄,甚至用翅膀刮。 “我不许你去!”变回本体之后,随缘的声音也有些变化,更加尖利,宛若啼鸣。 谢晴空看着随缘,突然说,“我想起来,我们交往这么久,好像都没吵过架。” 随缘边继续跟金网战斗,边气恼的喊,“吵,现在就吵,吵到分手。谢晴空,你这个控制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事都想安排我,把我当玩具摆弄。” 谢晴空没想到,随缘还真能说吵就吵,被说得一愣。 随缘却还在继续,叫唤着,“你总是骗我,什么都不告诉我,把我当成傻子。从来就没有信任过我,不跟我敞开心扉,甚至从来没跟我说过你家里的事情!你有亲戚的,我知道,你二姨。” “这,我跟他们有点矛盾,最近是冷静期,都……”谢晴空没想到随缘会扯到这里,有些心虚的解释。 “你闭嘴!你从来就没爱过我,从来不相信我,你就是贪图我的美色!”随缘声嘶力竭的喊着,“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你死了,我怎么办……” 随缘说到这里,突然停止挣扎,颓然的坐到谢晴空的掌心里。 金色的网盖在彩雀身上,美丽得过分,可那场景却让人胸口发闷。因为随缘在哭。 这是谢晴空第一次见鸟类哭泣,乌溜溜的豆豆眼里不停涌出泪水,将那双美丽的眼睛浸润得格外剔透。 谢晴空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对不起。” 他腾云飞到空中,将随缘放在女娲擎起的那只手上,在金网上设下结界。 随缘瞪着他,眼神从未如此冷硬,谢晴空甚至觉得自己在其中看到了一丝恨意。 谢晴空撇开头,不敢再看随缘。他本来就不知道如何告别,所以才选择了不辞而别,甚至特地说了些让随缘不舒服的话,希望能减少自己的死对随缘的伤害。 “谢晴空,我们不吵架了,各退一步好不好?”随缘突然开口,声音可怜,带着恳求。 谢晴空骤然转头,只见随缘站了起来,凑到他手边蹭了蹭,撒娇的说,“要不我们一起吧,别丢下我一个。” “傻瓜。怎么一起。”谢晴空露出哭笑不得表情,隔着金网摸了摸随缘的头,眼睛酸得厉害,心口也发闷。 “一起滚吧,秀什么恩爱。”空中突然传来嘶嘶的声音,满是厌烦。 两人都是一惊,抬头看向天空。 乌云聚散离合,一条黑色的巨蛇在云中飞舞,黑色的法阵渐渐成型。 “巳叔!”谢晴空认出那条巨蛇,正是巴巳。 巴巳略微停顿,发出嘶嘶的说话声,“指望你们两个小屁孩儿补天,天都凉了。” “是凉了啊,都快秋天了。”随缘少根筋的回应。 谢晴空却听懂了巴巳的意思,不敢置信的说,“巳叔,你也有办法补天?!” 巴巳发出嘶嘶的声音,宛若冷笑,“不然你以为,我只会讨人嫌么?” 谢晴空心里百感交集,他不知道,巴巳居然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有点嫌弃他。 “巳叔,你到底要做什么!”谢晴空大喊。 “贯彻先皇的意志。”巴巳的声音宛若长吟,在空中幽幽散开,带着回声。 谢晴空看着黑色的法阵在空中转动,乌云中的缝隙越来越小,最后弥合。 裂痕被修复的一瞬间,随缘的周身突然绽放出七彩的光芒。随缘心口的位置浮现出一块五彩石的虚影,虚影融化进随缘的身体,光芒大胜,甚至将金网融化。 “随缘!”谢晴空惊恐的大叫,以为随缘会变成五彩石补天,结果七彩的光芒熄灭,随缘安稳的站在女娲的掌心。 随缘还有点懵,扇了扇翅膀才反应过来,他自由了。 随缘猛得冲向谢晴空,用翅膀拍打谢晴空的头,气恼得喊着,“渣男,骗我,就知道骗我。” 谢晴空落在地上,任由随缘处置。 随缘打了一会儿,还是不能消气,化成人形,还要继续施暴。却被谢晴空抓住空隙,一把拉进怀里,吻住了双唇。 谢晴空不是逃避家暴,是真的想亲吻随缘。他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想抱紧本以为再没机会拥抱的人,感受彼此的温度。 一吻结束,随缘的气都被谢晴空吸走了,却还是无力的喊着,“不会原谅你的。” 谢晴空又亲了亲随缘的额头,这才回头看向巴巳。 巴巳的脸色有些苍白,皮肤上甚至浮现出一些黑鳞,谢晴空能感觉到,巴巳现在的妖力几近于无。 “巳叔,抱歉。”谢晴空知道,巴巳已经站了半天了,一直在等自己跟随缘掰扯完。 巴巳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没关系,谁让你叫我一声巳叔。” 巴巳着重强调了“巳叔”两个字,他显然很清楚,谢晴空喊着两个字的时候并没多少真心。 谢晴空轻咳一声,看了眼头顶的天空。那股磅礴的力量散去,乌云也渐渐散去,温暖的阳光洒在三个人身上,一切平静无波。 “巳叔,你用自己万年的妖力,补上了天道的裂痕?”谢晴空问道。 巴巳顿了一下:“你就这么理解吧。实际上比较复杂,我也准备了二十年,只等你给我答案。” “那么,我能得到答案么?”谢晴空看着巴巳。 随缘被谢晴空搂在怀里,完全听不懂这两人的对话,于是用力掐了一下谢晴空的腰,问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