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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你又取笑我!那时候被你欺负得那样惨,就不许我反抗反抗?” “谁欺负你了?”艾劳侧身躺下,死不认账:“你敢说,你没爽?” “shuangsi了!”龙溟的手直接就不老实了:“姥姥,我们再来一次?” 艾劳直接跳起来了:“信不信我点了你的xue!” 龙溟瘪了唇,可怜兮兮:“姥姥,人家想你嘛!” “臭小子!还知道撒娇了!告诉你,没用!”艾劳又退了两步,倒是一脸的正经了:“伤没好之前,我还是离你远点!” 龙溟更不干了:“姥姥,你别走——哎呦……” 艾劳连忙过来扶着他:“笨蛋!谁让你动的!扯到伤口了吧!” 龙溟趁机倒她怀里:“反正你不能走!” 艾劳苦笑:“好,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走。” 龙溟连忙保证:“我乖!我肯定乖!姥姥,你在这里要呆多久?我们什么时候走?” “你要跟着?”艾劳挑眉:“你家里的事还没处理完呢!” “你不想让我跟着?”龙溟一脸委屈。 “你爹怎么办?你娘怎么办?再说了,你怎么和你皇爷爷交代?”艾劳安慰他:“不是不想,而是这些事你都要考虑。” “我都想好了,父王铁了心要出家,我是拦不住了,母妃估计会一直在太子府,她本来就深居简出的,我和她讲清楚,她会理解我的。至于皇爷爷那里,既然皇叔答应登基了,皇爷爷对我的要求肯定就没那么严了,我说去周游天下,他不会不答应的。” 艾劳赞赏地看他一眼:“臭小子,年纪不大,考虑事情挺周全。” “当然了,”龙溟被她一夸,顿时找不到北了,那手随即就不老实:“全靠姥姥教导有方。” 艾劳本就经不起撩拨的,这会儿心情一放松,真是忍不住了,歪头就亲了上去。 龙溟立即搂着她的脖子使劲往自己身上带,有些迫不及待地品尝她的甜美! 艾劳唔唔地发出声音,提醒他注意伤口——就没见过这么饥渴的男人!命都快保不住了,整天还想着这事! 龙溟也不管那么多,他现在肯定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即便想舒服,也是艾劳动手帮忙,他能做的,就是先收点福利,至于以后身体痊愈了,他肯定是连本带利地收回来的! 艾劳得了个机会推开了他,面容娇俏,气喘吁吁的:“你个小东西,一点没个正经!” 龙溟苦着一张脸:“姥姥——” 艾劳立即明了他的意思,目光顺着看下去,果然支起来了:“你就气我吧!不是说了不行么!忍着!” 龙溟哼哼唧唧的肯定不愿意——他也不想啊,可是一碰她,他就有感觉,他根本控制不住! 艾劳嘴上挺硬,其实还是见不得他这副可怜模样,气冲冲地在他身边坐下:“你真是不如你皇叔!人家二十九年都忍了,你这十四岁的,如狼似虎的!” 龙溟满意地低吼一声:“嗯——姥姥,那是因为,以前没遇见你……嗯……现在,皇叔能忍住?” 艾劳听了扑哧一笑,心情大好,索性蹲下身子,慢慢靠近。 龙溟身子一僵,无法抑制地口申吟出声,几乎无法承受她给予的如此极致享受! 屈皓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跟着她也就算了,偷听也就算了,可既然听到了如此让人耳红面赤的声音,他竟然还是不想走,甚至,他有感觉了! 他的身体也还没恢复,可那种强烈的冲击是如此明显地敲打着他的心扉,一波又一波,让他根本无法忽略——他靠在墙上,试图通过调整呼吸来控制那一发不可收拾的情yu,却发现根本没用! 屈皓知道,龙溟受了伤,根本不能动,可是,明明有声音传过来! 只有龙溟的声音,低沉,性感,压抑,却又带着无与伦比的享受和欢愉——屈皓无法想象,艾劳是以怎样的方式令龙溟如此消魂,但他知道,龙溟所体会到的那种极致的愉悦,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他深深地吸气,同时低头看着自己无法排解的,觉得心底既有那种要命的悸动,还掺杂着酸涩无奈和苦楚! 他伸手,缓缓覆上去,脑海里却清晰地出现那一次她的惩罚——他吻了她,甜美的味道,让人疯狂迷恋的气息,还有,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覆在上面时的消魂彻骨! 现在,响在他耳畔的,是龙溟的低吟,粗重的喘息,间或的,艾劳还会叫一声“溟儿”,屈皓的动作开始加快,屋里的少年突然发出沉重的低吼声,发泄的,爆破的,极致的,愉悦的声音!慢慢停歇,小了,类似于小动物的呜咽,撩得人心痒痒的! 屈皓心里一动,只觉身体一阵战栗,他努力地咬着下唇,任那汹涌的冲击带给自己无尽的享受,下一秒,他身子缓缓倒下,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唇边,却依然保留着那一瞬的满足和欢愉。 艾劳也累得够呛,觉得这小祖宗越来越难伺候了:“姥姥早晚要收回来!累死了!” 龙溟话都不想说,只一个劲儿地傻笑。 艾劳给他收拾干净了,真心觉得不能和这小狼崽子在一起呆了,最好是他没好利索之前,她都不进这个房间:“笑!看你好了姥姥怎么收拾你!现在闭上眼睛睡觉!不准胡思乱想!” 龙溟笑得眉眼弯弯:“姥姥,等着,我也会让你舒服的——你去哪里?” 艾劳说着往外走:“姥姥去洗澡!一身臭汗!” 龙溟在她身后笑得无比甜蜜! 结果艾劳出来就傻眼了——那倒在地上的人,是屈皓? 艾劳靠在门框上,不想进去。 老六走过来,喊了一声:“姥姥。” 艾劳抬了抬眼:“怎么样?” 老六实话实说:“没什么大碍,只是他身体还没有恢复,情绪不宜大起大落,刚刚——” 他说不下去了,艾劳把他叫过去的时候,即使他没经过人事,可他是学医的,一看就明白了,屈皓衣服湿,手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虽然隔着衣衫,但也能猜测到发生了什么事——老六就是不明白,屈皓这个样子,到底是姥姥弄的,还是他自己整的? 要是艾劳惩罚他,这也算是下重手了,不可能自己把自己搞晕了吧? 艾劳什么都没说,老六自然一头雾水,也不敢乱猜了,又道:“姥姥,反正他现在就靠养着,没事,你别担心了。” 艾劳扫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担心了?” 老六不敢说什么